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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連她父親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怎麼就成為兇手了呢,方孜凡那也是罪有應得……如此想來,這方家也不是什麼名門正派吧,都能出來一個與魔尊匹敵的魔修。

「在此逗留多時,實在叨擾,我們今夜就啟程。」

收劍回鞘後,他扭頭瞧著緊閉的大門,又轉頭毫不避諱地盯著老嫗,再次開口,「勞煩,把門打開吧?」

話音剛落,他感受到衣袖一松,扭頭就看見身旁的師弟像是得到什麼指令一般,已經抬起腳來,要對著門踹過去,他連忙過去拉住,心想:給人踢壞了咱可賠不起啊!

「這門已設下禁制,」老嫗看起來慈眉善目,「我想請幾位聽個故事,結束後,自然會將門打開。」

「故事就不聽了吧,想必家主也不是很歡迎我們。」

老嫗也不惱,仍是笑眯眯的,倒是她身邊的方妤有點著急,按耐不住性子想要再給幾人來上幾鞭子,卻被她按住,「難道,你們不想知道事情的真正緣由嗎,比如,你師尊的死,以及魔尊的身世。」

「魔尊的身世」,足以將原本踟躕不前的喬憶亭釘在這裡,他雖然知道曾有然是曾綺雲的孩子,但是卻不曾知道曾有然的父親是誰,書里書外的,他也太好奇,曾綺雲當年到底是瞎了哪一隻眼,看上了一個隱身至今的丈夫。

察覺出身旁人的好奇心,曾有然的心也跟著吊了起來,輕輕回握了一下,「師兄,我的身世不重要,況且師尊的死,你不是也已經知道了嗎,咱們走吧。」

這短短地話語中,卻能聽出一絲害怕和委屈,喬憶亭也知道當著人家的面去說這些實在不好,也覺出自己剛剛的想法有些不妥,剛要點頭,老嫗的聲音卻再次響起。

「怎麼,喬少俠和魔尊連聽個故事的勇氣都沒有嗎?」

語氣中帶著的戲謔,倒是讓玉生煙也覺得這老東西怎麼這麼犟?

「我們向來不愛聽故事,趕緊放我們走!這破地兒……唔!」

話還沒有說完,方妤直起身來,朝他彈出一個法陣,嘴便封上說不出來話了,「是你們自己坐下,還是要我,幫你們坐下?」

言已至此,喬憶亭的視線與曾有然一撞,就被他拉著朝席間走去,末了還笑了笑,「就聽聽她還能說出什麼花來。」

喬憶亭站在一旁,視線落在為自己擦拭凳子的手上,想著他剛剛的笑,覺得有些心酸,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抱住了他,附在他的耳邊,輕聲道:「無論怎樣,都有我呢,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懷中的人先是一愣,接著聽見那句熟悉的承諾,抬起手來回應他,「好。」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曾有然閉了閉眼,扯出一絲哭笑,心中陰暗的念頭再一次滋生:師兄,我定會讓你一直陪著我。

直到四人再一次在席間坐定,高台上的老嫗再一次釋放出善意來,視線不住地在喬憶亭與曾有然之間打轉。

「喬少俠似乎,」那老嫗忽然停頓一下,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和魔尊的感情很好啊。」

他知道,這方家老祖母定是看出來什麼了,眉頭一挑,回應道:「老夫人說笑了,我師弟幼時便跟隨我生活,關係好一些也沒什麼奇怪。」

如果說這是在現代,那麼這段感情他肯定有所遮掩,但在這樣天馬行空的世界當中,大方承認也沒什麼不好。可是現在,他偏偏就是想要一副好師兄的做派。

他又掃了一眼斜對面坐著的方平,「不像大師兄,只會寬以待己,嚴以待人。」

「平兒自幼嬌生慣養,本想讓他去山上歷練一番,可誰知顧掌門竟還是將人寵壞了。」

眼見方平的頭埋得更低了,喬憶亭看著他,心道: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自己不好好修煉,末了倒是怪起師父來了。

他也無暇再去顧及已經死了的師尊的名譽,只想快點結束這場故事大會,「那麼開始吧,老夫人。」

「其實也就是一些瑣事,」老嫗的眼神中帶著落寞,嘴角卻一直不曾下去過,「只不過就是百年來,方家和青玄山的一些瑣事罷了……」

幾百年前,大妖支無祁在妖族和魔界的幫助下,衝破了曾經的禁制,為禍四方,人間也一度成為人間煉獄,仙門百家在青玄山的號召下,合力將其精魄打散,分別封印,其中西北深淵處的一縷精魄就是由方家和青玄山一起鎮守的。

雖說是將精魄分散封印,但他的實力仍然不容小覷,再加上妖族和魔界也時常會趁其不備,對那陣法進行破壞,所以每隔十幾年法陣就要更新一次,也就是說方家和青玄山也要約定好時間在西北深淵處碰面。

聽著座上老嫗的娓娓道來,他心想,這恐怕也是與方家交好的原因,當年顧明懷下山,估計就是為了去修補陣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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