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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曉得。」王惕守拍了拍妹妹的肩膀,「你別擔心,這個我自有辦法,只是委屈娘娘了。」

王昭儀淡淡一笑:「這有什麼委屈,要成為天下最尊貴的人總要付出代價。」

等她誕下龍子,有王家扶持,何愁她的孩子登不上皇位,到時候她便是太后,母壯子幼,垂簾聽政便是名正言順。

她會成為這大燕真正的主人。

天熙台,燕帝剛用過午膳不久,正靠在軟塌上聽曲小憩。

門外,一個小太監急匆匆跑來,湊到朱道祥耳邊說了一陣。

朱道祥一邊聽,嘴角越裂越大,笑得眼角的皺紋都多了幾條。他喜滋滋地進門給燕帝稟告。

燕帝抬手讓琴師退下,笑道:「你那乾兒子說了什麼,你這麼高興?」

「哎喲,奴婢這不是為陛下高興嘛。那些兔崽子說榮王殿下出昭陽殿時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哦,瞧著像是發了大火,等了好一陣王相出來,臉色也不好看,聽昭陽殿的人說,昭儀娘娘連午膳都沒用,這會兒正哭著呢。」

燕帝聞言展笑,「你讓御膳房給昭陽殿送些精緻菜餚去。」

朱道祥道:「是。奴婢斗膽想求個賞。」

「你說。」燕帝心情正好。

「那些兔崽子在昭陽殿外面掃了一中午的地,吃風喝雪的,您也賞些熱湯熱水給他們吧,小崽子們才進宮沒多久,年紀小,也沒沐過龍恩,今兒啊他們算趕上了。」

「哈哈哈哈哈,朱道祥啊朱道祥,怪不得你乾兒子多,你看著賞吧。」燕帝朗笑,知道朱道祥在替自己收買人心,悠悠打了個呵欠,「對了,賞完人記得宣崔弦入宮,朕先睡個中覺。」

「是。」

朱道祥領命,佝著腰背,走得飛快。

冬日黑得早,剛過申時,螺兒就點燃了琉璃燈。她下午去瞧了幾次,還沒走到門前,床架搖晃的聲音就使她停下了步伐,悄悄退回了茶房。

有鳳來儀的小茶房是她的地盤,因坐著茶爐子,房裡十分暖和,她也懶得回房,索性在茶房擺了躺椅,蓋著小毯子一邊喝茶一邊看書。

這都一下午了,殿下還不消停,公子身嬌體弱的,如何受得住啊。

「…阿儼…我不行了……輕點……」

沈鳳翥趴在床上前後起伏,四肢無力,腰臀被滾燙的大手禁錮抬起。

身後人沒有回答,只不斷悶聲撻伐。

他已經泄不出了,甚至剛才泄了一回水,阿儼卻依舊生龍活虎,在他體內馳騁。

他感覺自己快被搗弄壞了,身後已經麻木,任憑阿儼動作。

漸漸的,沈鳳翥合上了眼睛,失去了知覺,等他再次睜開眼,被如晝燭光晃了眼。

天黑了。

微微一動,全身如同被車輪碾過一般。

「醒了?」低沉男聲入耳。

沈鳳翥不適地動了動,發覺自己被梁儼錮在懷裡。

他微微探手,心裡一驚。

「別摸。」情熱剛退下不久,梁儼禁不起撩撥,「對不起寶貝,下午…我沒控制住自己。」

他喝了摻了藥的酒,發了狂,肆無忌憚地惡劣索取,眼睜睜看著愛人失禁暈厥。

「這並非你意,我都明白。」沈鳳翥蹭了蹭他的頸窩,「藥性還沒解,我們繼續吧。」

說著,分開酸疼的腿,竭力纏上樑儼的腰,柔軟如泥的花蕊觸碰到了熱意。

梁儼不再是欲/望的奴隸,清醒的他如何捨得,「我已經好了,鳳卿。」說著將愛人摟得更緊了些,看著紅腫的唇瓣,梁儼眼含憐惜,只輕吻汗濕的額發。

兩人貼得近,長睫顫了顫,纖細十指摸向了那團熾熱。

停下親吻,梁儼低頭,視線交纏,愛人柔婉煽情的目光勝過千言萬語。

過了許久,沈鳳翥甩了甩酸軟的手,又等了一會兒,伸手摸了摸,這才鬆了口氣。

三更時分,螺兒睡了一回,醒來起夜,見正房內燈燭還亮著。

殿下和公子不是睡了麼?

二更天時,殿下出了臥房,找她拿了新的床單被褥,讓她燒了一大鍋水。

殿下說他下午興致來了,胡鬧了一陣,晚上要給公子賠罪,讓她自己回去休息,晚間不用她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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