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玉簫?吹簫嗎?
怎麼還扯上樂器了?
他自然不懂這是什麼意思,接著往下翻,翻到一副口含**的圖,又忍不住雙手一遮,心裡受到了巨大的震撼。
「居然用嘴……這都行!」
其實他以前都不知道想要紓解的時候應該怎麼辦,要不然那會兒怎麼還要求助於溫濯幫幫自己呢?
這麼一看,古代人居然就已經這麼會玩了!
他也不是蠢貨,當然知道人都有欲望,都會上床做\愛,但這些東西對他來說不過是一些模糊的概念,他是在道觀里長大的,從小就跟色慾沾不上邊。
這本書還真的教會了他一些東西。
自從接受自己是「妖」的身份以後,沉疏對「發情期」是什麼也有了一些大致的概念。
結合這本書上說的……
身體裡那些躁動不安的情緒,都需要一個出口來排解,他會不停地產生色/欲,也不停地想要有什麼東西,來滿足這些色/欲。
想著想著,沉疏就覺得自己悶在被子裡好熱,忍不住全身都趴到了床上。
床上全是溫濯的氣味。
他這會兒反而不喜歡這個氣味了,因為他總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燙,像發了高燒似的,他側著臉躺在床上,轉而開始小口地呼吸。
**的地方也逐漸反應起來。
早知道就不看了……
沉疏感覺很丟人,可手還是控制不住地去撫摸,他學著上次溫濯幫自己的那樣,緩緩靠近了過去。
眼前是迷濛又模糊的。
他年紀還小,這些事情沒有人教他,他只能摸索著學。
但有時候,人的本能總是會教自己做一些事情,譬如自我紓解的時候,他腦海里就頻頻能想到上次那些蒙著羞赧色彩的回憶。
他覺得自己很想要見到溫濯,但此時此刻,他正隔著這層被褥做些難堪的事情,要是被撞破,他覺得自己很難不去哐哐撞牆。
沉疏的狐狸耳朵和尾巴又慢慢冒了出來,那尾巴太過蓬鬆,頂開了被褥的一角,落到床邊。
在均勻又急促的喘息下,連狐耳都在發紅。
他側過身,閉上眼,稍稍蜷起了身子,紓.解的*感慢慢往他的知覺上走。
他咬著齒關,又往下藏了藏,整個人悶在被褥里,只剩一對狐耳在被子外抖個不停。
時間稍久之後,他就有些克制不住地開始想入非非,方才那些模糊的畫像也映在自己腦海里,遲遲褪不下去。
他覺得自己有很想要的東西。
沉疏也顧不得手上*膩著,又往被子裡埋,闔著眼低聲喘息著。
想要什麼……
他的動作太專注了,一時間沒注意到身後的動靜,溫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他瞧見沉疏的尾巴落在被子外面,就上前來,順手掀開被子,想給他拎回去。
然而這一掀,被褥下沉疏做的事情就被突兀地撞破了,溫濯愣了幾秒,又很快給他蓋了回去,退開兩步,把天樞閣的門給關上了。
沉疏不理他,他連被看穿的羞恥感都顧不上了,身體強烈的刺.激和舒爽叫他完全無法分神。
反正溫濯都看見了,他乾脆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低喘出了聲。
溫濯上前兩步,輕輕掀開了一角被子,沉疏被悶得臉都紅透了,眼上蒙住的薄紗松松垮垮貼在鼻樑上。
他拿手背貼上了沉疏的臉,滾燙至極。
「又發情了,」溫濯說,「眼睛沒有恢復好,看她送的這書做什麼?」
他說話間,手背輕輕勾勒起沉疏的臉頰。
沉疏覺得被用「發情」這個詞形容很羞恥,但他的確不能克制這樣的本能,他憑著一點直覺拽住了溫濯的手,順勢貼到自己的唇邊。
紅色的眼睛此刻終於不再空洞無神了,反倒是浸了一層薄薄的霧,看上去水涔涔的,他半夢半醒地親吻著溫濯的手心,又輕輕舔了一下他的手腕,口中吐著白白的霧。
第34章
這幾天不是沒有過發情的症狀。
但多數時候,溫濯抱抱他哄一哄就過去了,大不了讓沉疏逮著自己多啃幾口,啃舒服了,症狀就結束了。
溫濯看了沉疏半晌,手中原本亮起的, 要替沉疏壓制情期的靈力暗淡了下去。
他的眸子晦暗許多,像是終於放棄了心裡的某些掙扎,指腹從沉疏的臉頰轉而碰向他的唇角。
這裡有些乾澀,沉疏還在不停地發熱,眼神也跟著變得渾濁起來,他看不清溫濯的容貌,但通過氣味能辨析得很清楚。
溫濯、溫濯,他的師尊。
「小滿, 」溫濯碰著沉疏的唇瓣,讓這狐狸忍不住張口想咬,「怎麼了?」
發情了,他方才不是說了麼?
沉疏心中的煩躁和熱烈團在一塊兒,他雙眼被蒙著,什麼也看不清,於是順著溫濯的手臂往上摸,又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直接把溫濯拽上了床。
床榻承受著兩個人的重量,發生了輕微的晃動。
沉疏一翻身跨了過去,他扣著溫濯的手壓在床頭,問也不問一聲,對著他的脖頸就是咬,溫濯不禁抬了抬腰,手腕被遏制在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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