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沙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你以為我們族是做什麼的?我族擅巫蠱,巫術我已對你用過,這蠱嗎?就是我要幫你的了,我當初為了和風嵐羽賭氣,爭奪你,特意回族煉製了情蠱。」廖沙伸手去拿自己的蠱蟲。
「這種蠱會認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為主,每日喝他的血為活,放到人的身體內,中蠱者會愛上他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怎麼……哎,我蟲呢?」廖沙看著空空如也的瓶子,傻了眼。
翻開底部,清楚的看見了一個蟲洞,廖沙黑了黑臉,「我還沒讓它認我為主呢啊,怎麼就跑了?」
「你不擔心它進入你身體裡嗎?怎麼就知道它跑了?」林煦心裡有了猜想,開口問著他疑惑的地方。
「不會,它還沒有主人,對人的鮮血還沒有渴望。」
林煦點頭,拿出了自己的藥罐,「如果沒猜錯,你說的蠱蟲應該在這裡,這是路上,我在你身上抓的。」
廖沙神情驚異的看著他,「你抓了我的蠱蟲?」
林煦點頭,打開藥罐,「不過它應該已經認我為主了,路上和他玩遊戲時被它咬到了,喝了我的血,這幾天我也都有餵它。」
廖沙低頭看著裡面白白胖胖的蟲子,嘆了口氣,「還真是,既然已經認你為主了,這東西就送你了。沒想到出來一趟,賠了這麼多,唉。」
林煦笑了笑,「謝了,不過,我可以再勸你一句,若是擔心沒放下的話,其實你自己應該能感覺到,你只不過喜歡欺負之前的我而已,就像你經常和御兒吵架一般。」
廖沙笑了,「我本就是來這裡了解情愛的,如今不過是懂了而未入罷了,回去我應該便能繼承母親的族長之位了,不要小看我,我可不喜歡你,如果是那個小傻子,還能玩玩,你就算了。」
「多謝不拋棄之恩。」林煦笑道。
「東西都給你了,不過你得送我樣東西,因為我餵你喝過我的血,為了補足我身體的藥性,我需要一小瓶你的血。」
林煦點頭,「自然。」
遞給他血後,林煦看著他。
「哎,別趕走,我這就走,你們這不太平我也不留,再見。」廖沙搶在他之前說完了話,離開了。
林煦笑了笑,想到地牢里的那人又嘆了口氣。
感受到衣角的擺動,林煦低下了頭,「大哥,你好了?」
林煦點頭,摸了摸他的頭,「辛苦御兒了。」
「大哥,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麼?去找爹爹和林輝堂兄嗎?還是去找娘親?」
「你在這裡守住他們,我帶人去找爹爹他們,娘親的話,」林煦看著站在不遠處侯著的月影衛,「我反而覺得,娘親是最安全的。」
風嵐羽坐在地牢,心裡不知為何仿佛鬆了口氣,他不明白自己的心理,但或許在這裡他可以好好的理理了。
七歲,第一次進宮,怕他不懂規矩,父親沒讓他覲見皇上,而是讓他一個人在外面,他站在假山旁邊一處不起眼的地方,遇到了林煦,那個小傻子,那時他還不傻。
他主動問自己,「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沒人和你玩嗎?我可以陪你啊。」他的手就牽了過來,他沒躲。
因為他看到了他背後的那雙手,本以為要和他一起掉進水裡了,結果他躲了一下,自己撞在假山上了,那人是,二殿下。
那之後沒有交集,他和每個人都沒有交集,而後便是在書院,他選了二殿下,卻潛伏在了三殿下身邊。
不對,他為何會選二殿下?因為什麼呢?劍術不行,文課不行,所以是什麼原因呢?
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因為二殿下從小忍辱負重,有遠大抱負,待人謙遜,所以,他選了二殿下。
另一邊,幾人看著面前又突然脆弱的像豆腐一樣的敵兵,高興起來,「快,隨我沖!」
京都,林瓔珧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走吧,夫人已經將百姓都安頓好了,就差我們了。」
林輝點頭。
風嵐羽接著回憶,後來二殿下安排他潛伏在了三殿下身邊,可卻因為一些原因,留在了那個小傻子身邊,甚至為此害二殿下斷了腿。
後來便是那幾年。
似乎一切都很合理,可卻有一些地方,又很矛盾,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林煦剛欲帶人出門就看到了門前的兩人,「爹爹,堂兄,你們沒事就好了。」
幾人說了一下最近的局勢,林瓔珧突然看向林煦,「煦兒,你,好了?」
林煦點頭,「這些年,旁爹爹娘親擔心了。」
林瓔珧大笑起來,「好,好啊,夫人知道了也一定十分開心。」
林煦也笑了,卻紅了眼眶,這些年的記憶他都有,爹爹娘親的疼愛他都看在眼裡,銘記在心。
林煦突然轉頭看向林輝身邊一人,他身上的光芒愈加暗淡趨近於無,「師墨?」
薛師墨走上前來,「少爺,是我。」
林瓔珧看著林煦和林御,「接下來我們會率兵攻入皇宮,成敗在此一舉了,你們守好王府,結果如何,我們會發信號,若是失敗了,你們便帶人離開。」
林煦看著兩人,「爹爹,我也要去,府里交給御兒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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