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濯指腹按在沈疏的狐耳上,來回揉搓他的耳朵,沉疏頓時覺得一陣舒爽,身體都忍不住舒展了一下,連帶著爪子也輕輕展開。
搞什麼,想服侍他,等他醒來的時候不就好了?
還搞這種小動作!
話是這麼說,但沉疏壓根不希望溫濯知道自己很爽,他還是強行忍耐著聲音和動作,假裝自己是只沉睡的小狐狸。
然而溫濯像是非要他暴露一點蛛絲馬跡似的,不停地揉捏他的耳朵,手掌順著沉疏的頭滑下去,把沉疏的毛髮滑得翻了個色。
最後摸到尾根處,沉疏終於是按捺不住了,他一個激靈躍起身,回頭一口咬住了溫濯的手。
……夠了!
他臉都紅透了,咬完就從溫濯懷裡鑽了出去,一路鑽回內殿,把自己埋進衣服堆里重新變回了人形。
變回人形,他走回大殿,搭起臂,滿臉不高興地俯首看著座椅上的溫濯。
「你幹什麼?」
尾巴和狐耳還沒收起來。
溫濯微笑著看他,說:「怎麼了?」
沉疏質問道:「你為什麼要偷偷摸我?」
溫濯歪了歪頭,理所當然道:「我是你的師尊,自然可以摸。」
「是嗎?」沉疏覺得他不講道理,反問,「那師尊跟自己的徒弟上床,也是分內之事?」
溫濯本想脫口而出一句「自然」,但話到口邊,心念一動,轉而說道:
「這是僭越之事,自然不能做。」
不能做?那沉疏偏要做。
他一抓溫濯的手臂,直接把他拽了起來,自己坐回那龍椅上,兩人的位置頓時調換,沉疏捏著溫濯的手臂,強行讓他騎/坐到了自己身上。
他一隻手環住溫濯的後腰,仰頭盯著他看。
目光彼此勾纏了一下。
溫濯雙手搭在沈疏的肩上,緩聲道:「這幾月都陪你胡鬧過了,今日你又要變本加厲?」
「對,」沉疏微微眯起眼,道,「今天就做到底。」
「我是你師尊,」溫濯不咸不淡地說,「不可如此。」
沉疏聽到這話,非要跟他對著幹,抬手直接按住了溫濯的後頸,強行跟他吻到了一起。
他們獨處了好幾月,諒是再蠢的蠢貨,也該學會些什麼了,何況沉疏機靈得很,他從溫濯這兒學到的吻技進步得很快。
大殿內沒有旁人。
所有的雜役都被沉疏提前趕走了,但這兒到底是個肅然的地方,何況宮門開敞,他們肆無忌憚地在此激烈交纏,顯得格外不守規矩。
格外禁忌,格外逾矩。
沉疏咬著溫濯的下唇,廝磨在齒間,要他身上沾滿自己的氣味,他的狐耳跟著興奮地豎了起來,晃個不停。
親了一會兒,沉疏就覺得渾身都熱起來,他忍不住想脫掉外袍,但瞧見溫濯穿得規規整整,心裡又分外不舒服,於是選擇了先去解溫濯的衣服。
他抽走溫濯的腰帶,把他的衣袍從肩上撥開,外袍滑落到臂彎,溫濯順勢從衣服里抽出手來,著急地環住沉疏的脖頸,重新親吻了上去。
沉疏腦子也暈暈的,沒覺得他這行為有什麼反常,下意識把手摸到了溫濯的腰上。
溫濯的皮膚涼涼的,沉疏卻熱得要命,他的掌心於是貼得溫濯很緊,想從他這兒取點涼意。
他們一邊唇舌交纏,一邊寬衣解帶,沉疏的衣服不知不覺間也被溫濯剝了個乾淨,兩個人身上很快就變得不著寸縷,緊密無間地貼在一起親吻。
雙唇間斷斷續續的水漬聲撞在空氣里,他們換著方向親吻,吻得互不相讓,誰都想占據主導權,誰都不肯服輸。
沉疏摸著他勁瘦的腰腹慢慢往下滑。
做到底,今天要做到底。
方才放了狠話,沉疏這兒反倒是有點怕絲絲的了。
但……真的要做嗎?
他沒試過,萬一沒找對地方怎麼辦?
不對,好像也只有一個地方可以進去……
沉疏鬆開唇,指腹按住溫濯的腰,雙目迷濛地看著他,眼裡好像要攢出淚花來了。
他問:「師尊,你怕不怕?」
溫濯唇間吐著氣,道:「怕什麼?」
「怕……」沉疏避開溫濯的眼神,嘟囔道,「怕我,讓、讓你,那個……」
沉疏本來想說些什麼厲害的場面話,但一想到這是自己的初.夜,心裡就臊得慌。
而且還是和溫濯做,雖然他喜歡溫濯,但他也很討厭溫濯,所以,要不然還是再想想……
溫濯倒是顯得有些不自然,他的表情像是在隱忍著什麼,低頭看著沉疏的身體,手隔著一段距離,虛虛地從胸膛緩緩摸了下去,一直到腰腹的地方,才停下來,輕輕把掌心貼到沉疏的薄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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