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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龍做的?」

沉疏見他終於有所反應,趕緊往前挪近了一步,小聲道:「師尊,都是祂乾的,我都要疼死了,你看我,我沒有想哭的,眼淚就是流個不停呀……」

「師尊,你替我教訓應龍,好不好?」

「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師尊——」

他甜言蜜語一句跟著一句地說,不知不覺人都快貼到溫濯身上去了。

溫濯只好近距離地去看沉疏的臉,浸了水的眼睛就這麼滿眼期待,又楚楚可憐地望著自己,好像他真的在應龍那裡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沉疏一眨眼,一滴淚就沾濕睫羽,從眼眶裡簌簌滾落。

「我只有你了,師尊,你幫幫我。」

溫濯深吸了一口氣。

而天際邊緣,應龍掌心的字紋如同被肢解一般,連帶著祂的手掌,正一寸寸地割裂開來。

第78章

應龍蹙起眉,看著自己開裂的掌心。

「怎麼回——」

一句未半,半空猝然掀起一陣凌厲的驟風,裹挾著肅殺的寒息撲面而來,一時間冰封千里,四周瘋長出壓迫呼吸的濃厚殺意。

隨之,一個身影瞬息之間就逼近到了應龍身前,刮掠而來的銳風吹得祂額前頭髮一盪。

是溫濯!

未及反應的空檔,應龍的身體就被一把燦金色的長劍直接捅了個對穿。

這一道劍勢比之方才又快上一層, 已經遠超了應龍的反應速度, 劍身在祂的皮肉里緩緩顫動,劇烈的靈流洶湧而至, 仿佛是要把應龍的五臟六腑寸寸攪爛。

「你……你的心魔……」應龍眼睛一瞪,抬手抓住了含光劍的鋒刃,咬牙道,「為何……平白消失了?」

溫濯雙目中的血色未褪,似乎還是不曾恢復理智的狀態,他稍稍擰轉劍柄,含光劍就在應龍腹中攪了一圈。

應龍吐出一口漆黑的血, 咬牙道:「不對, 心魔還在。」

祂面色一白,吃力地抬起手,往溫濯的額心一點。

他額間的青色印記頓時爆發出一陣赤紅色的靈流,瞬間把應龍的手給彈開了去,一把耀眼的火旋即燒在了祂的皮膚上。

「……狐媚術?」

與此同時, 地上的沉疏深吸一口氣,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把聲音送到了應龍耳邊。

「蠢貨——不是狐媚術——是他愛我!!!」

喊完這句,他又用力地呼吸兩口, 再喊:「師尊,就是這東西欺負我,師尊加油!弄死這條長蟲!!」

溫濯目中無光,盯應龍的眼神冷得像塊冰。

他緩緩啟唇道:「就是你。」

應龍額角瞬間暴起青筋,惡狠狠地瞪了地下的沉疏一眼,喝道:「妖孽!」

誰知目光剛一轉開,一柄重刃卻直接砸向了自己,沿著頸線的方向,幾乎把祂的身軀砍成了兩半。

闊刀得勢,又從應龍的身體裡拔了出來,落回澤兌手中。

天機抱著臂,緩緩攔在應龍身前,道:「跟我們打,你還要分神?」

*

沉疏踮腳望了望他們的戰況,確認溫濯等人暫時占據上風以後,他暫且鬆了口氣,又回身去看沈玄清。

「師父,還要多久?」他急匆匆跑去,跪坐到沈玄清面前,聲音有些急躁,「離兩儀門關閉只剩三四個小時了,再攔不下天劫,咱們不光回不去,還全都得死。」

他回頭望了一眼池辛忍著劇痛坐住的陣法,更是心焦萬分,道:「要不換我坐陣,會不會快一點?」

沈玄清原正在打坐,聽到沉疏這句話,也緩緩抬起了眼。

「不必,此陣已成。」

沉疏面色一喜,趕忙追問:「師父教我,如何用此陣法收服應龍?」

沈玄清攙著膝起身,身形稍稍晃動了一下,似乎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依著沉疏才勉強站穩身子。

他雙手一合,結出掌印,只見池辛所坐陣的地方慢慢升起了一隻銅爐,承托著池辛,拔地而起。

池辛捂著肚子,慌忙跌了下去。

這隻銅爐比尋常的爐子瞧著要大一些,立穩在地面時四角甚至往下陷去了幾分,想來分量不輕。

爐身紋刻了一些金色字符,沉疏很快就認出了不少封印類的法術。

沈玄清撩開雙臂,從臂上卸下那幾排磁石,給池辛拋去了一枚,隨後掌心一收,銅爐瞬間化作掌中之物,被他攥在了手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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