「我就喜歡這樣用。」陸京御我行我素。
「嘶啦」一聲,他把她的內衣扯了。
江凝煙差點失聲叫出來。
這人床上太壞了。
他手指依舊在腿上描摹,「咱倆今天就定個條約?」
江凝煙咬牙切齒,奸商大奸商!壞透了!
他把她綁成這樣的時候定條約?
這他爹的能是平等條約?
「以後再傷我心,傷一次,綁一次。按嚴重程度,算時間。」
江凝煙:「……」
她怎麼知道怎麼樣他會傷心?
她怎麼知道她做什麼他會傷心到什麼程度?
這種條約叫她怎麼答應?
大概看出她的遲疑,他越來越狠。
「啊,傷一次,綁五分鐘。」她抖著聲音妥協道。
她現在已經很後悔很後悔答應他二十分鐘了。
陸京御嗤笑一聲,「你還打算傷我多狠,這麼在乎上限?傷心程度是我決定的,所以你最好別隨便傷我。」
江凝煙渾身像是被火燒一樣,腿間開始不受控制地發抖。
陸京御說:「我也答應你,我要是出軌,我淨身出戶。」
江凝煙懵住。
他的聲音像是一條條細線,纏住她的心臟。
「你可以更相信我一點。等會我白紙黑字寫給你。」
江凝煙忽然低頭,唇抿成一條直線,說:「別寫這種。」
她吞咽了一下,聲音越來越輕,說:「你一時衝動寫下這種,以後後悔了,我只會處於更危險的境地。」
他敢寫她也不敢拿。
「啊!」江凝煙驚叫出聲,緊接著一連串不停歇的驚叫。
她又把人惹火了?
怎麼這樣?
她這張嘴,從小撒的謊寫在紙上估計可以繞京城N圈,為什麼在陸京御面前就這麼誠實?
簡直自討苦吃。
他什麼話也不說,就像狂風暴雨一樣,然後「木木」提醒他們二十分鐘到了。
他開口讓木木關掉,手上也不停。
「你說話不算話,二十分鐘到了!」她掙扎。
他將她托起,雙腿跪在床上壓向她。
「嘭!」床板猛地撞了一下牆壁。
他啞聲說:「剛才不是說了,變成半小時了?」
她的腿被吊/開,這樣一直撐著酸死了,氣憤地咬他的肩膀,說:「那你以後再惹哭我一次,我也罰你。」
陸京御低笑,笑聲聽起來欲極了,說:「可以啊。怎麼罰我?」
江凝煙沒想好,腦子昏昏根本動不了。
陸京御笑道:「怎麼罰我都會縱容你,我甚至懷疑你拿著刀捅我,我都會抱住你。」
他的動作跟他的言語一起,像是重錘敲擊了她的心臟。
她蒙著眼,看不見,聲音更加震耳欲聾。
男人,哪怕是這麼清冷矜貴的男人,在床上也是這麼會說情話的嗎?
這話像是近在咫尺的巨浪,眼看就要將她吞沒,她下意識地抗拒,嗚咽著,倔強地說:「男人床上的話鬼才相信。哦——」
陸京御聲音粗重,因為使勁,咬音也很重,「你今天對我說的這些,我寧願你給我來一刀。」
牆壁被碰撞得像是要碎掉。
床像是被海水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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