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呢,我又不是嫁不出去,反正有沈晝這個接盤俠,大不了我委屈點嫁給他就是了。】
接收到男知青們同情的眼神,沈晝一臉憋屈。
他才不是接盤俠,寧願一輩子不結婚,也不會娶這個女人。
算了,眼下緊要的還是先弄死江桃花,父親來信說了,讓他不要婦人之仁,趕緊動手。
簡明月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不行,她得想辦法轉移大家的注意力,要想掩飾一件醜聞,就得需要一件更大的醜聞才行。
簡明月不懷好意地眼神掃向江桃花。
有了,書中寫著江桃花在女主的設計之下嫁給了村里一個老光棍,最後被折磨致死。
這可不能怪她心狠手辣,她不過是走劇情而已。
簡明月腦海里幻想著江桃花被老光棍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場景,忍不住笑出聲來。
零零一神秘兮兮地跟江桃花說:「宿主,我這有一張疼痛轉移符,簡明月不安好心,打算把你嫁給村裡的老光棍,正好把符給她用。」
「要要要,疼痛轉移符是什麼意思?」
「宿主,這張符給女主用了以後,無論你受傷還是磕了碰了冷了熱了,難受的人都會是簡明月,有效時間一個月。」
「有意思,把符給女主用上吧,她這腦子配享太廟,這符也只有她才能享受。」
一張黃色的符紙,悄無聲息進入了女主的身體。
吃過飯,有的知青打算去公社購物,有的打算待在屋子裡貓著。
東北風呼呼地刮著,就像臨死之人發出不甘的哀嚎,頭髮胡亂拍打在臉上,大風吹的塵土漫天飛揚。
風越吹越大,就像一把刀子刮在臉上,生疼生疼的。
「下雪了!!」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大家的視線不約而同朝天空望去。
細小地雪粒子飄飄忽忽從天上飛了下來,被風一吹,眨眼就沒了蹤影。
剛開始還是下雪,後面變成了鵝毛大雪。
溫淑女待在江桃花的屋子裡,兩人將手放在爐子上烤火。
江桃花空間裡有很多無煙煤,為了掩人耳目,她象徵性的買了一些蜂窩煤堆在牆角。
平時白天燒木炭,晚上睡覺的時候才燒煤。
爐子邊緣放了幾個烤紅薯,紅薯的香味充斥整個房間,江桃花翹著二郎腿嗑瓜子。
溫淑女感嘆道:「這麼大的雪,去公社的幾個知青,回來的路上肯定要凍壞了。」
「笑死了,剛剛我聽到陳紅提了黃鼠狼三個字,簡明月看人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吃了她一樣。」
「桃花,今年過年我想回家,你呢?」
江桃花淡淡地道:「我沒有父母,房子也沒了,所以過年就待在知青點吧。」
溫淑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心疼的抱住江桃花。
「嗚嗚嗚,桃花,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這麼可憐。」
江桃花替她抹了抹眼淚:「別哭了,我沒覺得自己可憐,沒有父母也挺好,一個人自由自在的。」
溫淑女並不這麼覺得,她覺得江桃花樂觀堅強,不願意讓自己看到她不開心的一面,心中更加心疼她了。
「桃花,你過年和我回家吧,我爸媽人特別好,以後我爸媽就是你爸媽,我對象……呸呸呸,我對象還是我對象。」
江桃花覺得好笑,在她白嫩的臉上擰了一下:「你這死丫頭,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對象在哪裡了?」
溫淑女難得害羞扭捏起來:「哎呀,現在是沒有,將來就有了。」
……
兩人膩歪在一起一整天,溫淑女吃過晚飯,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江桃花謹慎地關好門,進入空間。
她吃了一塊巧克力,一個橘子,又喝了一口井水。
江桃花臭美的拿出鏡子,對準了自己的臉。
自從喝了井水,她的臉越來越白,越來越漂亮,現在皮膚精緻的看不到一絲毛孔。
「嘖嘖嘖,這是誰家的小娘子,真是美啊!」
聽著她臭美的話,零零一麻了,宿主不但貪財,她還自戀。
江桃花想到了疼痛轉移符,用是用了,她還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洗完澡,她穿了一個薄秋衣站到院子裡。
正圍著爐子烤火的簡明月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怎麼回事,她莫名其妙覺得全身冰涼,莫非是發燒了?
簡明月抬起手放在額頭,也沒發燒啊?
屋子外面的江桃花穿著一件單薄的秋衣,一點冷的感覺也沒有,屋裡的簡明月冷得渾身發抖,她跑到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
「宿主,哈哈,簡明月快凍死了,她搞不懂,為什麼在屋子裡還冷成這樣。」
江桃花一臉的興味,這疼痛轉移符確實好用,簡明月的好日子要來了。
正當她轉身要回屋之際,忽聽牆外有動靜,是男主找來的殺手。
江桃花一個跳躍便來到了牆外,她現在不怕受傷,強的可怕。
殺手看到江桃花,先是愣了一下,就聽到她說,來呀,你要是個男人,就往這打!
殺手愣住了,居然還有這種要求,那他就不客氣了。
他左右開弓,一拳拳打在江桃花的臉上。
正在睡覺的簡明月是被疼醒的,她感覺自己臉上非常疼,就好像憑空被人打了幾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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