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塵:這個皮爾遜不對勁,他在哭,眼底卻沒有恐懼】
蘭斯洛特站在他的身後,自然也看到了這一條消息,他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皮爾遜的一舉一動。
晏塵保持光腦的亮屏狀態,繼續去詢問更多的細節。
「那隻游蟲長什麼樣?雌蟲還是雄蟲?背後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很醜你有沒有被嚇到?」
蘭斯洛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猛地捏了一下,疼的晏塵再次伸出手安撫他。
只見對面的皮爾遜滿臉扭曲,但也只是一瞬間,隨後一個個回答晏塵的問題:「不算大,雌蟲,背後沒有fugunar ,丑……也不算特別丑吧。」
fugunar,很有意思的名詞,蟲族沒有這個名詞。
群里一聲滴滴聲,是蘭斯洛特在群里發了個消息——【fugunar不屬於我們的名詞,這傢伙確實有問題】
晏塵猜到了,但是當務之急是弄清楚這個傢伙的真實身份。
晏塵鬆口對他說:「好的,我們了解了,你跟我來吧。」
皮爾遜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有些警惕地抬起頭看著晏塵和他身後的蘭斯洛特,不敢相信他們就這麼簡單的放她走了。
「就……就這樣?」
晏塵笑笑,笑意不達眼底:「對,走吧,跟著我,讓蘭斯洛特關門。」
皮爾遜不疑有他,等到晏塵站起身走出這扇鐵門的時候就直接跟著出去了。
軍區外面的地和戰場的其實差不多,大多都是沙土,他們特訓的時候還得往地面上灑點水才能保證沙土不會揚起來干擾視線。
「皮爾遜」始終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簡單的就逃離了那個地獄,他只感覺到了渾身的輕鬆,不敢相信這裡的天空這樣的美好。
怎麼他以前就沒有注意到呢?
他跟著晏塵的腳步越來越快,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處於一個前後夾擊、腹背受敵的狀態。
在不知不覺間,托因比帶著丘奇和圖爾斯都趕到了現場,晏塵帶著「皮爾遜」來到了最大的一個訓練場。
晏塵早就通知托因比將這裡的士兵驅散,現在的訓練場除了他們幾個之外空無一人。
訓練場的周圍都圍上了數米高的鐵網作圍牆,只是這個鐵網和地球上的那些鐵網可不一樣,它們牢固的可怕。
晏塵停下了腳步。
「皮爾遜」一直低頭看地面,腦海中不斷地在思考著什麼東西,直到他低著頭的視野中出現了一雙鋥亮的軍靴。
他抬頭,對上了晏塵神情倨傲的臉,「皮爾遜」並不高大,他只能抬頭看晏塵,同樣晏塵只是站在原地俯視他。
「皮爾遜」沒忍住後退一步,卻被一個黑黝黝的洞口抵住了後背。
蘭斯洛特面無表情道:「這是最新款的量子槍,你猜猜一槍下去,你還能活嗎?」
「皮爾遜」瞬間僵住,雙眼瞪大,似乎完全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暴露了身份,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一滴汗從發間滑過鬢角,順著臉頰再到下巴,最後滴落在沙土地里,濺起一小片肉眼不可見的灰塵。
他的身後,先是圖爾斯,再是托因比和丘奇,最後是站在他的正後方單手拿著槍抵著他的蘭斯洛特。
「皮爾遜」故作冷靜地開口:「你們什麼時候發現的?」
晏塵後退一步和他拉開距離,然後笑嘻嘻地從身側抽出一支筆,又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本子,裝模作樣地畫了畫,最後將他調轉了一個方向面對「皮爾遜」。
畫上是一個橢圓形的抽象派游蟲肖像,他用手上的筆向游蟲背面的膿包,然後低頭看他:「這個就是fugunar吧?你是游蟲。」
「皮爾遜」沒回話,只是惡狠狠地看向他,一雙眼睛如叢林之中的野獸,似要將他千刀萬剮。
晏塵也沒有非要等到他的回答,他只是向這個假的皮爾遜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畫技,隨後便隨手將紙筆整理好重新塞回兜里。
他繼續慢慢對著「皮爾遜」解釋,慢慢刺激他,他開始繞著「皮爾遜」走圈子,一步一步還故意踏步出聲響,一下,一下,似乎打在「皮爾遜」的心上。
「你第一句話就暴露了,你不是『皮爾遜』或者說你不是貴族。」
他走到皮爾遜的面前抽出那隻訓練時點人回答問題用的小木棍,這原本被他扔訓練場的,但誰料到整個蟲族只有他識貨,所以又重新被他撿回來了。
晏塵用這根小木棍挑起「皮爾遜」的下巴,細細端詳著他的臉,口裡還不禁發出讚嘆:「長得是真的像啊,如果你再多研究研究蟲族的風俗習慣的話,我們說不定都會被你給騙過去。」
他鬆開那根棍子,扔到地上,一腳踩斷:「起初我只以為你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平民敢冒充貴族,不過我轉念一想,你是從游蟲那裡救回來的,是游蟲的話豈不是要更合理一些?」
「皮爾遜」仍舊用那副吃人的目光盯著他,半晌後似乎放棄了掙扎,他放鬆了渾身警惕。
「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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