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洛特點點頭,然後用手指著第三條信息,輕聲道:「這句話的意思是說,議會此時並不好攻克,所以警署的事情是胥壇自己主導的。」
「為什麼?」晏塵不解,他不明白,明明是警署更加重要吧?
不、不對。
蘭斯洛特回答他:「警署和議會雖然地位是等同的,但是警署更像是軍事庭的附屬機構,如果沒有警署,軍事庭是可以正常運轉承擔警署的職責,但是議會不一樣,那可是立法權。」
他仔細看了看這簡簡單單的四句話,似乎也從裡面品出了幾分不一樣的味道。
「這應該是格雷沙姆吩咐的。」
蘭斯洛特忽然道,又趕在晏塵的靈魂質問之前解釋了原因:「他自己不可能冒著暴露的風險給你傳遞消息,格雷沙姆在和你道歉。」
「我是不會原諒他的。」
晏塵一想到是格雷沙姆給他下的毒,就會想起來他那管劇毒的血,想想就很無語。
蘭斯洛特嘲笑道:「道歉是次要的,你不原諒他也不在乎,最重要的是看你還活著不,你要是有所動作那就是還活著。」
他笑彎了眼睛,一串「哈哈哈」的笑聲仿佛在敲打著晏塵的腦子,他坐在床沿上看著蘭斯洛特,嚴肅道:「不,蘭斯,這不好笑。」
蘭斯洛特伸手去扯晏塵的臉頰,試圖扯出一個笑臉,他控制著手上的力度,在晏塵的臉上為非作歹。
「好笑,怎麼不好笑,又不是我犯蠢。 」
「罵我是吧?」
晏塵一把扣住他的腰,將他從凳子上拎起來,反手甩到床上,然後身子壓下去。
他湊近蘭斯洛特的臉,一臉得意:「說吧,你想怎麼賠償我?」
蘭斯洛特推了兩下沒推動,放棄掙扎般直接環上晏塵的脖子,然後主動獻上一個吻。
轉瞬即逝。
他裝作無辜的樣子睜著水潤的眸子,壓低聲音:「你想怎麼賠?」
已經被親懵了的晏塵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手足無措,他現在覺得他和蘭斯洛特的姿勢十分不妥,但是進退兩難。
他此刻整個壓在蘭斯洛特的身上,手撐在蘭斯洛特的腦袋兩側,對方的雙腿分開搭在床沿上,被他死死壓在床上。
要是對方順勢反抗一下,他還能繼續鬧下去,但偏偏蘭斯洛特不按常理出牌,他不僅不反抗,還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架勢。
現在不好意思了的人成了晏塵,但是現在收回手就會顯得更加的……心虛?
才不要!
「什麼……我說的是你!」
他努力裝出一副氣勢十足的樣子,但是這在蘭斯洛特的眼裡只會讓他顯得更加可愛。
「對啊,我問你啊,你想要什麼賠償呢?」
他不著急,慢慢逗弄著這隻渾然不覺自己危險處境的雄蟲,他會自己跌入網中,根本不需要他費心獵捕。
「我、我……不知道……」
晏塵扛不住蘭斯洛特的視線,他總感覺這隻雌蟲沒安好心,一直在勾·引他,對!那個眼神!
他哼哼兩聲,然後伸出一隻手遮住蘭斯洛特的眼睛:「我不管,你自己想。」
蘭斯洛特扣住他的手腕,在他掌心蹭蹭,然後將他的手從自己臉上拿開,眼睛盯著晏塵漸漸泛紅的耳尖。
他環住晏塵脖子的手微微用力將他向下按,他又主動湊到晏塵的耳朵旁邊輕輕吹一口氣:「把我賠給你,要麼?」
晏塵被他一口氣吹的差點沒撐住倒在他身上,聽到他的話哆哆嗦嗦地回答:「要,免費的老婆……為什麼不要?」
蘭斯洛特輕笑一聲,唇瓣貼在他漸漸升溫的側臉上,他能感受到那條調皮的尾勾已經纏上了他的大腿。
或許這也是雄蟲的意思呢?
但是現在還早,好東西就是要一點點品嘗才行,聰明的雌蟲不會讓雄蟲那麼輕易地得手,蘭斯洛特深諳此道。
晏塵其實沒多用力,蘭斯洛特就是輕輕使勁就將他推倒,然後坐起身來將床上的資料塞到他的懷裡。
「乖孩子要好好看書,其他的事情不著急哦……」
他朝晏塵眨了眨眼,在對方羞憤欲死的眼神中難得沒有嘲笑出聲。
晏塵在心裡暗罵自己兩句。
你是豬嗎?這輩子沒見過帥哥?說明簡簡單單就被人家玩弄在掌心,出息! ! !
晏塵出氣似的將資料放到手裡,逼迫自己繼續觀看,但是空氣里瀰漫著一股淺淺的好聞的香味,他好像在蘭斯洛特的身上聞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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