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冰池哥哥作揖。」沈鳳翥將雪團抱起,雪團真的聽懂了,抬起兩隻爪子舞了兩下。
陸煉難得露出笑顏,摸了下雪團毛乎乎的腦袋:「它倒是乖。」
「雪團,冰池哥哥誇你呢,開心吧~」沈鳳翥抓起小爪子舞了舞,笑著看向陸煉,「雪團你要記得冰池哥哥哦,他給你送了很多禮物。」
說著,沈鳳翥把雪團放到陸煉手裡,「來,你倆親香親香,昨日之事就過去了。」
陸煉聞言,僵硬地抱起雪團撫摸,雪團吐著舌頭抬著小爪子在華貴錦衣上一頓亂刨亂蹭,留下幾道劃痕。
沈鳳翥見狀慌道:「雪團!冰池哥哥,還是把它給我吧,免得糟蹋了你的衣裳。」
「無妨,它…很可愛。」陸煉笑著捏了捏雪團的小肉墊。
陸煉抱著雪團喝了盞茶,又寒暄一陣,便準備告辭,雪團見陸煉要走,搖著尾巴跟在他後面。
「雪團——」沈鳳翥見他跟著陸煉出了大門,疾步走過去把它抱起來。
「嗚嗚嗚嗚~」雪團在沈鳳翥懷裡嗚咽掙扎,突然掙脫懷抱,一邊嚎叫一邊朝陸煉跑去。
陸煉回頭見雪團跟來,停下腳步等它。
沈鳳翥追上去,把雪團緊緊抱在懷裡,「冰池哥哥,不好意思,這狗淘氣得緊,你別管他,莫耽擱了你的正事。」
「不耽擱。」陸煉見沈鳳翥抓住了狗,深深看了一眼雪團,「沈侯,他與我投緣,你把他給我吧,我…定會好好照顧他。」
沈鳳翥聞言一笑,搖頭拒絕了,陸煉聽完不語,略點下頭便走了。
雪團又掙扎,沈鳳翥用力將它錮在懷裡,鼓了鼓腮,狠狠揉了一把狗狗頭,「小沒良心,人家不過給你幾斤肉,你就巴巴地要跟人家走啊,我沈家白養你了。」
雪團看著越走越遠的陸煉,咬著沈鳳翥的衣襟亂動,沈鳳翥不理,抱著狗回了有鳳來儀,讓海月將門關緊,不許雪團再亂竄。
梁儼與淳于青若到了王家,第一時間見了王老夫人。
王老夫人是個鬢髮如銀的富態老婦人,一見梁儼就哭了出來,哭得發上簪環亂顫。
因梁儼是天家之人,王老夫人和站在旁邊旁邊的王嫻都行了跪拜禮。
禮畢,梁儼連忙將兩個婦人扶起,王老夫人哭了一陣王良娣,旁邊王嫻也掩面泣淚。
梁儼安慰一陣,兩人才止了淚水。
王老夫人知道梁儼要來,一早就讓人準備今日午間的膳食,飯間見外孫不似原來那邊挑食,吃相也比原來粗獷許多,心道這孩子流落在外,真真受了苦。
吃過飯,王老夫人請梁儼在自己院中休憩,說下午他三姨母也要來家裡給郡王殿下請安。
廣陵王幼時來王家玩耍,都是在王老夫人院裡小憩,梁儼本來想走,但老人家看向自己的眼神只有慈愛和憐惜,想來還不知道王相所做之事,便說等見了三姨母再走。
梁儼午睡不要其他人伺候,剛踏進大屋,淳于青若便跟了進來。
這人進來幹嘛?
還沒等他張口,淳于青若一把環住了他的腰。
這是在做什麼!
梁儼趕緊將人扯開,「茂蘅,我要午睡了,你出去吧。」
「凌虛哥哥,你當真要與梨奴這般生分嗎,還是說你仍在怪梨奴?」
梁儼見琥珀眼珠沁了水,心中有些說不出的微妙,「我沒與你生分,我也沒怪你,再說我為什麼要怪你?」
莫名其妙,這人到底在說什麼啊?
淳于青若聽了這話,笑靨如花,「我就知道,凌虛哥哥最疼梨奴了。」說著又環住梁儼的腰,靠在他肩上,「你既沒有怪我,怎麼喚我茂蘅啊,那是別人喊的。快四年沒見了,哥哥,梨奴好想你啊。」
梁儼背後頓時冒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這語氣不像是跟兄弟嘮家常,倒像是在跟情郎訴相思。
不會吧,廣陵王你也是斷袖啊,還跟自己表弟搞在一起了?
「那什麼,你先放開我。」梁儼無助地舉起手,儘量往後仰。
「怎麼了?」
梁儼見一雙琥珀眼全是無盡情意,暗忖不好,「就是你抱著我有點熱。」說著將人一把扯開,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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