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傷的太重了,必須喝藥!」詹伏栩沒有被他騙到,斬釘截鐵說著。
蕭陌輕輕蹭了蹭他的肩,「沒有很重的,養幾天就好了,哥哥,不喝了嘛,求求你了,真的好苦的。」他自己下的手還是有分寸的,就是了看起來嚇人了點兒而已。
詹伏栩一整個僵住,這個小混蛋,怎麼這麼會撒嬌,他快要堅持不住了啊!
「哥哥~」
詹伏栩皺緊了眉,面上一片糾結,可視線在看到他慘白的臉還是狠下了心,「我帶了糖,吃了藥吃個糖就不苦了,小七,乖,喝藥!」
蕭陌不敢置信抬起了頭,他竟然拒絕了自己!他竟然被拒絕了!
看著餵到嘴邊的藥,蕭陌惡狠狠咬住了藥匙。
詹伏栩沒拿出來無奈看了過去,「小七。」
蕭陌鬆了口,嘆了口氣,也許真的喜歡的人在身邊真的會變得嬌氣許多吧,「殿下,你都不心疼我了,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嗎?」蕭陌怨氣滿滿,這麼一點兒心愿都不給滿足。
詹伏栩看著他似是傷心的臉,放下了藥碗,「你在胡說什麼?我若是不在乎你我費勁心機來西北做什麼?我若是不在乎你,我苦口婆心勸你幹什麼?親自熬藥餵你做什麼?」
也許是一路的擔驚受怕在此時爆發了,也許是他不願喝藥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也許是他最後說自己不心疼他。詹伏栩心裡格外委屈又難過。
詹伏栩轉過了身不再看他,淚水悄然滑下,「暗七,你不要持寵而嬌!」
蕭陌一驚,說錯話了!
詹伏栩沒等回應便向外面走了過去,「記得喝藥,我去給你拿糖。」
詹伏栩坐在馬車外看著行軍部隊,訓練有素,整齊的步伐,每個人都面露希冀,那是回家的渴望。
詹伏栩眺望著遠方舒緩著情緒,看著春天盎然的景色,鳥兒歸巢的喜悅,心情緩緩放鬆了下來。
良久,自責的情緒開始緩緩上涌,他和一個傷患彆扭什麼,他怕疼怕苦,他哄著點就好了啊,他抱怨兩句自己受著就好了啊,怎麼還說那樣的話?
他那麼喜歡自己,會不會難過?
詹伏栩光是想像就受不了了,趕忙進了馬車。
裡面傳來一陣急促的喘息聲,蕭陌翻了個身,背對著門,斂下了眼眸,仿佛閉上了眼睛。
詹伏栩看到空空的藥碗停頓了一下,又向床鋪走了過去,坐在人身後,輕輕將人抱過來,餵進去一個糖,「吃點糖就不苦了。」
蕭陌抬頭看了他一眼又閉上了眼睛,「殿下壞,這麼久了才拿糖,是不是在偷偷懲罰我不願喝藥。」
詹伏栩摸了摸他的臉,「你不該罰麼,多大人了還像個孩子一般不喝藥,我就該打你屁股你就喝了。」
蕭陌突然睜開眼意味深長笑了起來,「殿下,老虎屁股摸不得。」是要付出代價的。
詹伏栩哼笑一聲,「你這副樣子能做什麼?老實養傷,當初就不該信你讓你來。」
蕭陌突然坐起了身,驚的詹伏栩趕忙扶他,「亂動什麼?!」
「殿下,那默白是我殺的,我做到了!」蕭陌目光亮閃著看著他,「殿下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我會助殿下登上那個位置的!」
詹伏栩瞭然的點點頭,「聽到他死訊我就知道了,只是沒想到你傷的竟如此重。」
蕭陌搖搖頭,這算什麼重。
突然,詹伏栩說了一個消息讓蕭陌瞬間凜然了起來,「不過,我的人查到,詹懌凱和西北地區有勾結,他若是想依靠他國人拿下那個位置,只怕詹國將內透外患。」
蕭陌皺緊了眉,三皇子竟還和西北勾結,那豈不是他很快就會知道默白並不是死於西北人手裡。
而是,死在他的手裡。若真是那般,那他的身份就岌岌可危了啊。
人設里他無限順從,為三皇子傾心,背叛於他而言是個陌生的詞。
可現在,蕭陌突然緩緩笑開,不如就趁此機會變心吧?若是按他原來的想法是因愛生恨,另投他人,伺機報復,據為己有。
但,他又不喜歡,強制bt來不了一點兒,更何況他都有他殿下了。
那份感情就算是朦朧的身體的誘惑吧,並不是愛。
「所以,你什麼意思?暗七,你是我的暗衛,你說過喜歡我的!」詹懌凱看著臉色發白的人質問道。
蕭陌低頭沉默不語,許久,一道低聲的道歉傳來,「對不起,殿下,屬下以前不懂得這種感情,是太子殿下……」
「不許提他!」詹懌凱惡狠狠的打斷他。
蕭陌猛然閉上了嘴。
「對他是喜歡,是愛。對我就只是朦朧的感覺,暗七,你以前怎麼不說,他詹伏栩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詹懌凱深吸了一口氣。
「他會把屬下當成一個人來看待,會帶臣看遍周遭的風景,關心屬下。他給了屬下一種歸宿感,讓屬下也想有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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