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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昏頭了?你若說三四分像,我還能說你認識侯爺母家的親戚,替你開脫,如今你卻在這信口開河!」馮蘊抽出戒尺就往徐決明身上打去,「我在長平侯府走動數年,沈侯七分肖母,三分肖父,挑著他爹娘的俊俏生出來的稀罕模樣,世間除了他過世的親兄長,誰能與他有八九分像?你這混帳好色便好色,還找出這說辭來搪塞老夫,該打!」

「師父,我沒有,我只是……」

「少來,垂涎沈侯美色的人我見多了,都是你這番說辭!」馮蘊氣得又狠狠抽了徐決明一戒尺,「給我在這兒跪著,閉門思過!」

徐決明是啞巴吃黃連,見師父氣急,也知道辯解無用,垂著腦袋跪在地上等師父消氣。

次日,馮蘊去探了沈鳳翥的口風。

這孽徒平素端方,昨日不知怎的一時迷了心竅,他不忍浪費其天資,便向沈鳳翥求情。

「無妨,當年他家有助於殿下,我也不是那等氣窄絕情之人。」沈鳳翥端著一盞扶羅丹露,輕輕吹了吹茶霧,面上還帶著盈盈笑意。

馮蘊聞言,背脊剛松下來卻聽到:「只是那人令我生厭,以後別讓他出現在我眼前了。」

「是是是,這是自然。」馮蘊連聲回應,「殿下近來在擴招醫學生,碧瀾島上的安濟堂如今閒置,殿下打算將那處利用起來,專門用來教養學生,那孽徒醫術尚可,老夫會讓他去島上教授課業,他不會再出現在您眼前了。」

「如此甚好。」沈鳳翥呷了一口茶,「殿下招了多少人,薊州的安濟堂還裝不下麼?」

說起這個馮蘊來了精神,一股腦將梁儼的規劃說與了沈鳳翥,「您手上事也多,還不知道呢,我給您說啊殿下他呀打算……」

事以密成,殿下向來穩重,沒有做好的事情不會提前聲張,可沈侯不是別人,他是殿下滿心滿意呵護憐惜之人。他被殿下捧在手心兒寵了這麼多年,有什麼不能說與他的,想來是殿下最近忙忘了,還沒來得及告訴侯爺。

沈鳳翥邊聽邊抿緊了唇,瞥了一眼馮蘊,笑道:「殿下是跟我提過兩嘴,倒是我忘性大,一時沒想起來。改日,我去安濟堂瞧瞧那些孩子。」

「別別別,您別去,您一去了,我家那些女學生半天拉不回心思看醫書。」

沈鳳翥掩唇笑笑,說他不去了,但會送幾隻羊給安濟堂的飯堂,讓孩子們貼貼油水。

馮蘊了卻心中事,還白嫖了幾隻羊,滿意離去。

等馮蘊走後,沈鳳翥卸下溫和笑容,嘆了口氣,眉宇間一片郁色。

阿儼,這大燕江山,你志在必得,非要不可嗎?

阿儼,我該拿你怎麼辦……

在場外荒山的某人打了個噴嚏,心道都入夏了,又沒寒風,好端端的打什麼噴嚏。

「殿下,又失敗了……」

梁儼看了一眼垂頭喪氣的徐天錫,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研製火炮艱難,非朝夕之功。」

徐天錫嘆道:「試了二三年了,還沒成功……那礦也等不及啊。」

梁儼挑眉,那礦山不過是個幌子,沒想到徐天錫竟記了這麼些年。

「沒事,那礦山不會跑,你慢慢研究。」

徐天錫咬緊了唇,心道殿下給了他那麼多海外奇書和錢,他一定要把那書上的火炮做出來,這才不枉殿下對他的一片栽培提拔之心。

梁儼見徐天錫還是一臉頹喪,便輕聲安慰了一陣。

雖說熱兵器對冷兵器是降維打擊,但大燕的科技水平和生產力只有這個水平。

梁儼不會苛求,能做出火炮是錦上添花,做不出也不會妨礙他的大計。

看完火炮試驗,梁儼去了軍營,去檢視他春天組建起來的冒勒穆營。

冒勒穆在北離語意為勇士,這個營是由北離人和突厥人組成的騎兵,他們的長官是崔璟。

北離突厥的兒郎兇猛,愛鬥狠,但誰能斗得過崔璟啊。

敢呲牙的就是一頓打,不服管教的就是一頓捶,逞兇鬥狠崔璟數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又有崔璇這個溫柔刀在旁邊斡旋勸慰,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加上兩位崔將軍手裡有錢,請客喝酒猶如家常便飯,那些膀大腰圓的猛漢個個乖得跟溫順的小羊羔似的。

梁儼掃了一圈,只見崔璇,不見崔璟,便問他去哪兒了。

「他回鎮州了。」崔璇笑道,「殿下,您忘了,他回去籌備親事了,喜帖都給您了呀。」

梁儼想起來了,笑道:「我看岔了,看成明年九月了,該罰該罰。」

崔璇問道:「您得空去嗎?」殿下秋冬最忙,只怕去不了鎮州。

「恐怕不行。」梁儼拍了拍妹婿的肩,「替我給玉光和你小叔賠個不是,我實在走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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