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述想著就側過頭,把耳後的一小塊腺體送到林溪嘴邊,林溪本能被其中的信息素吸引,舌尖在腺體上打圈,像是嬰兒磨牙一樣抓著裴嘉述的腺體啃。
腺體畢竟是alpha最脆弱的位置,哪怕已經被咬過一次,裴嘉述依然有些恐懼。
又酸又痛的感覺從腺體傳來,又流遍全身,讓他一陣戰慄。
林溪沒有犬牙,想要刺入alpha的腺體必須用十成十的力氣,好幾次都沒咬破,光是讓裴嘉述疼幾下。
裴嘉述都想把林溪按在椅子上,讓他也嘗嘗被人咬了好幾遍腺體的滋味。
幸好林溪總算咬破了,高濃度的信息素隨著血液直接進入林溪嘴中,血腥味混合著薄荷的清涼,林溪幾乎很快就恢復過來。
裴嘉述看著他的眼神逐漸清明,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椅子,拿著紙擦拭腺體。
一碰到腺體,他就忍不住發出「嘶」的一聲。
林溪下意識問:「你沒事吧?需要我幫你嗎?」
裴嘉述扭過頭看著林溪,忽然想到上一次林溪醉酒咬他,忍不住逗林溪,「你上一次咬了我的腺體,還知道給我舔舔,這次連這個待遇都沒了。果然用完了就能丟掉嘍。」
「你不正經……」林溪漲紅了臉,舔腺體跟親吻有什麼區別,那可是ao身上最重要的器官之一。
裴嘉述輕笑一聲,「好了逗你的。」
他隨手把紙扔到車裡的垃圾箱,上面都是他的血,林溪往裴嘉述的耳後看了一眼,但是被擋住了,他什麼都看不到。
聽說唾液能幫助腺體儘快止血。
畢竟是裴嘉述主動讓他咬腺體幫他度過過敏,林溪抓著裴嘉述的衣領,趁著裴嘉述還沒繫上安全帶,把人拉到他這邊。
耳後的腺體腫起來,中間的牙印還泛著血跡。
「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
他用舌尖輕舔裴嘉述的腺體,舌尖掃過腺體的每一寸,把上面的血液全都卷進舌頭裡。
「好涼。」林溪忍不住吐槽裴嘉述的血。
腺體已經沒有血了,林溪放開裴嘉述的領帶,但是裴嘉述卻還保持著這個姿勢僵硬在那裡。
「裴嘉述?」林溪叫了裴嘉述一聲,裴嘉述才慌張地坐回去,他急速繫上安全帶,車像是流星一樣疾馳在路上。
林溪疑惑地看著裴嘉述,卻發現裴嘉述的姿勢有些奇怪。
他的視線往下掃,登時漲紅了臉。
「你流|氓啊!」
裴嘉述用舌頭頂著上顎,「寶貝別跟我說話了,你剛才那麼色地舔一個alpha的腺體,換成哪個alpha都會有反應。」
林溪捂著自己的眼睛,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長針眼。
「你還怪上我了,這不都是你讓我舔的。分明是你自制力不行。」林溪吐槽裴嘉述。
裴嘉述聽到最後一句都氣笑了,「是誰天天睡覺跟八爪魚一樣,一睡著就扒著我不放。我要是自制力不行,咱們倆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
「你……你怎麼不說你昨天睡覺的時候還摟著我不放,你怎麼就斷定是我扒著你!自戀狂。」林溪憤憤不平地說。
裴嘉述啞然,「求你了,別跟我說話了。」
林溪又看了一眼裴嘉述,閉上了嘴巴。
一回到家裡,裴嘉述就先去廚房一連灌了幾杯冰水,這個天氣喝那麼涼的水,林溪看著都覺得胃疼。
「都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還沒下去?」從那個商場開車回來,可是將近二十分鐘的時間。他狐疑地看著裴嘉述,「難不成你真的想跟我生活煮成熟飯?」
「噗——」裴嘉述嚇得把嘴裡的一口水噴出來,「誰要跟你煮飯——」
他踩著皮鞋,一步跨上好幾個台階,直接放棄跟林溪交流上樓洗澡去了。
也幸好今天是周日,他們倆不需要躺在一張床上睡,要不然裴嘉述估計他今天晚上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他憤憤地看著不爭氣的東西,「你就不能歇一歇嗎?林溪除了長得好看有什麼優點?」
裴嘉述的腦海中閃過很多畫面,一時之間不爭氣的東西變得更大了。
冷冷的水從頭上澆下來,澆得他甚至喘不上氣,只有這樣腦子裡面才不會胡思亂想。
噴灑的水流流過腺體,激起一陣刺痛。
裴嘉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腺體,腺體又腫起來了,但是跟上一次不同,這一切是他主動讓林溪咬的。
他竟然讓一個omega咬他的腺體。
難道他是真的喜歡上了林溪?
裴嘉述搖搖頭。
不,一定是因為他們倆總是黏在一起,甚至還因為民政局的要求在一張床上睡覺,整天不是他聞林溪的信息素就是林溪聞他的信息素,他們倆的契合度又高,一定是因為信息素的影響。
他怎麼可能喜歡一個脾氣跟個小辣椒一樣的omega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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