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是哥哥錯了,現在哥哥有能力了,日後給你擇一戶更好的人家。」
溫韞抬眸看著兄長,眉目間流轉出淡淡的哀傷,「哥哥你這樣做,都不想想我的意願嗎?」
溫韞後退半步,推開了溫酌的手,「我不要再受人控制了,我想為自己做一次主。」
溫酌的臉龐呈現出難以辨認的複雜之色,他深深地看了溫韞一眼,不同意溫韞的想法,「女子出嫁,從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來自己做主?韞兒,你方才的想法,是蕭時予那廝同你說的?」
在溫酌看來,這簡直是大逆不道。
溫韞語氣是少有的堅定,「不需要任何人說,只是我認為婚事該我們女子自己做主了。」
溫酌板著臉,一張面無表情地臉上透露著強硬與漠然之色,他也堅持道:「這事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了,我同爹娘商議過此事,爹娘已經答應了。」
溫韞身體微微一顫,她猛然抬頭,「哥!」
「我也是為了你好。」他說完,拂袖而去。
望著溫酌漸行漸遠的背影,她站在原地許久,終於下定了一個決心。
第40章 醉生樓
◎這事之後,溫韞有意疏離溫酌,已經有兩日沒同他講話了,溫……◎
這事之後,溫韞有意疏離溫酌,已經有兩日沒同他講話了,溫家二老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吃飯時會不經意間講起兩人小時候的故事,希望兄妹倆能夠和好如初。
溫韞小時候愛吃糖,溫母卻不准她多吃,有一次溫韞快一個月沒吃糖了,她又饞得緊,正好那一次溫母要去給在學堂教書的溫父送飯,溫酌趁著這個時機偷偷帶著溫韞跑了出去。
溫母回來發現兩個孩子不見了,魂都快嚇沒了,喊來街坊鄰里幫忙找孩子,都說沒見過,結果天黑了,兩個孩子笑嘻嘻地走回來了。
溫母說那是她第一次打哥哥,這也是溫酌長這麼大以來唯一一次挨打。
那個時候溫韞太小,她早就不記得了。
她無意間瞥見溫酌反應平淡,只是低頭吃菜,估計也沒放在心上。
用過晚飯後,她還是不打算和溫酌講話,撂下筷子就走了,回屋的路上,她一直都在思索著該如何打探到蕭時予的消息。
沒想到溫酌跟著追出來了。
他大步來到溫韞身邊,釋放出示好的信號,「韞兒,我帶你出府逛逛吧,你不是想知道蕭時予的消息?」
態度轉變得也太快了,溫韞不禁懷疑起來兄長是不是有了別的主意來打斷她的念頭。
溫韞滿臉防備,她下意思皺眉的細微舉動打消了溫酌更進一步的舉動,他眼底的破碎一閃而過,原來自己已經不是她最信任的人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他失去信任的呢?
他想了想,大抵是與蕭時予相識後吧,他語氣有一絲的受傷,「我想你也不信我說的,不如出去走走,蕭時予的消息今天已經穿遍大街小巷了。」
溫韞抬起頭,「他怎麼了?」
「你自己去聽聽,不就知道了?」他望著溫韞道。
溫韞猶豫片刻後,還是答應了,她想無論是什麼也總比待在家裡什麼都不知道的好。
在熙熙攘攘的街巷中,女子戴著斗笠,看不清面容,跟在男子身後,徑直走向了名滿天下的醉生樓,從她輕盈的步態能看出這姑娘尚在豆蔻年華。
一進門,四面八方的嘈雜聲如洪水般湧來,這裡可謂是天上人間,男人的極樂天堂,舞女們赤足踩著節拍起舞,下面是男人們戲虐的笑聲。
視線一轉,數名舞女站在閣樓上,玉手揮舞,幾十條絲帶經揚而出,緩緩落在地上,或男子身上,帶著奇異的香氣。
溫韞看愣了神,沒想到兄長會帶她來這種地方,她頓覺面紅耳赤,轉身就要出去。
溫酌伸手拉住了她,「你不是要打探蕭時予的消息嗎?能在這裡走動的人都非富即貴,你不進去坐坐嗎?」
溫韞瞪了他一眼,氣急道:「這是男人來消遣的地方,我來做什麼?」
印象里,溫韞做事都是規規矩矩的,鮮少有這樣生動的時刻,此時此刻她的模樣,讓溫酌有片刻的愣神。
他回過神來,有些無奈地一笑,隨手指了一個遠處的男子,說:「這裡與別處不同,男子是能自己攜帶女伴的,你帶著斗笠,遮住了大半身形,無人能認出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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