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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二位就是青玄山的喬真人和……」

他連忙拱手向前, 「我們都是青玄山修道之人,這位是我的師弟,曾有然。」

「我可聽說,青玄山出了個魔尊啊,還和我家有點親戚?」

方妤及時打斷兩人頗有火藥味的對話,尷尬地笑了笑,「我來介紹吧,這是我的二姐,方姝,這位是喬道友,另一位就是魔尊了。」

喬憶亭毫不客氣地對上她投過來的眼神,她的的眼中依然透露著不屑,就連話語也極其讓他不舒服。

「哼,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二妹妹,能不能先抬抬腳?」方平一邊說著,一邊嗆咳著,可踩在他頭上的那腳卻一直沒有要松的樣子。

女子則像是被嚇了一跳,「抱歉,兄長,我沒看見你。」但面上卻和方妤兩人笑起來,看起來並不像是不知情的樣子。

這一番嬉笑,竟將原本沉悶的氣氛打破了,可喬憶亭覺得來者不善,甚至她們兩人的嬉笑,摻著方平的掙扎,讓原本就詭異的境遇變得更加撲朔迷離,場面也相當混亂。

果不其然,方姝將方妤扯到一旁,眼中收斂起笑,只是稍稍抬腳,還不等方平抬起頭喘上幾口氣,一腳將其踹飛出去。

只聽哐當一聲,他結結實實地撞在原先裝著方孜凡的石棺里,石棺被他衝擊後,結結實實倒在地上。

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一驚,倒是讓喬憶亭覺得,方姝並不是來解決燃眉之急的人。

他的視線跟上從石棺上滑下來的人,黑黢黢的密室中,也能看見從棺中爬起來的方平表情相當難看,艱難地抬手指著方姝,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

他呼吸停滯一瞬,不由自主又握緊了身旁人的手,曾有然察覺出他的小動作,將手握的更緊。

老夫人不知何時停住哭喊聲,她拔不出來被戳進自己兒子身體的拐杖,可又想站起來,也只能虛虛地扶著拐杖站起身來,「姝兒,是來復活你小叔叔的嗎?」

此話一出,喬憶亭心中警鈴大作,立即就要把劍出鞘,可還是被身後的人按了下來。那人附在他的耳邊,幾乎就要含住他的耳垂,「師兄,莫怕,有我呢。」

「知道了,別這樣近。」他稍稍推開曾有然,雙手懷抱住雲破,靜觀其變。

他也有點想知道,死人如何還能復生。可誰知,身旁氣勢凌人的女子冷冷地望向老祖母,緊接著,她清冷的聲音,飄蕩在本就沒有溫度的密室中,「事到臨頭,你竟還想著他,真是不好意思了祖母,我是來殺人的,不是來醫人的。」

後面那句話實打實地飄進所有人的耳中,老嫗被嚇得跌坐在地上,一時之間都忘記哭嚎。而喬憶亭只感覺渾身發冷,可明明身披大氅,為何還是覺得冷呢?手中用力握住雲破,可掌心竟然沁出汗來,又濕又冷,相當難捱。

或許是察覺到他的異常,他感覺方姝正在看向他,但卻毫不在乎他們在此。他聽見她用著歡快的語氣像是什麼喜事一樣,拉過方妤,「三妹妹,殺父仇人就在此,為何不動手?」

密室中靜的只剩下水被攪弄的聲音,老嫗像是反應過來一樣,哭嚎聲又再一次響起。在這密閉的空間中,讓人心煩意亂,毛骨悚然,喬憶亭努力平靜著內心,想要分析出方姝回來的目的,以及殺的人是誰,而「殺父仇人」……

「二姐姐……你說殺誰?」方妤也是愣了一瞬,她覺得,自己的祖母,罪不至死。

「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是誰嗎?」方姝冷哼一聲,朝著石棺的方向走過去。

因著眼前令人咋舌的「好戲」,再加上喬憶亭因為擔心自己的處境,他視線不自覺地盯上方姝,想要看看她到底意欲何為。

就這麼目不轉睛地盯了幾分,他眼前忽然一黑,曾有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好看嗎?」

被問的一愣,他只感覺耳廓上的絨毛都要豎立起來,雙眼被蒙住,耳力便凸顯出來,他聽見有人划過水從他面前經過,不免有些緊張,雲破也在劍鞘中不斷顫抖著,豈料那人卻是一步也沒停留。

聽著漸行漸遠的腳步 ,他才稍稍安心,喉結滾動了幾下,想要扒拉下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可手的主人卻是不依不饒,「師兄說久仰盛名,怎麼,你聽說過她,亦或者仰慕於她?」

「沒有……胡說什麼。」難道聽不出來是客套話嗎?

反問還沒有說出口,他便聽見有人衝著水中的什麼東西踢了兩腳,方姝的聲音便傳入耳中,「兄長,你也知道你修為全無。」

「可如果當時你能來助我,或許有一線生機,但現在一切都晚了。」

「青玄山是不留無用之人,你憑什麼覺得方家就需要無用之人?」說著又是兩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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