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肆渡剛把蟹肉吃完,「戎哥哥,你不用給我挑刺,我自己可以挑的。」
戎遣頭也不抬,「沒事,你吃你的。」
而另一邊,白殷在之前剛吃了幾隻油燜大蝦,這個時候吃的就不怎麼多,速度也很慢。
明厄一身本事奈何使不出來,他剝十隻蝦的時間,白殷才吃兩隻,其他的只能堆在碗裡。
涼了的就被明厄又夾回來自己吃掉。
但他看著對面一直投餵的戎遣,攀比心一下子就上來了,也跟著剝了起來,還是挑釁十足地朝戎遣那裡瞥了一眼。
戎遣自然不甘示弱。
兩人比著剝海鮮殼,白殷和雲肆渡面前的碗都壘的比山高了,眼看就要溢出來,這兩個人還在如火如荼地較著勁。
仿佛誰先停下誰就輸了一樣。
雲肆渡和白殷對視一眼,一個無奈,一個隱忍。
見白殷這麼快就吃不下了,明厄恨鐵不成鋼,手下不停地說道:「寶貝,剛才都跟你說了別喝那麼多茶,現在輸給人家了吧。」
然後他下一秒就被賞了一個爆栗。
「嗷!」
明厄手裡沒剝完的蝦掉到了盤子裡,他手上還戴著手套,連腦門都不能摸。
他還沒來得及脫手套,他剛才被敲疼的地方就覆上一隻溫涼的手,不輕不重地揉著。
明厄還沒來得及翹尾巴,就聽見白殷在他耳邊說道:「再給我發瘋,你今天就回執行大廈的辦公室睡。」
明總部長乖乖坐好了。
雲肆渡拉住戎遣是手腕,相對於指揮官的暴力執法,他明顯溫柔很多,「好了戎哥哥,明總部長已經輸了,你不要再剝了,我真的吃不下啦。」
戎遣這才停下手,見雲肆渡確實吃不下了,他脫掉手套給人倒了一杯解膩的茶放在手邊,才端過雲肆渡的碗把一座小山解決。
加加喝完羊奶窩在柔軟的沙發上睡著了,小小的肚皮一起一伏,可愛極了。
雲肆渡拿過旁邊的小毯子給它蓋上,跟著白殷去外面的涼亭餵魚下棋。
這次海鮮煮的不少,戎遣和明厄風捲殘雲般把其餘的全部解決了,然後端著盤子去廚房收拾。
等他們把該做的做完,來到涼亭的時候,雲肆渡和白殷已經下完一局了。
正好四個人,白殷提議打麻將。
他看旁邊的雲肆渡,「小雲,這個你會嗎?」
戎遣不用問,明厄帶著他什麼都玩過,看起來正經,其實樣樣精通。
雲肆渡點了點頭,「略會一點。」
戎遣把帶來的山竹放在一邊,白殷只看了一眼,明厄拿了兩顆放在手裡把玩,沒有要剝的意思。
說明白殷也不愛吃。
戎遣倒是不意外。
雲肆渡不喜歡吃山竹有兩個原因,不喜歡剝它厚厚的殼,不喜歡它棉花一樣的長相。
第一個戎遣還能幫他克服,但第二個是人家山竹天生的,他實在無能為力。
四個人坐在方桌子的四邊,他們關係那麼近就不談誰跟誰結盟了,都看著自己手裡的牌面,各自為營。
「六萬。」
「吃。」
「三條。」
「碰。」
「一餅。」
「槓。」
「胡了。」
雲肆渡推翻自己面前的牌,白殷撐著下巴去看,眉眼間帶著笑意,「略會一點?」
明厄已經聽牌了,正等著贏呢,沒想到被人搶了先,「嘖,扮豬吃老虎呢。」
就連戎遣都有些意外。
雲肆渡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謙虛道:「運氣而已,真的只是會一點。」
雲肆渡會玩的桌遊不多,是他的一個朋友愛玩,他陪著玩了幾次就熟了,能精通純屬是意外。
四個人又開了一局,這次白殷認真了,從來都沒打贏過白殷的明厄直接放棄,最佛系的戎遣剝了一個山竹吃。
「給我一半。」明厄一邊起牌一邊朝戎遣伸出手。
戎遣打出一張牌,從剝好的山竹上面扣了一瓣給他,明厄一看不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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