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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濯眉目凜了凜,單手抱著貓,幾步踩上台階,將那幾個準備去通風報信的門徒給拎回來了。

「池掌門那兒,我自會去。」

幾個門眾在溫濯手裡戰戰兢兢地打著轉,連聲道:「好、好的,長老。」

一邊的池辛和沈疏還扭打在一起,他們一邊打一邊對罵,沉疏心眼壞,罵的髒的時候就小聲罵,只叫池辛聽見,旁人看來就是池辛呶呶不休地在斥罵沉疏。

溫濯把幾個門眾隨手一扔,就打算去拉開自己兩個小徒弟,然而剛邁出一步,身後很快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

「不如去鎖天池打吧,那裡涼快,脫光了打。」

沉疏此刻占了上風,正要一拳砸下去,聽到這聲音的時候一抬頭,剛好瞧見了一個藍白銀鎧的女子,高站在台階上。

她衣袍獵獵,正搭著手俯視二人。

他們對上目光的那一瞬,這女子的表情忽然變得耐人尋味起來。

「哦?」她笑了一聲,說,「這是活回來了?」

「天機,」溫濯很快意識到不對,冷聲阻止道,「不是他。」

「不是他?」叫「天機」的女子仰身回看了他一眼,「是不是他,試試不就知道了?」

什麼試試不試試的?

沉疏頓住了動作,目光投向溫濯。

「師……」

下一刻,只見那女子手中寒光一閃,一枚銳物挾著風掃向沉疏的眼睛。

噌!

刺痛感瞬間在知覺中爆炸開來。

沉疏一吃痛,趕緊抬手捂住眼睛,一行血很快順著指縫滲了下來。

眼前的景物變得模糊不堪,像是被蒙了一層血淋淋的霧。

下一刻,他面前的一切忽然像被關了燈一樣,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

第30章

殷紅的血滴在池辛臉上。

沉疏捂著眼睛,踉蹌了幾步,從池辛身上摔了下去。

他痛苦地悶哼了幾聲,感覺整個眼眶都在發熱, 萬針穿目一般疼,鮮紅的血不停地往下滲, 把他的白褂染得猩紅無比。

池辛和旁觀的門眾全都愣住了,眼睜睜地看著沉疏的眼睛被天機一個動作就給刺瞎了,一個個都呆滯得不會說話。

溫濯的臉色一瞬之間黑到了極點。

他足尖一踏,掠過池辛,直接攬住沉疏的肩,隨後赤金色的含光劍一轉,颳起一陣劍鳴,架上了天機的頸側。

沉疏用力地按著眼睛,只覺得這兒癢剌剌地疼,仿佛是在被白蟻啃噬。

他目力盡失,什麼都看不見,身體也跟著失去了平衡,連站都站不穩。

粘稠的血液沾在手掌間, 又熱又腥。

好疼、疼死了!

痛苦的呻吟從齒關泄出來, 沉疏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躁動, 被壓抑下去的殺性重新翻湧了上來。

不行……要是真的被發現是妖……

他就要無家可歸了。

山門一陣驟風掃過,金色的劍紋映在藍白銀鎧上,彼此相望。

「解藥。」溫濯寒聲道。

天機稍稍仰頭,緩聲道:「你既說他不是沉未濟,這麼擔驚受怕做什麼?」

「解藥,給我。」溫濯側了側刀,往她脖頸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 「否則,你的眼睛就拿來還他。」

天機壓低眉,沉聲道:「他到底是誰?」

溫濯身遭的氣場快壓得人窒息了,他緊緊抱著沉疏的肩,半分讓步的意思都沒有。

他的意思很明白,不給解藥,這把劍會毫不猶豫地斬下去,割斷她的喉管。

二人凝視彼此,死死對峙著。

溫濯閉關多年,門徒散盡,如今太清宗多數人已經不認得他了,但天機年輕氣盛,手下門眾過百,在此等境況下僵持太久,叫她下不來台。

半晌後,天機實在受不了那些好奇打量的目光,選擇了妥協。

她擺擺手,有些尷尬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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