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嗎?
驚嚇才對吧。
「無所謂了,先去查查這個三軍怎麼回事吧,圖納德家族又是怎麼回事?」
科波菲爾自動接過話茬:「圖納德家族一直追在卡特的後面, 有名的狗腿子,喬·彼得斯就是圖納德現任家主害死的。」
蘭斯洛特點了點頭:「嗯,害死他的是莫·圖納德, 是喬以前的副手,只是這些事情只有少數高層知道。」
「我也是當上議長之後意外得知的。」科波菲爾補充一句。
晏塵感覺有些頭疼,這些蟲的關係有些太複雜了,他捋不清楚:「那達勒怎麼辦?」
蘭斯洛特面不改色:「我給他換了個名字,就是怕被認出來,現在倒是誤打誤撞了。」
「換了個名字?」晏塵側過頭看他。
「嗯,達勒·克里斯汀。」
晏塵喝的一口水差點吐出來,他及時用手捂住,說了一聲抱歉急匆匆趕往衛生間。
【宿主,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也是克里斯汀】
「不用懷疑,就是。」
晏塵到洗手間抹了把臉,擦乾水漬後回到了餐桌上。
「也挺好,起碼他們聽到這個姓氏也不可能聯想到彼得斯。」
拉斐爾在一邊打哈哈,他抬手撞了撞身邊的科波菲爾。
虞·化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他看著科波菲爾的眼神都變得古怪起來。
「嗯……那什麼,我先回房間看資料……」
話音未落,他就跑的沒影了,晏塵看著他的背影有些不解:「他怎麼了?」
餐桌上沒人回答,倒是系統好心回答了他:【大概是被同性戀震驚到了】
晏塵:「……」
這回答看起來很不靠譜但是又有一點詭異的合理。
餐桌上沒蟲說話,科波菲爾看了眼時間就站起了身,朝門口走去。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議會處理事情了。」
「你是真不怕死啊。」
晏塵跟著他站起來走到門口。
科波菲爾搖搖頭又嘆了口氣:「我不覺得他能殺死我,而且,從坐上這個位置的第一天起,我就身不由己了。」
「行,有事情及時聯繫。」
「嗯。」
拉斐爾和蘭斯洛特並沒有出門相送,而是去了實驗室。
「你跟他說了?」
「說了。」
「他怎麼說的?」
蘭斯洛特看著幾乎要被好奇心占據整張臉的拉斐爾,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將晏塵的秘密告訴他,只是搪塞了過去。
拉斐爾顯然不相信,但是蘭斯洛特不願意說他也懶得繼續追問。
好奇是好奇的,但是不能因為好奇心就傷害了他們之間的友誼。
「那現在怎麼辦?他身邊危機四伏,你這裡也不是很安全啊。」
比起晏塵,拉斐爾當然是更擔心蘭斯洛特的安危。
蘭斯洛特熟練地從自己的手臂上抽了一管血,然後將針頭扔進黃色的垃圾桶里:「我能有什麼問題?」
雲淡風輕的樣子讓拉斐爾恨鐵不成鋼,他一早就不明白蘭斯洛特為什麼要從戰場上退下來去學什麼藥劑學,更不理解他為什麼要答應和晏塵的婚事。
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拒絕議會的要求。
「尤金頂著呢,我沒辦法。」
拉斐爾表情一滯,瞬間安靜下來,半晌,他才試探性道:「你知道圖爾斯回來了嗎?」
蘭斯洛特配置藥劑的手一頓,隨後恢復正常,他的目光仍舊盯著玻璃試劑,只是眼神更加森冷。
「他怎麼突然從前線回來了?在九軍待著不舒服嗎?」
拉斐爾「撲哧」一聲笑出聲,他半靠在大理石桌面上,滿臉嘲諷:「怎麼可能舒服,當初你在的時候是把大部分責任和工作攬到了自己的身上,你不在了他就遇上難處了。」
「東環的前線一退再退,上面實在是忍不了了就派了圖納德的雄蟲去幫忙。」
「結果不到三天就贏了,現在圖納德上位三軍,東環成了三軍的地盤,圖爾斯被迫班師回朝咯。」
東環……那是蘭斯洛特曾經揮灑青春和汗水的地方,是他曾經和九軍的同伴們一起奮力抗戰的地方。
「軍團長!」
他好像聽到了同伴喊他的聲音,抬頭卻發現自己身處實驗室,手上握著的是試管而不是雷射槍;身上穿著的是白大褂而不是作戰服。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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