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轉水轉,梁儼聞言一把將人抱起來,兩人負距離行至桌邊,撐著桌子,換著法兒/操/弄,直至暮色四合。
事後,沈鳳翥懶靠在床上。
梁儼一臉神清氣爽,饜足地舔舔嘴角,喜滋滋地餵愛人粥水,勺子送到嘴邊卻被躲開了。
梁儼放下碗,拉住沁涼的手,親了一口手背:「寶貝,不過換個地方換個花樣,生氣了?」
「混蛋,差點被海月發現了,沒個正形。」沈鳳翥怒道,一把甩開。
下午,他們兩人不知羞恥,在桌邊那般,海月不知道梁儼回來了,聽見屋內他們發出的聲音,以為他哪裡疼,門又沒鎖就敲門準備進來。
他應付海月的時候,這人還壞心眼使勁拱他,差點露餡。
梁儼見沈鳳翥面帶怒色,心道不好,連忙伏低做小,說了一車好話,又把段曉送來的書信和每月的邸報拿與他,轉移他的怒火。
「如果不出意外,明年我就能升任兵馬使。」梁儼輕柔地摟住纖瘦肩背,「你看邸報,現在渤海國皇室內亂,崔弦也給我來了信。」
沈鳳翥一目十行,掃到渤海國內亂的消息,「崔弦怎麼說?」
「沒說什麼,只說讓我好生準備。」梁儼親了一口墨發,嘴角勾笑,聲音卻不知不覺帶上了一分悲涼,「鳳卿,無論朝廷是何打算,我只怕都會去渤海......」
話未說完,沈鳳翥猛地環住梁儼的腰,手中的紙頁皺如眉間。
第97章 溫存 這種誇獎難道不是老公專屬嗎?……
懷中微顫, 梁儼輕柔地摩挲著那截白皙纖細的後頸,「這不是建功立業的好機會嘛,等我在渤海立了功, 沒準兒咱們就能回玉京了,到時候給你請封王妃, 乖~」
「混蛋,都這時候了,還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
梁儼見他氣鼓鼓地推開自己,微微一笑。
沈鳳翥拿起邸報仔仔細細地翻閱, 梁儼見他認真, 重新端起粥碗餵他。
沈鳳翥瞥了一眼,張嘴吃了。
他一邊接受投餵一邊看邸報,這邸報從玉京發出謄抄, 到這碧瀾島已延後月余。
沈鳳翥大笑道:「好,大好!西疆十六國竟都歸降了。」
「這麼高興?」梁儼見他笑得眉眼彎彎,嘴角也往上揚了揚。
「我自然高興!我祖父隨先帝攻下西疆十國, 我父親和平西侯當年又攻下三國,剩下這三國狡詐,時而歸順時而反攻, 直到平西侯貪墨軍餉都沒攻下來, 若我兄長還活著……」
這是他祖父遺願, 看到西疆十六國歸屬大燕, 邊境百姓安居樂業, 不受鄰國侵擾。
若兄長還活著,必定會自請出征,長平侯世子會立下赫赫戰功,他沈家一門雙侯也未嘗不行。
若他能像父兄那般騎馬習武, 他縱然不及哥哥能幹,但好歹能上戰場。
若他能上戰場,他沈氏的榮光也能……
梁儼聽愛人說起兄長,又見他神情黯淡,知道他在思念死去的家人,一時不知如何寬慰,只能放下粥碗,摸摸他的發頂。
沈鳳翥盯著邸報,又發出嘖嘖稱讚:「鎮國公世子不過十六歲就立下不世之功,當真是少年英豪。他那般俊美,比宮中的玫瑰都要艷麗,沒想到竟這般驍勇善戰,能生擒敵方大將。哎,那日宮宴我偶遇他在花園以梅枝為劍,飲酒起舞,很是颯爽俊逸,他見我來了還邀我共飲一杯,只是當時太冷了,我受不住便進了暖閣,如今想起來倒有些後悔,他能起劍舞,劍術定然高妙。如今物是人非,只怕此生無緣再見他起劍舞。」
梁儼聞言,心想誰啊,能讓他寶貝又夸好看又夸英勇,心裡還後悔沒看他舞劍。
這種誇獎難道不是老公專屬嗎!
「這人誰啊,你對他念念不忘?」梁儼在腦子裡轉了一圈,也沒找到這個狗屁鎮國公世子,說著拿起邸報一看,「淳于青若,一看這名字就不行,他誰啊,我跟他一起舞劍你想看誰?」
沈鳳翥知道他醋勁兒又上來了,一時哭笑不得:「傻子,少裝瘋,他是你血親的表弟,你還問我他是誰?」
「表弟?」梁儼在腦中飛快翻找。
王良娣確實有一胞妹嫁給了鎮國公,只是那鎮國公又兼任西北節度使,除了述職平素都在西北。
廣陵王留下的記憶里就連沈鳳翥都還有個名字和樣子,這淳于青若卻是半點痕跡都沒有。
看來這人是個小透明,連廣陵王的眼都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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