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曾有然伏在他的脖頸間笑了笑,不住地在上面舔舐,接著將細細碎碎的吻落在了鎖骨上,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扶上他的腰,揉-捏起來。
喬憶亭現在才察覺出要是不停下,恐怕就收不住了,本能想要朝外推,可他的身子本就是由靈力撐著,眼下的推搡倒是有點欲拒還迎的意味。
少年人的精力如同滔滔不絕的江水一般,根本不是他能抵抗的,曾有然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他被抵在門上,外面的雨聲摻雜著細碎的腳步聲,偶有冷風順著門縫溜進來,飄在他的皮膚上卻又被那雙手驅走。
他忍受著身上人帶來的酥麻感,終於打破自己的心理防線,顫-抖著開口:「去,去床上吧。」
他原本以為能有片刻喘息的機會,誰知曾有然手直接一抄,將他抱了起來。
「我自己能走……」
還沒搞清楚狀況,他就被扔到床上,人也被吻的七葷八素,暈頭轉向的,他想:年輕就是好啊。
曾有然一邊吻著,一邊要去脫他的衣裳,卻從衣衫裡面掉出來一個他從未見過的法器,「師兄,這是?」
看著他握在手裡的東西,喬憶亭有些膽顫心驚,平息著喘息聲,將他手中的除魔杵奪了過來,另一隻手直攬過他的脖頸,「這個不重要,快繼續。」
除魔杵被他大力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叮噹聲,伴隨著兩人的熱吻和喘息,敲碎他最後的心理防線,再也分不了神。
可即將要把他扒光時,他驀地睜開眼,拽回自己的衣衫攏了攏,「怎麼......光扒我衣服,你怎麼不脫。」
「我以為,師兄你會……」
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慍怒的臉色,曾有然立馬開始解自己的衣裳,一邊解一邊又湊過去親吻他。
直到被壓-在身-下,喬憶亭又忽然反應過來,「等等。」
他一手按住曾有然的肩膀,稍微一使勁兒,兩人便換了個位置。
身下的人愣了一瞬,「師兄?」
喬憶亭坐起身來,居高臨下地望著眼裡都是自己的人,微微喘息著開口道:「我不該是在上面那個嗎?」
身下的人有一瞬錯愕,接著揚起嘴角笑起來,讓他覺得好像也帶著自己在笑一樣,「我什麼姿勢,都可以配合師兄。」
「我是說,我不該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但那個字他又說不出口,手中比比劃劃,「花意樓那次,我不是?」
趁著他回想之際,曾有然猛地坐了起來,將他攬得更緊,溫熱的唇貼近他的下巴,「師兄還說呢,上一次你親累了自己就睡著了!」
「都還什麼都沒幹呢……」心中委屈不言而喻。
「啊?」上次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別想了師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正說著,他便將喬憶亭又放倒在床上,湊到耳邊,吻到耳垂,「給我好不好?」
曾有然努力在他身上「開疆拓土」,看著他抬手擋住眼,便停下來撥開他的手,「師兄,我想看著你。」
「事兒真多。」喬憶亭抬眸瞅了他一眼。
殊不知他現在的模樣,在曾有然眼中多麼勾人。
他看著喬憶亭的微紅的眼尾,眼眸中洇滿水汽,含情脈脈的樣子,讓他喉頭忍不住滾動,熾熱的吻便滑過去。
房間裡雖然升起沉重的松木香,可還是太冷了,外面細密如鼓點的雨聲,和著尚在遠處的雷聲,讓人有種不真實感。
喬憶亭本就不喜歡下雨,濕冷的感覺讓他覺得像是溺在水中,便不自覺地抱怨了一句,「真磨嘰。」
誰知那人神情一滯,落寞的情緒從眸中顯露,眼眶開始泛紅,直勾勾地盯著他,顯然有些委屈,「師兄要是不喜歡,就不繼續了,我也不是多麼心急。」
裝可憐,他是真厲害。
雨停下了嗎?並沒有。
聆聽著外面猛烈的雨,喬憶亭雙眸微顫,將唇緊緊抿住,不再說話。
轟隆——外面竟打起了雷。
啊——屋裡的人驚呼一聲。
不知是雷嚇到了他,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他適時捂住了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剛剛那聲音竟是從自己口中發出的,而且……竟是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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