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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追到了玉厄門,那老雜種不肯交人,剛剛回報,他們已經祭開了暉靈法柱。」

顧正涵沉著臉,冷哼一聲,大袖一揮便騰空而起:

「開得好!老子今天就讓它變成給玉厄門上的頭一炷香!」

陸知寧見狀,跑出來說道:

「等等!我也要去!」

第16章

陸知寧此生,雖醉心修煉,實力不凡,卻從沒真正與人你死我活地打過。

此刻和顧家的幾個晚輩一道跟在顧正涵後面,終於見識了何為沛微境強者,真正的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一人可抵千軍萬馬,他本以為自己是來幫忙的,沒想到竟是來學習的。

無論是令人聞風喪膽的輕魂箭針,還是玉厄門的鎮派法器靈暉法柱,竟被顧正涵的一道真氣輕鬆盪開。不僅逼得玉厄門掌門涕泗橫流地交出了行兇的那六人,還當著顧家人的面毀了派中所有輕魂箭針和功法,叫這陰毒兇器至此絕跡。

至於那六個人,顧正涵原想帶回景陽城審問,陸知寧沒忍住,上去將人打了個皮開肉綻。

回去的路上也出了點小意外,其中一人想逃跑,顧卓與他纏鬥一番,人是抓住了,可傷得太重,竟當場咽了氣。

一行人清理完玉厄門,便急著往回趕,畢竟顧遙尚在昏迷中。

******

入夜,陸知寧坐在顧遙床邊,靜靜地看著他。

顧遙不習慣外人,所以由顧正涵、厲叔、和澄霞院三人輪流守夜,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顧遙依舊沒有醒。

思桐端著藥走了進來,在桌上輕輕放下,而後走到陸知寧身前比划起來。

陸知寧笑著說:「我不累,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女孩子替我,這幾天你最辛苦,快去休息吧。」

思桐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陸知寧見她今日的眼睛總算不是紅紅的了,鬆了口氣。

思桐原來是會醫術的,算是厲叔的徒弟,顧遙回來那日她也在房中那一群醫師中。

拔箭時陸知寧看見了思桐,本以為她肯定會哭,沒想到她異常冷靜地配著藥,眼睛都沒紅一下。這幾日顧遙脫離險境了,小姑娘才哭了出來,一哭就是好幾天。

「你要是還不醒,思桐肯定又要哭了,我們男人,怎麼能讓一個小姑娘掉眼淚呢。」

他用手帕輕輕擦著顧遙的手,獨自喃喃道。

顧遙的手骨節修長,瑩潤白皙,陸知寧低頭看著,滿腦子都是這隻手緊緊抓著金竹箋的樣子。

他嘆了口氣,放下了顧遙的手,托著臉看著顧遙,沒過一會,突然伸出手戳了戳顧遙的臉。

「你啊,為什麼不拉開金竹箋呢?說不定師長們還可以早點趕到。」

他沉默了一會,懊惱地揉了揉頭髮,又兀自說道:「我那天......我不是想說你沒用,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怎麼這麼傻呢......」

門沒敲就被打開了,陸知寧立即閉了嘴,不用回頭就知道是香卷進來了。

他撇撇嘴,脫了鞋子輕手輕腳地上了床。

就算他和香卷各自都能打趴下一排人,遇上了給人換衣服這種事,也只能乖乖合作。

他接過香卷遞過來的綢衣,輕車熟路地開始給顧遙抬手、翻身,眼神不經意划過他猙獰的傷口,有片刻的失神。

「陸知寧!你偷看什麼?」

陸知寧愣了好一會,才理解清楚香卷的意思,暴跳如雷。

「什麼我偷看?!」

「你剛剛就是偷看少爺的身子了!」

「不是,我沒有!不不不,我是看了,但我不是......」陸知寧語無倫次地解釋著,最後甩了甩腦袋,梗著脖子道:「我是光明正大地看!我看他怎麼了?我不能看他嗎?」

「你當然不能!」香卷邊說邊用被子把顧遙蓋好:「你和少爺是假夫妻!假夫妻怎麼能看少爺的身子!」

陸知寧簡直要被氣笑了:「就算不是夫妻,我和阿遙也是兄弟,我不能看兄弟的身子嗎?」

「兄弟能看,假夫妻不能!」

「你憑什麼不讓看?你是顧正涵嗎?」

......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半天,最後香卷抱著顧遙換下來的衣服,狠狠瞪了陸知寧一眼,憤然離去。

陸知寧氣呼呼地下了床,托著臉看著顧遙。

「被當成登徒子了,你再不醒,香卷指不定怎麼編排我呢......」

他又盯著顧遙安靜闔著的眼睛看了會,嘆了口氣,想到桌上的藥,轉身拿來端在了手上。

「這藥,說是最好能讓你喝下去,你看看你行嗎。」他嘟囔著,用勺子舀了一勺輕輕送到了顧遙唇邊。

顧遙閉著眼睛,毫無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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