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洛特伸手抱住他, 然後靠在他身上笑笑:「哎呀呀, 生氣了?」
「沒。」
晏塵雙手環胸, 盡力忽略蘭斯洛特貼上來的身體,雖然還是有點莫名其妙的生氣, 但是現在已經漸漸平靜了。
但是面上絕對不能讓蘭斯洛特看出來。
蘭斯洛特早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也樂得去哄他, 他想, 大概是因為晏塵失去了記憶, 所以才會不管不顧地露出這樣天真的一面。
他不記得過去那些驚險的瞬間,對於「危險」這兩個字也沒有什麼實體的感受。
挺好的, 就是不能維持太久, 蘭斯洛特決定好好珍惜一下限定版的晏塵。
「沒生氣那就不哄你了。」
蘭斯洛特剛剛作勢要鬆手,晏塵立刻轉身拉住他的手:「不行!我生氣了, 要哄。」
他一副理不直氣也壯的樣子,察覺到自己還抓著蘭斯洛特的手的時候立刻鬆開,有些心虛:「那……那這個毒性什麼時候能代謝掉?」
總不能讓他真的成為一個毒血人吧?
蘭斯洛特拍拍他的肩膀:「不知道啊, 時間可長可短啦。」
晏塵有些絕望,這真的不是一個好消息,萬一哪天系統的光環失效了,他不就死翹翹了嗎?
這對於蘭斯洛特來說也不是個好消息,不,不對,勉強來說也是個好消息,因為晏塵血有毒,他們就得用另一種方式來緩解精神海的暴動了。
相對於蘭斯特暗暗的欣喜,晏塵現在覺得這個任務還不如不做,自己不知道幹了什麼,把事情鬧得如此的奇怪,這個甜寵加權謀給他玩出了《無人生還》的感覺。
因為這些天見到的蟲並不多,晏塵還沒有意識到時間的問題,雖然他對自己是一個雄蟲也要領兵打仗表示奇怪,但是一想到救世主就是要與眾不同,他又忽然覺得很合理。
至於圖爾斯,誰規定雄蟲就一定要弱不拉幾的?他自己不也是壯得很嗎?
由於蘭斯洛特並不知道時間線的問題,當然也不知道晏塵在想些什麼,如果他知道晏塵腦子裡關於「雄尊雌卑」和「雄多雌少」的想法,估計會原地翻個白眼。
當然,這是基於晏塵還沒來得及查看自己一年前反對「雄尊法案」的光榮戰績,主要是這件事情的水花並不大。
至於他什麼時候發現……那就不知道了。
他伸手遮住眼睛,有些無奈道:「那我們今天幹嘛?」
蘭斯洛特將白大褂脫下來掛在手臂上,聞言有些驚訝,他眨了眨眼看向晏塵:「你還想幹嘛?先把資料背熟。」
晏塵:「……」
天知道他最討厭背書了,為什麼當救世主還要學習呀!
沒天理!
蘭斯洛特將白大褂放回原處,轉身就看到了他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他差點沒憋住笑,走到晏塵的身邊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不背下來,回頭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哦……」
晏塵呆愣愣的看著蘭斯洛特的笑意,覺得有些迷茫,什麼叫「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不是個甜寵權謀嗎?
但是他也沒有過多糾結這個問題,老老實實被蘭斯洛特拽著回宿舍里背書,至於蘭斯洛特,當然是全天陪伴加答疑解惑了。
回到房間裡的晏塵忽然想起來那份還未查看的文件,想著蘭斯洛特都在這裡,他索性拉著蘭斯洛特一起來查看湯普森·哈里斯的文件。
他的信息很短暫,但是所含的信息倒是一點都不少。
「你要看看嗎?」
晏塵看著倒在床上的蘭斯洛特,提了一嘴,蘭斯洛特將頭從枕頭裡抬起來,他道:「什麼?」
晏塵往左邊挪了挪,給他騰出一個位置,蘭斯洛特十分上道地走到他的身邊坐下,開始和他一起觀看那份簡短的資料。
【幸運還是不幸,從來都不是只憑一件事就可以判定的。
我是一個切實的低等種亞雌,幸運的是我遇到了一個好心蟲,獲得了他的資助之後我進入了警署。
獲得大好前程的代價就是我必須無條件聽從他的話。
其實這樣沒什麼,直到我進入了反叛軍做臥底,同行的十幾隻蟲,最後只有我和譚·仞留了下來。
一切都十分安穩,直到反叛軍開始全面攻打聯盟,一直和我聯繫的伯特倫失去訊息。
下一次收到的消息就是主家讓我假裝投靠反叛軍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會是最聽話的一隻蟲,最鋒利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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