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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濯抱得他不松不緊,卻很有安全感,身上的味道沈疏也很喜歡,跟團雲似的,叫人醉醺醺的。

他腦海里自己都成了只狐狸,泛著肚皮滾在這團雲里,怎麼蹭都嫌不夠,累了還能團著尾巴睡在溫濯懷裡。

好舒服,好暖和,好安心。

和溫濯抱了一會兒,到底還是覺得害臊,沈疏很快就主動鬆開了手。

他撓了撓臉,抬眼看向溫濯,正打算問問他接下來該怎麼辦。

然而對上目光的那一瞬,就瞧見溫濯的眼中猝然閃過一道寒光,一把銀色的兵刃從他眼前刮掠而過。

噌!

只聽一聲刺耳的銳響,一隻長戟刺破濃厚的迷瘴,直接衝著沈疏背後而去,溫濯神色一凜,反應極快,立刻拽走了沈疏的身子。

然而鋒利的刃還是擦過了沈疏受傷的左臂,上上邊爬下了更深一道傷口,皮膚破開後很快就開始洇洇滲血。

長戟順勢刺入地面,上邊沾滿了鮫人的血液,散發出濃烈的麝香氣。

這一瞬里,沈疏的瞳孔驟然縮緊。

一股異樣的潮熱瞬間在身體裡爆炸開來。

第22章 催情香

沈疏渾身的體溫都在升高。

沒入焦土的長戟像滾燙的鐵鉗浸入冰水,掙扎著嘶鳴起來,不斷往外滲出白煙。

它瀰漫著勾動情熱的異香,像一節節白骨鎖緊了沈疏的喉頸和四肢,貼著他皮膚浸入血液,叫他從頭至尾都燙得駭人。

沈疏雙目一花,身子就沒站穩,眼看就要往前倒過去了,溫濯立刻踩上前想抱住他。

一個不小心,兩人一塊兒跌到了地上。

「小滿,」溫濯很快坐起身,話語中隱有焦急,「忍一忍,我替你療傷。」

他攬著沈疏的背,手虛掩在他鮮血淋漓的傷口上,掌間泛起熒綠的光亮。

沈疏燥得燒心燒肝,貼在溫濯胸口不住地喘息著,話也不會答。

他左臂的白褂已經滾滿了風塵,被幾刀劃得稀爛,赭紅的傷口染透了衣物的裂口,癢剌剌地疼。

沈疏平時就怕疼。

可這一記下來,他感受到最深的反而不是疼痛,是筋骨一陣一陣的酥麻,是亢奮和不斷上涌的血氣,像只藏在身體裡的惡鬼,此刻要鑽出來把他取而代之。

還有鋪天蓋地的異香,和今天在喜轎上聞到的氣味一樣,不停地攛掇著沈疏。

溫濯的法術療傷效果顯著,不過片刻就止住了血,但鮫人的血液已經順著傷口染進去了,他取不出來。

「師尊,」沈疏頭眼昏花,「好熱。」

他衣衫都濕透了。

溫濯精細地織起沈疏左臂的裂口,一邊冷靜地安慰他:「調整呼吸,毒素會擴散得慢一些。」

沈疏覺得自己不像是中了毒。

他更像是被迫服了一帖催情的藥,身上又麻又燙,心頭又燥又渴,不論是殺性還是別的什麼欲望,都一個勁地往上冒,仿佛在催趕他做些不理性的事情。

他明明從來沒有這樣過。

「師尊,」沈疏心頭委屈,聲音都啞了,「我好像、又中毒了。」

「沒事的,」溫濯聽得心疼,輕拍了拍沈疏的背脊,柔聲安慰道,「沒事的小滿,師父在,結界堅固,哪怕是旱魃也突破不進來。」

在自己束手無策的困局,聽到溫濯這樣的安慰反而更叫人委屈,他下意識就回抱住了溫濯,悶著聲喚:

「師尊……」

那麝香味一點兒都不好聞,叫沈疏頭暈眼花還心浮氣躁,但溫濯身上的味道是分外舒服的,跟團軟雲似的裹著人,稍稍緩解了燥熱。

但這回僅僅是擁抱,好像不足以遏制身體裡翻湧的熱潮。

溫濯替他療好了左臂的傷口,沈疏身上的麻勁恰巧也過去了,他感覺到力氣正在漸漸回籠,同時身體也開始產生更強烈的欲求。

他靈核空虛,這也是克制不了自身異狀的原因之一,而愈是這樣,他就會越想從靈力豐沛的溫濯身上索取。

沈疏躲在溫濯懷裡,腦袋貼緊了他的衣襟,這兒微微有些開敞,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皮膚,沈疏再近一點兒,唇就能貼上去。

想咬,好想咬……

咬上去就好了,什麼難受都沒有了。

沈疏短促地呼吸著,舔了舔乾燥的唇,往溫濯的襟口裡輕輕地吐了一口熱氣。

原本懷抱著他的溫濯頓時有了反應,動作一滯,連呼吸都停了一瞬。

就在這片刻的寂靜里,沈疏壓著溫濯的身子倒了過去,手攙在溫濯臉邊。

他低頭看著溫濯,眉間微蹙,呼吸又急又亂,眼角燒著一尾瀲灩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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