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毀式的反擊?」
晏塵開始聯想格雷沙姆曾經做過的事情, 特別是早年做過的那些事, 最初的時候他貌似只會用自己的身體做實驗。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自毀」。
「永生並非不可享,是我非我我非我……」他念著這句話,心中一團迷霧籠住了他的思緒,像是困在起霧海上的船隻,迷失了方向。
【他想永生? 】系統趴在他的肩頭, 似乎很好奇這個內容。
「有些像,說不定呢。」
其實晏塵也覺得格雷沙姆似乎有永生的念頭, 但他相信格雷沙姆的初心並不是永生。
對於最初的格雷沙姆來說,或許活下去、有尊嚴的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吧?
但是他非格沙,不能切身體會到他的心思, 這是個無解的命題,除非格雷沙姆親自回答——又或者,格雷沙姆自己都忘記了自己的初心。
一天天的,資料得了不少,但是能聯繫起來的少之又少。
就目前來看,他得先去接觸接觸那個埃爾維斯,然後再去接觸接觸胡參,如果能改變他得命運那就再好不過了。
埃爾維斯可以通過科波菲爾去結識,胡參……或許胥壇可以,至于格雷沙姆,他暫時沒有想到這份資料有什麼用途,先放一放。
總不能劇情給出一份資料就是要他深刻共情反派吧?
就算真的是這樣,那他也不至於給出一首意味不明的小詩,直接將他的悲慘經歷po上來或許會更加合適。
還需要解決庫鉑的問題,「網」目前就矯正了兩個角色,這兩個角色都是和他走得比較近的。
他將照片挑出來看,發現系統還是不夠懂他的心思,這次出來的照片並不是他想要的。
照片的名字叫做「珍寶」,畫面較為昏暗,木質暗棕色系的氛圍,畫面上有一個木質的桌子,桌子上是堆成小山的金幣,金幣後露出半個頭,是興·巫,另一個身影背對著畫面,站在這座金山前,他的腳邊是一小灘金幣。
這個人看背影也有些熟悉,是興·巫的兄弟含·巫。
一眼望去沒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仔細去看,他注意到畫面中央靠上方的木質房樑上除了掛著一盞燈,它正下方的牆上還有一個圖標。
唔……克里斯汀的圖標,晏塵·克里斯汀的圖標。
晏塵眉頭一挑,這是什麼意思?偷東西偷到他家裡來了?
【宿主,那個金山後面的那位肩膀上是不是有什麼閃閃發光的東西? 】
系統這麼一說,他再仔細去看,興·巫的肩膀上似乎確實有什麼閃著光的東西,他起初以為這是一枚金幣,但是仔細一看,那好像是個警徽。
「丫的,這確實是珍寶,所以這群警察來大公的地盤幹什麼?」
這張照片比格雷沙姆的資料要好,起碼告訴他他以為的那個拐賣雄蟲的傢伙其實是個警察。
他發現星際蟲族確實很喜歡玩臥底、間諜、碟中諜,以及碟中碟中諜。
亂七八糟的關係,不僅僅迷惑住了敵人,同時還能迷惑自己人,比如晏塵。
「我算是發現了,這任務最難做的不是讓我分析局勢、選擇陣營、活下去、改變歷史,最難的是什麼呢?是我到底該怎麼分辨清楚誰是誰的人!」
天知道他現在真的很像個小丑,但是無所謂,小丑就小丑,只要能完成任務,當幾回小丑又能怎樣?
他還在無語,只聽見系統在旁邊擺弄著晏塵的備用光腦,然後突然大叫一聲:「啊!宿主,快來!」
晏塵瞬間回神,然後探頭去看系統面前的光腦:「什麼東西你這麼激動?」
系統跳到熱搜上面,一蹦一蹦的:【看,你出名了,不是,鬼出名了! 】
晏塵敷衍的點點頭,然後繼續去翻看熱搜,最上面一條就是他最想看到的。
#聯盟第一軍事學院雌蟲宿舍鬧鬼! #
接著的第二條第三條第四條分別是:
#原來世界上真的有鬼! ! ! #
#雌蟲宿舍尖叫聲此起彼伏,究竟是蟲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
#臥槽,所以蟲鬼情未了是真的! ? #
看到幾個眼熟標題的晏塵:「……」
這個精神狀態真的是現實存在的嗎?這麼超前?
【誰叫你最後寫著寫著看起來就那麼的曖昧了呢? 】
導致他的故事也漸漸往愛情恐怖故事的方向靠了,都怪宿主!
「不管怎麼說……這個舉動都算是成功了,至少引發了他們對鬼神之事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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