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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將《清靜經》放到知意堂後,他又取了自己的劍,準備再次試試,自己之前在藏書樓看到的劍譜中的招式。

經過幾日的練習,他感覺自己身輕如燕,就連手中的「雲破」也輕盈了不少。

只見他騰空而起,藉助於竹子的韌性立在空中,他出劍,揮向另一旁的竹林,劍光道道,如流水一般在空氣中劃出優美的弧線,樹身微微撼動,耳旁有竹葉飄落的「沙沙」聲,緊接著便又傳來竹子倒下的聲音。

這次,不再是劍拿捏住喬憶亭,反而是他賦予了劍生的氣息,劍氣在他周身自在遊走,帶起他潑墨般的長髮和衣袂翻飛。

一套連招下來,喬憶亭本就未冠的頭髮已經散的不成樣子,他只能停下來,否則還真是不知道自己會將這頭髮削成什麼樣子。

看見被自己砍斷的竹子,他靈光一閃,想為曾有然做一把木劍。

不多時,濃重的夜色擁著月光籠罩了整座青玄山,四下里又是一片漆黑,夜風陣陣吹拂,知意堂內悄悄地亮起一盞燭光。

掂了掂手中的竹劍,他暗自感嘆自己真是一雙巧手,做醫生時,縫合的傷口幾近完美,就連做劍修,做的這竹劍也是栩栩如生。

曾有然站在門口,四處張望等著來人,待喬憶亭從竹林之中緩緩走出,他先是被嚇了一跳,以為是哪裡來的女鬼,待看清是誰後,愣了一瞬。

來人一襲白衣,烏髮如緞,隨著步伐帶起風,在身後飄揚,青絲紛飛下,隱隱約約之中露出他那白皙的面龐,掛著神采奕奕的笑容,而他整個人都沐浴在月光下,朦朧的光描繪出他絕妙的身體輪廓。

喬憶亭不知道自己現在的* 模樣,只是見到乖乖站在門前的人,不甚開心,立即小跑過去,將自己手中的竹劍遞過去,「小師弟,我看你還沒有自己的佩劍,這是我給你做的竹劍,你先用著吧。」

如果不說他手中的竹棍是把劍,曾有然還真是沒法將其跟劍聯繫起來,但看著六師兄臉上得意的眼神,雙手接過了那把略顯寒酸的劍,「多謝六師兄,我很喜歡。」

「不必客氣。」喬憶亭放下佩劍,轉身向屋內走去,獻寶似得從桌上拿起《清靜經》,「我還向三師姐拿了書給你。」

看著他一手拿著書,一手拿著竹劍的樣子十分滑稽,喬憶亭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有任何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或者我們先來學一遍。」

另他沒有想到的是,曾有然的學習能力和領悟能力還是挺強的,短時間內便將整篇《清靜經》學了下來,只是寫出來的字頗有魔尊風範。

看著這比螃蟹爬的還難看的字,喬憶亭苦笑著安慰他,「沒關係,字這種東西等你長大了就會變得好看了。」

屋內,曾有然非常聽話的將自己的鋪蓋拿了過來。

一打眼就看到,一個單薄的不能再單薄的草蓆,上面僅僅一床薄薄的被子還帶著幾個補丁,著實有些寒酸。

雖然說這小小的知意堂本就比較古樸,在喬憶亭看來,明顯是這多出來的行李更寒酸,但是在他環顧了整個屋子,發現竟然也不違和。

其實曾有然本身長得就不賴,就是也不知道為何,他身上穿的衣服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他是內門弟子,和他的被子如出一轍,這裡一個補丁,那裡也一個補丁,也寒酸的很,只是他周身的貴氣,通常讓人自動忽略掉衣裳的寒酸。

就寢時,曾有然這次說什麼也要睡在自己打的地鋪上,任憑喬憶亭怎麼勸說就是不想和他同睡。

這小孩怎麼這麼犟呢!

看著即將躺在那草蓆上的人,喬憶亭想也沒想,二話不說,一把將人抄腿抱了起來,放到榻上,強制他躺下。

「師兄,我......」

見他掙扎著要起來,喬憶亭立馬神情嚴肅起來,伸手警告他,「躺下,不准起來。」

接著從衣櫃之中翻找出來另一床被子,拿給直挺挺地躺在榻上的人,「蓋這個被子。」

喬憶亭對自己的安排非常滿意,想著今日劍術上的表現,以及和男主感情的更進一步,心滿意足的與周公聊天去了。

而曾有然也不是第一次在這個榻上,他默默抱著比自己那柔軟許多的被子,抵在鼻尖嗅了嗅,眼神卻緊盯在身旁酣睡人的臉上,心中對他這六師兄有了很大的改觀。

第二日清晨,喬憶亭是被讀書聲吵醒的,他揉了揉朦朧的眼睛,只覺得很累,但還是起來了,原來是曾有然在屋外讀書。

他靜靜地從屋內的窗戶看著來回踱步的曾有然,想要看看這好學的小師弟什麼時候才能發現他。

曾有然一轉身,便看見了趴在窗戶上昏昏欲睡的人,一臉窘迫道,「是我吵醒師兄了嗎?」

「師弟醒的比我早,我才該反思呢。」喬憶亭笑著打趣他。

說話間,一縷長發隨著他的動作飄到他的眼前,他想到自己還不會熟練地擺弄頭髮,「不知師弟是否幫我一個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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