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笑意還沒落到實處就戛然而止。
因為台上的局勢再一次發生了變化。
就在燼捏著骨刺迅速飛到到他眼前,準備一把刺向他的時候,那根原本乖乖的、悠哉悠哉晃著的尾勾突然出現,泛著寒光的尖端狠狠擊中燼握著骨刺的手,骨刺飛了出去。
燼:「……」
晏塵:「……」
觀眾:「……」
拉斐爾皺皺眉,他有些疑惑:「沒聽說過雄蟲的尾勾還能這樣用啊?」
一般的雄蟲都很寶貝自己的尾勾,因為尾勾的痛覺神經格外發達,他們都將其像寶貝一樣護著。
「所以……雄蟲的尾勾根本就不弱?」
「本來就不弱,你是沒看到阿貝,那才叫牛!」
「我只想說六……」
「牛逼!」
晏塵也沒有想到這位不聽話的夥計如此輕而易舉地就抵擋住了燼的攻擊,這讓他不禁想到了某些解決辦法。
他戳了戳尾勾尖端的硬質尖鉤,輕聲道:「商量個事兒唄,我休息一下,你上怎麼樣?」
尾勾搖了搖:不怎麼樣。
晏塵:「……」
行吧。
他反手一揮抓住了不死心上前的燼,精神絲噴涌而出直指他的眼睛。
晏塵的尾勾尖端對準他的心臟,場上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歡呼聲。
燼知道自己輸了,他明亮的眸子肉眼可見的暗淡下來,自暴自棄道:「我輸了,你殺了我吧。」
晏塵有些奇怪:「為什麼你輸了我就得殺了你。」
「當然是……」燼眨了眨眼,好像確實沒有這個規定。
尾勾在他胸口狠狠扎了下去,沒入三公分,疼,但是不傷及內臟。
晏塵單手將他提起來,然後看著最高點的蟲,目光冰冷。
那人朝他笑了一下,然後淡聲宣布——
【第五場比賽,溺,勝!】
成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晏塵手一松將人扔在了地上,然後自顧自下了競技台。
燼捂住出血的胸口,手指在洞狀的傷口裡面掏了掏,然後似是吃痛一般「嗷」了一聲,迅速抽出。
他連忙追下競技台,想要攔住那隻雄蟲,卻始終沒能看見他。
燼拍了拍自己的頭,暗罵一聲「傻逼」,然後離開了這裡。
同樣想找蟲沒找到的,還有拉斐爾,不過他並不著急,因為他知道,這隻雄蟲遲早會出現的。
那麼這隻被眾人牽掛的雄蟲此刻在哪裡呢?
答案是——門口。
晏塵卸下所有的偽裝,在門口的飛行器邊上悠閒地站著。
含·巫和伏恩逛遍了整個地下城都沒能找到的人此刻悠閒的背靠飛行器閉著眼睛曬太陽。
含·巫:「……」
伏恩:「……」
雖然很無語,但是打不得,罵不得。
伏恩擦了擦臉上不小心印上的口紅印子,他走到晏塵面前,一把拍向他的肩膀:「該回去了,明天開庭。」
晏塵嚇了一跳,睜開眼睛看到眼前「衣衫不整」的兩蟲,差點沒笑死。
「我說,你倆去了什麼不該去的好地方啊?」
含·巫和伏恩臉色愈發難看,他們本以為晏塵會在地下城,所以兩隻蟲哼哧哼哧就趕了過去。
沒想到地下城的蟲是如此的奔放,逮著一隻蟲就死活要拉著他倆去「做客」。
給兩位剛成年不久的蟲嚇得趕緊四處逃竄,邊跑還得邊尋找晏塵的下落。
但是這段悽慘經歷必然不能被晏塵知道,他們只是面色沉重的打開了門,將雄蟲推了進去。
「明天開庭,記得做好準備。」含·巫剛剛洗過臉,用紙巾輕輕擦拭著。
他補充道:「如果您是無罪的,軍事庭和警署必定還您一個清白。」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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