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晴鋒,社會學博土,中央民族大學世界民族學人類學研究中心副教授,先後承擔「同性戀者生存現狀研究」、「印度納薩爾運動研究」等兩項國家社科基金項目,在csscl核心期刊發表60餘篇論文,出版學術專著《同性戀研究:歷史、經驗與理論》、學術譯著《浮現中的女同性戀:現代中國的女同性愛欲》等。
而齊恆推薦的這本書它對人們了解中國同性戀者的生活狀況和同性戀現象,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的。書里在
第五章講到,中國同性戀是有歷史無文化的,這是因為在中國同性戀去罪化之前,同性戀的生存空間非常狹窄,稍有不慎就會以流氓罪論處。中國大陸的同性運動沒辦法像西方那樣激進,倒不是沒人想爭取權益 ,而是在這種大家長式的集體文化的體制下,每個個體身上都被附上一張傳統文化的網。這張網是與生帶來的,很難掙脫,只能跟它和諧共處,保持著某種微妙的平衡。由於缺乏同性戀文化,許多同性戀無法通過自我認知達到身份認同,而通過性行為來完成。他們通過兩性性行為的實踐,進行比較之後,最終確認自已的性取向。
看到這章快結尾處,陸時忽然想喝咖啡了,可喝吐了即溶和膠囊咖啡,他便心生起出門找尋還在營業的咖啡館的念頭。在點評網上翻來翻去,還真有一家——小夜盲咖啡館。
此時的盧希安剛剛結束一場視頻,伸手將攝像頭按下,慵懶地往沙發上靠,閉目養神。
會議結束後,陸時走出房間,走到沙發後面,微彎著身子,給盧希安捏肩,說:「忙完了?」
盧希安握住陸時給他捏肩的手,說:「嗯,剛忙完。」
陸時故意嘆了嘆氣,說道:「你這樣下班後給人開會合適嗎?人家不用休息的啊?」
「那我呢?我不是也在工作?」
「你不一樣,你是喜歡,你是工作狂,怎麼知道別人也是喜歡?」
盧希安目不轉睛盯著陸時三秒鐘,說:「麻煩您,趕緊去看書。」
「好啦,喝不喝黑咖?」
「我喝白咖。」
「我喝瑪卡巴卡。」
當說著說著對視時,兩人一笑
「那我們去小夜盲咖啡館?我看了地圖,步行距離在1.4公里。」
「嗯,不遠。我們走路過去吧,散散步。我也坐了一天,該動動了。」
作家李維菁在《老派約會之必要》一書里寫過一段很美的話:「我們要散步,我們要走很長很長的路。約莫半個台北那樣長,約莫九十三個紅綠燈那樣久的手牽手。我們要不涉核心相親相愛,走整個城市。只有在散步的時候我們真正地談話,老派的談話。」
陸時總是為這一段文字著迷。因為他深知,在越來越急不可耐的當下,鮮少還有人有耐心一起走很長很長的路,聊很久很久的天。人們都算計成本,在意時間,追求效率,講究實用,恨不得第一次約會就將一切條件列清楚,約最直接的局,說不含蓄的話,做有目的的事。
因此,在某些時候陸時會覺得,一起散步是人類最高級也最浪漫的約會形式,願意花時間去陪伴彼此。
陸時在家只穿了一條褲衩子,打趣道:「為朕更衣。」
盧希安也是極其配合地應承著:「皇上今天想穿哪套龍袍?」
陸時徹底演上了,說道:「現在是奇蹟暖暖時間,我是你的人形玩偶,穿什麼由你決定。」x
橘黃色的燈光,在風聲中顯的有些懶散,陸時和盧希安一起踏著月色壓馬路。
「今天你愛我嗎?」
「愛你。那你呢?」
「也愛你呀。」
「不能說『也』,這樣聽起來很像一句被動的回答。」
「那我重說一次,我愛你。」
「我愛你。」
說來奇怪,倆人突發一些肉麻的計較。好在這個時候天色已黑,人的視力會變差,看不太清對方臉上的表情,於是這份計較稀里糊塗也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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