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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擦拭了血跡,推開門,看著遠處皆望向這邊的士兵,蕭陌揚了揚眉,都看見他怎麼過來的了?

「副將大人,您怎麼樣?」一名士兵跑了過來。

看見門內的場景,他驚呼,驚疑不定的眼神看向蕭陌又看了一眼屋內,視線來回移動,說不出話來。

蕭陌看著他緩緩笑,「你看見了什麼?」

「我,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那名士兵剛要跑走,就被蕭陌用匕首勾了回來,「哎,別急著走啊。」

士兵已經快要哭了,看著衣服外面的匕首,膽顫道,「副將大人,還,還有什麼事嗎?」

蕭陌笑,「也沒什麼事,就是……」士兵剛要松的一口氣瞬間又憋了回去,蕭陌看向不遠處的那些士兵,都停在那裡看著這裡。

「默白主帥帶領我們贏回了城池,並將敵人打退到三百里之外不敢再犯,可在最後那場戰爭中卻被敵人暗箭偷襲正中心脈,無力回天,當場殞命!這些消息都要傳回京城,對於我說的你們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蕭陌拍了拍前面人的肩膀,「放鬆,我又不吃人。」

那名士兵看了一眼,暫時沒有性命之憂,膽子又大了起來,「大人,我們沒有異議,此戰能勝我們還能活著回去就是幸事,您在戰場上的英勇戰績我們有目共睹,多次帶領我們逃出陷阱反殺,我們能活下來多虧了您,您說什麼我們都贊成!!」

蕭陌點了點頭。

「只是大人,主帥死於戰場,副將卻連傷都沒有,有點可疑。」一名士兵突然說道。

蕭陌點了點頭,老皇帝沒那腦子,但三皇子不一定,他已經告訴了自己默白是他的人,自己毫髮無傷回去,默白卻死了,很難不被懷疑。

自己不僅要傷,還不能太輕,蕭陌心裡嘆息,若是只有他的殿下,他才不管那麼多,唉。

敵方將領的武器是一桿銀槍,練武場上剛好有一桿,輕輕踢起放到一名士兵手上,比對著肩膀某處,「這裡,來!」

那名士兵抖著手遲遲不敢動作,蕭陌深吸一口氣,「去傳信,我們在這等旨意,即刻返京。一會兒去把默白屍體處理一下。」

手隨即用力,蕭陌悶哼一聲,真疼啊。

「大人!」槍都穿過去了!

蕭陌擺了擺手,「按我吩咐的去做,我們好早點返京,你們都不想家嗎。」

士兵們一陣沉默。

一名士兵過來扶他,槍掉落在地,軍醫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

處理好傷口,交代一切事宜,全軍已唯他馬首是瞻,蕭陌點了點頭。

「小七!」詹伏栩滿頭冷汗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滿腦子都是夢裡血淋淋的畫面,詹伏栩開始安慰自己,「不會的,不會的,捷報都回來了,他一定沒事的。」

可腦子裡又忍不住想到默白的身手,這個夜晚,無眠到天亮。

帶著黑眼圈去了翰林院,裡面卻一陣騷亂,無人處理事物,都在八卦。

看到他進來,也只是聲音少了些許,畢竟,他如今雖名為太子,卻無實權。

詹伏栩看向李廷玉,「發生什麼事了?他們在討論什麼?」

李廷玉將他拉到一邊,「關於西北地區的,今早剛傳來的消息,下朝便傳開了。」

詹伏栩抿唇,父皇雖給他解了禁但並不讓他參與政事,朝堂之上的事,他只能到晚上才收到消息,西北地區的,莫不是暗七他已經回來了?馬上到城門了?

「聽說是默白先生死了,死狀悽慘,被偷襲殺死的,可惜了,還有那一起去的副將,也……」

「也什麼?也……死了嗎?」詹伏栩不敢置信,聲音顫抖。

「那倒還沒有,不過聽說也受了重傷,皇帝命人返京,也不知那傷遭不遭得住舟車勞頓。」李廷玉嘆了口氣。

詹伏栩心顫抖了起來,沒死,受了重傷,該慶幸的,他還活著,可那麼遠的路,他會不會疼的受不了,會不會……

詹伏栩的目光逐漸堅定了下來,他要去接他!

而另一邊,詹懌凱也收到了消息,面色卻不大好看,默白死了?怎麼可能,那敵方將領明明打不過他才對,這場戰爭應是很容易才對!

還有暗七,他也受了重傷,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假裝撤退不傷他的人的嗎!只要他們助他掌握軍隊,待他登上那個位置,兩國的合作自然簡單。

但是這一死一傷,看來他們要背信棄義啊!他們明明知道這兩個都是他的人!

夜色下,一輛碩大的馬車悄無聲息出了城向著西北行去。

詹伏栩沒有帶太多的人,府醫帶了三人皆經驗豐富,暗衛僅帶兩人。

馬車空間非常大,說是一間房也不為過,車上鋪了厚厚幾層棉被,很軟,詹伏栩試了幾次,踩在上面沒一點聲音,絲毫感受不到顛簸,但他還是不放心又鋪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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