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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喚你阿儼如何?」沈鳳翥手指蜷縮,臉上微紅。

梁儼挑眉笑道:「很好,正好沒人這麼喊過我,這是你我之間的專屬暱稱,拉鉤,以後不許喊錯了~」說罷,伸出小指。

在玉京所有人都稱呼他廣陵王殿下,親近之人喊七郎。

阿儼,是沈鳳翥的特權。

沈鳳翥勾住小指,點了點頭,嘴角微彎,都十七了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

梁儼重新抱住愛人,「好,就從稱呼開始,從今以後不許再說什麼尊卑,若你再說這些,再與我生分,我…我便,我便……」

「你便如何?」沈鳳翥摳了摳他腰間蹀躞,微微踮腳親了一口滑動的喉結,「要罰我麼?」

「對,罰你,就罰你親我一個時辰!」梁儼被親得心癢,在腰間摩挲的手往下滑,「寶貝,你剛才就提了,不過念你是初犯,這次只罰你一刻鐘。」

沈鳳翥低頭瞥了一眼,伸手拍掉作亂的手,「先去吃飯吧,廚房在烤羊,應該快烤好了。」

說著,踮腳湊到梁儼耳邊輕笑,「阿儼,夜裡再罰我好不好?」

梁儼被勾得喉頭生煙,當晚就把這隻惹火鳳凰扒乾淨,拆吃入腹。

看著滿臉潮紅,眼神迷離的小鳳凰,剛下班的小梁儼又開始自願加班。

冬去春來,梁儼升任兵馬使的任職告身來了,同時來的還有去渤海前線的調令。

七日後先帶兵去綠波鎮與其他人匯合,再齊發渤海。

梁儼看著告身,嘴角勾笑,心道崔弦雖然把他當劍使,但該給的卻是一點都不含糊。

「凌虛,讓洪文守在島上吧,我還是想去渤海前線。」鍾旺聽梁儼又讓他守在島上,耷拉著一張臉,「俺還想著給你嫂子掙個誥命噹噹嘞。」

梁儼笑道:「你們夫妻還真是好玩,都來找我,一個說要去,一個說不準去,我聽誰的?」

鍾旺拍著胸脯朗聲道:「當然是聽我的,我才是一家之主!」

梁儼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們夫妻與文哥商量吧,你與文哥必須選一人留下來代行鎮將之職,不然我不放心。」

「好吧好吧,我今晚跟你嫂子去找阿文商議,明日給你答覆。」

去歲,渤海國皇帝病危不能言語,太子暴斃,三皇子手中有傳位詔書,四皇子說是假詔,兩方爭權,三皇子便以儲君身份向宗主國大燕求助,出手剷除四皇子黨。

燕帝隔岸觀火,如今才派兵給三皇子,不過也是黃雀在後。

等他們到了渤海,多半是先殺四皇子黨,再殺三皇子黨,殺淨渤海皇族,將渤海國該作渤海州。

不用想,到時候必然是血流成河,生靈塗炭。

才安寧不到半載,就又要動刀兵。

和平,從來都是奢望,無論是這個世界,還是原來那個世界。

去軍營宣布完出征消息,有人歡喜有人憂,又去了安濟堂,讓少年們回家告訴家人消息,休息幾日,收拾行囊,然後準備隨他出征。

少年們一聽是出遠門,還是去渤海國,個個面露興奮。

梁儼嘴角泛起苦澀的笑,果真還是半大少年,全然不懂離別之苦。

這幾日軍中府中皆忙,因要遠行,瑞葉讓府中的丫頭婆子都加緊做路上吃的乾糧,幫著馮太醫裁剪白紗條,磨製藥粉。

沈鳳翥讓海月螺兒去幫著去磨藥粉,他自己收拾兩人的行裝,「也不知道要在渤海呆多久,夏日穿的必然要帶,阿儼,今年冬天能回來嗎,要不我把兔毛披風也帶上……」

梁儼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嘆了口氣,還是說了出來:「鳳兒,我…你留在家裡吧」

折披風的手一頓,「你這話什麼意思?」

「海上顛簸,到了渤海,騎馬步行,你……身子弱,受不住,還是留在家裡修養吧,你別擔心我,我會帶上孟寶昌,他經驗老到,而且這次領兵的還是魏節度使麾下的大將,你放心吧。」

沈鳳翥聞言不語,放下披風,坐到床上垂首。

梁儼知道他的心,他想幫自己,想陪著自己。

半晌,沈鳳翥才悶聲道:「我知道了,我等你回來。」

梁儼趕忙過去從背後將人抱住,隔衣親了一口鎖骨,,「對不起,現在才告訴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我沒生你的氣。」沈鳳翥握住腰間的手,他沒生愛人的氣,他是氣自己。

這副病弱之軀,任誰看來都是累贅,阿儼不帶他去渤海是正確的選擇。

都是他的錯,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他要強壯起來,再苦再難都要學會騎馬,縱然不能像父兄那般勇武,在戰場上助阿儼一臂之力,只要能陪著阿儼,不成為阿儼的拖累,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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