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洛特也沒說話,繼續靠著,只是纏繞頭髮的手鬆開,放在了尾勾上,他逆著鱗片的生長方向輕輕滑動,用指甲輕輕摳起鱗片然後放下。
晏塵本來都覺得自己已經習慣了佳人在懷的感覺,忽然感覺到尾椎骨癢,麻麻的感覺從尾椎骨直衝頭皮,有點舒服,還有點奇怪。
他歪過腦袋問:「你有沒有看到什麼——」東西。
他知道了,晏塵的事情落在那隻放在黑色尾勾上的白皙的手,蘭斯洛特緩緩抬頭和他對視,眼底滿是無辜。
他甚至當著晏塵的面將尾勾抬起來,放到唇邊輕吻一下,隨後又用那種「我什麼也不懂」的眼神看著晏塵。
晏塵只感覺一陣火氣直衝天靈蓋,臉上好不容易消散的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浮現出來,他咬牙切齒地看著蘭斯洛特,又不想將脾氣發在他的身上。
於是將尾勾拿下來,他悄悄往床邊挪了挪,將尾勾放在臂彎里繼續看資料。
但是眾所周知,雄蟲和尾勾是兩種生物,不到三分鐘,它再次出現在蘭斯洛特的腰上,後者也是十分識趣地伸手撫摸它。
晏塵再次面無表情地將它抽回來。
但是!當然沒有什麼用處。
當晏塵不知道第多少次將尾勾取下來的時候,他終於惡狠狠的將燈關掉,然後翻身準備睡覺。
蘭斯洛特差點沒控制住笑聲,他躺下來戳了戳晏塵的後背:「你以前都抱著我睡的……」
晏塵身子一僵,隨後直接翻身,將她按在了懷裡,期期艾艾:「那你……快睡。」
蘭斯洛特唇角微勾,美好生活。
第207章
第二天, 蘭斯洛特沒有強制晏塵出門。
而是讓他自己在房間裡查看資料,晏塵失去記憶,現在只有他去挑起大梁,他今天請了假,不用去看著訓練,現在準備去和還在聯盟內部的蟲聯繫一下。
晏塵笑眯眯的看著蘭斯洛特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重新躺下,將被子蓋到臉上。
「睡覺才是天大的事。」他悶聲道,順手將蘭斯洛特的枕頭扯下來抱在懷中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蘭斯洛特來到指揮室,在一眾聯繫蟲之間選擇了伏恩·因特,無他,去談出事的那天他嘗試聯繫伏恩,但是沒有得到回應,但是今早卻收穫了他的回信。
他道:【已出逃,天亮之後再聯繫】
消息是昨夜凌晨發出, 蘭斯洛特今天才看到, 直覺告訴他伏恩手裡有他想要的消息。
蘭斯洛特沒有多做猶豫, 直接撥通了伏恩的電話:「你好。」
對方似乎是在一個很熱鬧的地方,周圍的聲音有些吵鬧,他壓低聲音道:「上將。」
「你是怎麼回事?警署還有多少被外派的蟲活著?」
蘭斯洛特坐在書桌前,手裡捏著一支筆,筆尖點在慘白的紙張上留下一道墨痕,眼裡是若有所思。
伏恩·因特疲憊的聲音傳來:「警署出事的時候,我特意被胥壇警長支開了, 不僅僅是我還有興和含,我們三個被打發去做巡邏任務,警署里留下來的基本上都已經死了, 包括歐文·諾克。」
在蟲山蟲海的森雅格諾大街上,所有蟲都在快樂的玩樂著,伏恩站在遊樂園的一邊,看著這裡的景色感覺自己格格不入。
他脫下了警服,帶上了偽裝,悄無聲息的潛伏在其中,打探著消息。
蘭斯洛特道:「那譚·仞呢?」
伏恩道:「譚任似乎沒有死,他被警長和歐文護著離開了,至於他到底去了哪裡,我也不清楚。」
他一手拿著光腦放在耳邊傾聽,一隻手拎著個木棍在假裝殘障,他飄蕩在街頭,時不時觀察一下周圍的場景。
蘭斯洛特沉思片刻,知道自己沒辦法再從他這裡得到更多的信息,只囑咐了他兩句藏好身份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下一個是科波菲爾。
「議長,情況有些不妙。」
蘭斯洛特抬起眼睛,視線落在桌邊的玫瑰花上,他的聲音里聽不出來太大的情緒。
科波菲爾冒然接到來電差點沒反應過來,他嘴上叼著的煙都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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