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像是被這話觸動什麼開關一樣,他忽然抓著裴嘉述的衣領,裴嘉述以為這個醉鬼要讓他標記一下呢。
沒想到林溪湊到他的耳後根,那裡是alpha的腺體。
潮濕的舌尖舔上腺體,在腺體上輕微打轉,裴嘉述身子一僵,強忍著一巴掌拍開林溪的衝動。
他邊推著林溪,邊對梁思齊說:「他喝醉了,你先出去吧。」
林溪不依不饒地糾纏著他,他推得越遠,林溪就纏得他越緊。
「你讓我咬一口。」
梁思齊都受不了林溪,想要上去扒開林溪,「你瘋了吧,alpha的腺體是隨便能咬的嗎?」
畢竟是在梁思齊的面前,裴嘉述沒辦法對林溪太牴觸,他就這么半推半就地被林溪咬了一口。
omega並沒有犬齒,像是奶貓一樣,在裴嘉述的腺體上又啃又咬。
但是alpha的腺體畢竟脆弱,就這麼讓林溪水滴吃穿地咬破了,裴嘉述吃痛地嘶了一聲,很難形容這種感受。
omega標記不了alpha,但是高匹配度的omega的標記還是給他戰慄的快感。
他甩開林溪,林溪又倒在沙發上。
嘴裡的血腥味和薄荷味交織在一起,林溪又從沙發上站起來,抱住裴嘉述脖子,輕輕地舔舐被他咬出來的傷口。
裴嘉述的手揉著林溪的後腰,呼吸一陣又一陣地粗重。
兩個人的信息素都有些不可控地冒出來,林溪的身體渴求著更多的信息素,再這樣下去就要擦槍走火了。
裴嘉述怒喝一聲,「你還不走嗎?」
梁思齊才從這樣的衝擊中回過神,頭也不回地摔門走了。
裴嘉述立馬把黏在他身上的狗皮膏藥撕開,他捂著自己的脖子,上面的血跡都已經被林溪舔乾淨了。
「林溪你是狗嗎?」
上一次咬手就算了,這一次直接咬了腺體。
那下一次林溪還要咬什麼地方?
他把林溪從地上打橫抱起來,扔在床上,用被子裹上,「你的抑制劑在哪裡?」
血液中的信息素濃度太高,林溪直接偽發情了,裴嘉述現在的狀態也不是很好。
他在林溪的行李箱中找到了抑制劑,把床上的人抱著坐起來,對著林溪的腺體直接扎進去。
林溪抱緊了裴嘉述的腰,尖叫聲幾乎能穿透房間。
「現在你知道疼了?剛才咬我腺體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裴嘉述認命地把人放到床上,林溪是沒良心地睡過去了。
他轉頭去浴室里沖涼水澡。
等林溪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五六點了,裴嘉述也換了一身家居服,正在客廳裡面悠閒地坐著。
林溪捂著自己的後腦勺,頭像是被人砸了一棒槌,陣陣地痛。
桌子上放著他那瓶拆封但是沒喝完的紅酒,裴嘉述一見到他,就警惕地看著他。
林溪皺眉不解,尤其是裴嘉述的後頸上還貼著一片紗布。
斷片的記憶隨著這一塊紗布湧入腦子,他像是看一場主角是自己的電影,每一個細節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林溪抱著臉,想鑽回房間。
他都幹了什麼?
裴嘉述輕哼一聲,「你想起來了?」
林溪的頭像是撥浪鼓一樣飛快地搖動,「沒想起來。」
「那就是想起來了。」
林溪看著桌子上的紅酒,感覺有點不太妙,他立馬滑跪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咬你的,以後我再也不隨便咬人了。」
「以後?你還想再咬誰?」裴嘉述的聲音陡然變危險。
林溪閉上眼,心如死灰,「沒有以後了,也沒有別人。」
他如壯士扼腕一樣撐開自己的領口,把自己脆弱的腺體對著alpha露出來,「你要是實在生氣,我也讓你咬回來,咱們倆就扯平了。」
裴嘉述都被氣笑了,「你這麼熟練地就咬上alpha的腺體,不會還有其他受害者吧?你也讓他們咬過你的腺體?」
alpha給omega的臨時標記,最多只有七天就會消失不見,要是林溪以前被人臨時標記過,他也完全看不出來。
裴嘉述想到這種可能性,心臟就好像被人扼住一樣。
他把那口氣咽下去,繼續盯著林溪。
「滾,我怎麼可能閒得沒事去咬別人的脖子。」
聽到滿意的回答,裴嘉述的嘴角綻開笑意,林溪一陣惡寒,對著他說:「你別笑得這麼滲人,我咬你是不對,但是你為什麼要把你那個前未婚夫帶到房間裡?」
林溪慢慢直起身子,叉著腰對裴嘉述說。
裴嘉述扶額,「你先看看你發的那條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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