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時間過去,克里斯汀和晏塵的「裝神弄鬼計劃」大獲成功, 當然,後面的故事基本上都是克里斯汀主筆, 晏塵偶爾有空會給個建議。
最後一個故事叫做《陵園》, 講的是一個建在被遺忘的古戰場上的軍事學院裡面發生的暖心故事, 這個故事完結之後, 整個蟲族對軍事的熱情空前高漲,甚至有時候晏塵都會懷疑實際上改變蟲族職業體系的人是他。
這個故事在前不久完結, 而他手上厚厚一沓的報導名單就是《陵園》的結果。
蘭斯洛特瞥了他一眼,手中的筆頓了頓,然後繼續寫寫畫畫,他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你還沒聽說?他出發之前看游蟲的紀錄片,突然發瘋說什麼蟲族自相殘殺的話,說著說著還哭了……」
蘭斯洛特抿唇搖頭:「後面被基德納抓回去了, 說是晚點送回來, 最後還背了個處分, 說是動搖軍心。」
他嗤笑一聲,屁點大的小孩能動搖什麼軍心,如果不是晏塵點名要他來,十八歲的雄蟲崽只能和達勒一起待在學院裡繼續苦哈哈的學習。
「有這事?」晏塵挪了個椅子在蘭斯洛特的身邊坐下,一隻手搭上他的肩膀將這位俊美的上將攬在懷裡,頭靠到他的肩膀上,似乎是在撒嬌。
蘭斯洛特肩膀聳了聳,沒推動,只好任由他靠著。
「嗯, 你不知道很正常,對了,一年前科波菲爾不是提了一嘴那個奇奇怪怪的阿貝·瓦倫嗎,他也來了,不出意外是中尉,從後方調過來的。」
他這樣一說,晏塵就想起來了,一年前會議掛斷之後,科波菲爾專門打了個電話來告知會議上瓦倫家族來的不是瓦倫的家主,而是阿貝·瓦倫,但是那個占了阿貝名字的雄蟲少說得有個一百五十歲了。
他覺得這事情很奇怪所以就告訴了晏塵。
至於晏塵,他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此阿貝非彼阿貝,現在的阿貝是經歷過廝殺從地獄裡歸來的阿貝……如果能好好利用的話也不失為一把好刀。
所以當他得知阿貝主動去軍方歷練的時候,他決定賭一把,晏塵讓科波菲爾撤掉了所有的監視,只留下克里斯汀的實時監視,讓克里斯汀盯著他。
一年以來他沒有任何小動作,而是憑自己的努力從一個無名小兵做到了中尉。
他向晏塵證明了他的價值,所以晏塵通過了他的申請。
「這個我知道,他的入隊申請是我批准的。」
蘭斯洛特「嗯」了一聲,然後看了眼光腦上的時間,抬頭在晏塵的嘴角親了一口:「庫鉑該到了,你要去打探的消息也快到了,去吧,我先看會兒狀況。」
晏塵扣住他的後腦向他索要了第二個吻,分開的時候灼熱的鼻息噴灑在蘭斯洛特的臉上,他挪開了視線。
「那我先走了,你繼續。」
晏塵乾脆利落地離開了蘭斯洛特的指揮室,準備去新兵的報導營,但是在此之前他被托因比攔住了腳步。
「冕下,庫鉑……想見見您。」
晏塵有些驚訝,他沒想都庫鉑來的這樣快,他朝托因比露出一個笑臉:「在哪裡,我去就行,你去負責新兵的點到。」
托因比頷首:「好的。」
他給晏塵指明了方向後就先走一步去幫助丘奇清點了。
托因比是在戰爭開始八個月之後來到戰場的。
蟲母雖然提前出世,但是也對游蟲的群體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其中最顯著的一點就是那些噁心的游蟲的行動瞬間變得有規律了起來,當然,數量也多了起來。
游蟲的死傷不計其數,但是相應的,蟲族犧牲的戰士也不少,他們一年間經歷了三次徵兵,這是第三次,來的不止學生,還有一些社會閒散的蟲族,即使原本並未在軍事學院待過,軍部也接受了他們,不過都得在警署特訓一年。
那些社會蟲族都是不間斷地從警署運往前線的。
晏塵不知道胥壇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計劃,對這個團體來說,他是半路入伙,卻逐漸成為了團體的中心。
一年的變化很大,不僅僅是軍事方面,就連影視娛樂方面也在晏塵和拉斐爾的刻意操作之下,從甜寵變成了愛國忠君、鬼神橫行。
晏塵表示……勉強還行,其實在大屏幕上看到自己寫的東西還是有些羞恥的,在這一點上,他和克里斯汀達成了共識。
格雷沙姆並沒有向他說的那樣去爭奪科波菲爾議長的位置,反而是力薦科波菲爾繼任,而他這一年內也沒什么小動作,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漸漸消停,但是晏塵知道,真正的陰謀才剛剛開始。
這一年內他投身軍隊,和蟲族一起走在和游蟲抗爭的前線,他的合作夥伴們在後方為他們提供了良好的環境。
至少在表面上看,蟲族仍舊風平浪靜,律法一部部頒布,原本最受爭議的「雄尊法案」倒是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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