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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高照見他眼神狠戾,咽了口唾沫,將劍握得更緊了些。

「啊,原來如此。」梁儼點了點頭,大步朝高照走去。

高照見梁儼朝自己襲來,他孤立無援,頓時慌了神,閉著眼睛就砍。

「餵——」崔璟本抱胸站在旁邊看戲,但見梁儼空手接刃,忍不住驚叫出聲。

剎那之間,梁儼敏捷躲開攻擊,鉗住高照手腕,用力一折,那劍就脫了手。

武器沒了,高照正想拿人質要挾,頸子卻被梁儼狠狠掐住,然後被一股巨大力量甩到了地上。

「老實點——」崔璟順勢踩在高照背上,讓他不得動彈。

梁儼將衣衫不整的沈鳳翥抱在懷裡,全身摸了一圈,沒有摸到傷口,用袖子輕輕蹭了蹭臉上血污,發現額角有個滲血的大口子。

怪不得滿臉都是血。

梁儼脫下外袍把沈鳳翥裹了個嚴實,輕柔地把他放到了未熄滅的爐火旁,接著讓崔璟挪開腳,一把提起高照的後衣領,拽起肥重的身子往門棱上狠狠砸去。

「凌虛弟弟——」

第33章 染血 我為尊,你為卑!

段晗一個疾步上來擋住門棱, 被高照的頭猛烈撞擊,痛得發出悶哼。

梁儼見是段晗,冷笑一聲, 將他搡到一邊,揪住高照的衣襟往門上一丟, 肥厚身子衝破門扇,連人帶門被甩到了院中。

段晗見他狠戾至此,大氣也不敢出。

梁儼中途離席,他就覺得蹊蹺, 因為明眼人都看得出魏巒的酒席是為梁儼設的, 梁儼為何要拂了魏巒的面子?

後來魏巒傳那門子進來問話,他特意湊過去聽了一耳朵,門子說好像是梁儼家裡出事了。

午飯時, 表弟說等他晚上回家有大禮相送,思及此,段晗惴惴不安, 慌忙跟魏巒告辭。等他到福壽巷一看,洪文和一個面生少年守著那兩個如花美人,又見門口停了兩頂紅綢小轎, 他心下大駭, 擔心那孽障又做了什麼捅破天的蠢事。

剛踏進院就看到梁儼把他表弟從地上抓起來, 雖然高照是個孽障, 但也是他二舅的獨子, 從小跟他屁股後面長大的弟弟,萬萬不能有差池啊!

「凌虛弟弟,你先消氣,我…我替我家這個孽障賠不是。」說著, 段晗就跪了下來,看見爐邊昏迷的沈鳳翥,慌忙勸道,「凌虛,你先別惱,先看看沈公子,等他醒了,我自帶著這個孽障向你們跪罪。」

梁儼方才殺紅了眼,聽到這句話才恢復些神智。

他睥睨著腳下之人,冷冷吩咐:「崔璟,看住這兩個活的。」說罷,他將沈鳳翥抱到廂房,又讓洪文和荔非頗黎將兩個妹妹抱進來,將大門鎖好。

梁玄真從井裡打了水,舀了一瓢潑在何冬娘和二音臉上,三人慢慢醒來。

梁儼聽梁玄真說,三人是被高家家僕用迷藥捂了口鼻迷暈的,沒受什麼外傷。

何冬娘醒來見到梁儼,一下就濕了眼眶,哆哆嗦嗦地講述高照進門後的惡行。

梁儼讓她別慌,先去給沈鳳翥治傷,剩下的今晚有的是時間說。

何冬娘見到沈鳳翥的慘狀,眼淚一下就淌了下來,慌忙摸了脈,取了藥箱來給他止血敷藥。

「嫂嫂,怎麼樣了?」梁儼坐在床邊,摸了摸沈鳳翥的小腿和手,心下一顫,「他身上怎麼這麼冰!」

「做孽啊,做孽!」何冬娘罵道,「他本來就畏寒,被剝了衣服晾在外面這麼久,能不冰嗎?我暈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二郎好端端的怎麼流了這麼多血,他本來就氣血虛弱,正氣不足,現在又流這麼多血,這是要他的命啊!」

何冬娘一邊抹淚一邊說,又讓梁玄真趕緊去燒水灌湯婆子,二音守在床邊淚眼婆娑,一個給表哥擦臉上乾涸的血跡,一個試著搓熱冷如寒冰的手。

梁儼攔下樑玄真,讓她留在屋子裡守著表哥和妹妹,說:「頗黎,能麻煩你幫我燒些熱水來嗎?玄真,你們別出去了,就呆在屋子裡。」

等會兒要見血,女孩家乾淨,別被髒東西污了眼睛。

梁儼提劍去了院子,見段晗和高照被崔璟困在花圃旁,花圃里的白梅含苞待放,披著薄薄清輝,恰似月娥降世。

「凌虛,沈公子無事吧?」段晗小心翼翼問道。

「無事,就是流了點血昏過去了。」

段晗聞言鬆了口氣,賠笑道:「今日是這混帳吃醉了酒,昏了頭,全是這混帳的錯,現在這院裡髒亂不堪,你家人也受了驚嚇需要好生安撫,我們就不在這裡礙眼了,明日我必定帶著這孽障登門謝罪。」說著,拉著高照就要遁。

剛轉身,兩人便被一把血劍攔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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