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塵大搖大擺地從那個房間出來,對著偌大的城堡不知道從哪裡下手,他「嘖」了一聲從兜里掏出一根藤蔓。
「你來決定,尖端朝哪我走哪。」
說完晏塵便將手中的藤蔓向上一拋,靜靜等待藤蔓落地。
只有一個指節大小的藤蔓:……
但是主人是自己的,沒有辦法,它還是貼心的轉了個圈——尖端朝上。
晏塵:「……」
系統;【看起來你的藤蔓並不是很想理你……】
晏塵默不作聲將藤蔓撿起來,來到了樓梯旁:【你怎麼知道它不是想讓我往樓上走呢? 】
【你說的有道理,出發! 】
系統只知道給晏塵加油打氣,至於任務……那不是一個AI該知道的東西,地圖什麼的,它又不能找來別人家裡的地圖。
此時此刻被迫躺在晏塵手心的藤蔓:……它還真就只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下次尖端朝下,以頭戕地。
晏塵其實並不奢求能在二樓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他只是隨便在二樓逛了逛就重新回到了阿貝所在的那間房間門前繼續傾聽門內的動靜。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有個十來分鐘了,裡面還是不是傳出幾句對話,只是頻率低了很多。
應該是阿貝有些受不住了……
他還在想著接下來的行動,是繼續呆在瓦倫家裡還是去第一軍事學院搞事情?
但是還沒等他得出一個答案,門內就傳來一聲倒地的悶聲,隨後就是阿貝雄父的呵斥聲。
「你是誰——唔!」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緊接著又是一陣悶聲倒地的聲音。
晏塵剛準備打開門查看就聽見了系統的大叫——【別!宿主,快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還是聽了系統的話,在他展開翅膀躍上屋頂上橫七豎八的藝術房梁的時候,開門聲和任務進度提示再次響起。
【系統提示:世界線矯正完成,任務進度加五,當前任務進度百分之三十,劇情解鎖度加五,當前進度百分之四十】
晏塵還沒來得及疑惑為什麼任務又莫名其妙的增加,就看到了身下那個房門口站著的雄蟲。
黑紫色的尾勾遒勁有力,他帶著兜帽,指節擬態化,此刻長長的指甲上滿是鮮血,正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他睜眼環視著這一切,然後驀地笑出聲:「我回來了。」
他的聲帶似乎受過傷,聲音粗糲沙啞,難聽至極,然而比起他的嗓音,晏塵更在意的是他的話。
誰回來了?
那隻雄蟲的尾勾和阿貝的很像,花紋顏色幾乎是一模一樣,就是長度不一樣,那隻雄蟲的尾勾長度計算年齡的話,他大概有一百五十歲。
晏塵看著那隻雄蟲上了樓,他直覺那隻雄蟲很危險,等到對方的氣息完全消失在這片空間之內的時候他才悄無聲息地落地,開門。
房間的燈被關上了,好在他的視力還不錯,走進去只看到了兩個躺在地上的雄蟲。
晏塵皺著眉走近,腳下只踩到了一灘水跡。
他嗅到了血的腥味。
晏塵緩慢蹲下來,伸出一隻手在那攤「水跡」摸了一把,然後放到鼻尖嗅了嗅。
確實是血。
【宿主,他們還活著嗎? 】
晏塵也不能確定,在經歷了達勒的「死而復生」之後,他總覺得殺死蟲族就要把他們攪碎才可以。
【不知道,你去看看角色卡,沒有解鎖阿貝的父親,但是阿貝的應該在】
系統聞言點頭立馬去查看阿貝·瓦倫的角色卡,果然,他的卡牌已經變黑了。
【黑了,但是沒裂開】
晏塵沉默,他沒想到阿貝·瓦倫就這麼死了,他才剛剛將對方定性為「反派」對方就死了。
這算個什麼事?
他搖了搖頭,起身朝阿貝的方向走去。
此時天已經黑了,他只能打開光腦用光腦的燈去照亮這兩具屍體。
兩具屍體的致命傷都一樣,都在心口處,一擊斃命。
晏塵面色微沉:【是擬態指甲,剛剛出去的那個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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