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鳳翥又聽他說出羞人暱稱,咬唇剛對上眼神,猛地整個人被往後推倒。
梁儼身量高挑,肩寬腿長,附身下來將沈鳳翥遮了個大半,那張俊美面龐若不帶笑意,壓迫性極強,如今斂了和煦笑容,眼神火熱,直勾勾盯著沈鳳翥。
沈鳳翥的蝴蝶骨被堅硬桌面硌得生疼,後腦也被突如其來的猛衝磕到了桌面,剎那間眼眶就盈了一汪水意。
梁儼被濕潤眸光一映,心裡又癢又軟,情不自禁地在緋紅眼皮上落下一吻,「寶貝,你別勾我。」
「我沒勾你,你弄疼我了。」
「哪裡疼?」梁儼聞言忙用左臂撐住身子,兩驅之間鬆開了縫隙。
他今晚喝得少,只得了三分醉意,聽沈鳳翥說疼,心道一定是剛才磕到桌角了。
摸上細膩柔滑的雪腮,輕輕捏了兩下,綢緞順滑,卻遠不及眼前人的肌膚。
梁儼聲音低沉,「鳳卿,我們今晚還那樣,好不好?」手掌從臉頰往下探索,在微凹鎖骨窩裡輕捻。
沈鳳翥聞言咬了咬唇,半晌才「嗯」了一聲。
梁儼得到聖旨,迅速起身將人抱到床上,放下了帳幔。
少頃,一團玄色月白被無情甩在了腳踏上,輕薄里褲也被扔到了地毯上,看著大片如雪肌膚,梁儼口乾舌燥。
沈鳳翥扯過錦被蓋住身子,不自覺脊背緊繃,咬唇道:「凌虛,我們......先去沐浴?」
梁儼鑽進被窩,親了口細白耳後,道:「不急,那日馮太醫說了,你最好再養一二年。」
沈鳳翥側身撇了撇嘴,他最不愛聽大夫的話,「那馮太醫還說我現在一月能有一二次呢。罷罷,你願忍便忍吧,反正難受的不是我。」
梁儼半撐在床上,沉沉看著半截雪背露在被子外面,蝴蝶骨曲線優美,忍不住湊上去狠狠吸了一口,腰上的手也往下摸上了冰涼滑膩的小腿,搓了搓,幫他捂熱。
沈鳳翥感到了小腿上的熱意,眼睫顫抖,低聲道:「還要夾麼,凌虛,我沒事的,要不...就今晚吧。」
梁儼嫌棄被子厚重礙事,一把掀開,雙臂展開,將沈鳳翥圈在懷裡,皮肉相貼,「乖,你受不住,把腿併攏。」
沈鳳翥嘴上嗔了一句「不要」,雙腿卻乖巧攏緊。
「寶貝,等會兒別松腿。」
滾燙手掌劈入嚴密腿隙,沈鳳翥嗚咽一聲,不再言語。
次日,梁儼依舊卯正起床吃飯,瑞葉在旁邊見他神清氣爽,神采飛揚,心道果然還是年紀小,打了勝仗就藏不住喜悅之情。
她不得不學著虞老夫人的模樣出言提醒,說為官不要喜形於色,免得被人揣摩到了喜惡,捏住了軟肋。
梁儼點點頭,又笑著說小公子昨日累到了,讓瑞葉即便到了午時也別去喊他。
「將軍,就算在侯府,侯夫人也沒有這般慣著公子的。」瑞葉見梁儼實在太過寵溺沈鳳翥,忍不住出言規勸,「公子平時隅中才起身,這已經很出了格兒,現在您越發縱著,讓午時起身,這哪裡是大家公子的做派。」
梁儼笑道:「他累著了,讓他睡,別去擾他。」
瑞葉心裡嘆氣,嘴上卻還是應承了。
吃過早飯,梁儼先去官署,帶了喬楚和兩個憨厚帳房去月牙山後清點密室的米糧財物,登記造冊。
慕容家的明面資產要充入官中,月牙山後的那些不入官中,算作他的私產,他可得把帳目做細緻些,畢竟這算是他的造反儲蓄資金。
喬楚看到滿庫米糧被驚得瞠目結舌,等看到那滿室綾羅珍寶,更是被閃到了眼。
「你們二人先去清點核對糧庫帳目,等清點完再來幫喬主簿。」梁儼面色整肅,旋即轉頭對喬楚和顏悅色道,「嫂嫂,你們出來算是加班,過兩日你們忙完了,從這房裡拿些緞子擺件走,算作酬勞。」
兩個帳房對視一眼,知道這是封口費,揣著舊帳本,一聲不吭就去了倉庫清點。
梁儼又快馬奔去了軍營,準備會會那些海盜。
不過兩日光景,海盜便被餓得奄奄一息,看來洪文真的每天只給了他們一頓清的維持生命體徵。
一百來號漢子或倒或躺在地上,見官軍頭子來了皆瑟縮成團,不敢抬頭。
洪文細算了一下,這兩日再節省也吃了幾十斤米,巴不得梁儼早點處理這些嘍囉,忙問:「將軍,這些人怎麼處置?」
梁儼對洪文笑笑,說他自有安排,轉頭對海盜們說道:「你們之中有工匠沒有?」
半晌沒有回應,梁儼又問了幾遍,依舊沒有人應答。
「別怕,我不會殺你們。好好好,不管你們是不是工匠,只要是有手藝的,都站起來。」梁儼面上帶笑,語氣儘量和藹,「種地捕魚也算手藝,只要以後老老實實、本本分分過日子,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肯幫我做事的,我還會發錢發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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