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殘暴、血腥,一個個我從未想過會出現在他身上的詞語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我和他絕交了。
但是兩家族之間還是會有表面上的往來,在他父親的聚會上,我在卡特家的地下室里找到了他的身影。
他真是個瘋子,在自己身上做實驗。
我跑去阻止他,但是他將我趕走了,我們徹底掰了。
三個月後,他的父親死了,他以鐵血手段繼任他父親的位置,變得和曾經那個格雷沙姆完全不一樣了。
那時候我考上了聯盟警署的附屬警校,我想,就這樣吧。
他有他的目標,我有我的理想】
這段劇情是以胥壇為主體,只能看到胥壇知道的事情,比如胥壇只知道格雷沙姆生了病,但他不知道這個病的嚴重性。
他也不理解格雷沙姆想活下來的決心,雙方不解釋、不透露,最終朋友走向末路。
「系統,這些事情發生的大概時間?」
晏塵忽然覺得做個時間表還是很有必要的,畢竟蟲族的生命動不動以百年為單位,一百年能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比如格雷沙姆現在是拿雄蟲雌蟲做實驗,但是在他年少的時候卻是用自己做實驗。
就像胥壇所說的——【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畫面】
【他跪坐在冰冷的手術台前,渾身只披著一塊白色的被單,露出滿是青紫針眼痕跡的肩頭,烏黑的髮絲散落在背上、身前。
格雷沙姆抬起頭看著我,眼尾的黑痣越發明顯,墨綠色的眼睛裡沒有半分情緒。
他手握一個空的注射器,看著我說:「滾。」】
世界真小啊,換做半個月之前他打死也想不到格雷沙姆·卡特會和胥壇·奧**雅是這種「竹馬竹馬」的關係。
果然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蜘蛛網。
系統翻了翻資料的年限,告訴他:【大概是一百三十年前?那時候格雷沙姆才三十多歲,他這會兒都快二百了。 】
晏塵伸出一隻手,用拇指摩挲著下巴:「真可憐啊,一百三十年……還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嗎……」
他知道自己這是在說廢話,要是辦法真那麼容易找到,格雷沙姆現在就不會下這麼大一盤棋了。
初步來看,格雷沙姆的目的就是活下去,找到治病的辦法,為了實現這個目標,他不惜一切代價向上爬。
只有站在權力的頂點上,才可以更順利地研製治病的良藥。
至於改變雄蟲體質的藥劑,晏塵暫時還沒有頭緒,先放一放。
「這個禮包沒有照片嗎?」
晏塵將資料翻了好幾遍,再三確認自己確實沒有開出來新的照片,虧了啊。
系統:【沒有,這個就一個】
「好吧……」
聽語氣似乎還有些遺憾,系統聽他這個虧大發了的語氣就有些無語:【得了,格雷沙姆的人物你都只開出姓氏,能得到一段劇情你就偷著樂吧! 】
晏塵砸吧砸吧嘴,往嘴裡扔了一片薯片:「確實……」
他看了眼時間,十點半,乾脆等到十二點去吃午飯。
「下一個盒子呢?」
晏塵看著眼前的盒子輕輕一點,好嘛,缺啥來啥,最後一個盒子,感謝!
虞·化大早上起來習慣先喝一杯水,然後看看資料,八點鐘再準時去吃飯,吃完飯回來窩到房間裡繼續翻看從蘭斯洛特那裡順過來的實驗資料。
他從前只聽聞蘭斯洛特的天才名聲,如今才真正明白他的天才表現在哪些地方。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當時間來到八點鐘,虞·化準時放下手中的資料,然後果斷打開房門走出去。
開玩笑,吃東西才是最重要的,做實驗什麼的見鬼去吧。
當然,除了吃東西和做實驗之外,虞·化的生活又多了一個項目——看小說。
準確來說是看鬼故事,沒錯,他也是最近星網上爆火的《鬼》的讀者,並且比起故事,他更加好奇這個意識形態是否真的存在。
如果可以的話……
虞·化低頭哼歌走到餐桌前,以往總會給他留一份飯菜的桌子上此刻空空如也,比他的兜乾淨。
虞·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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