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仔細思考金錢對於反叛軍的意義,首先第一點就是武器供應和糧食供應,他是否養得起一個軍隊,最重要的應該是武器,至於糧食……
他們在沒有食物的時候會選擇吃掉同伴。
金錢不僅僅是用來購買武器,更重要的是任何武器的製作都需要一部分的金器,這也就導致了如果沒有足夠的金錢,反叛軍的武力就會處於劣勢。
伏恩的說法就是在這個金錢裡面做文章,嘗試讓他們主動去找到一些**,破壞掉反叛軍的整體步伐,讓他們的腳步放慢。
蘭斯洛特筆尖在桌面輕輕敲打,他手動調出晏塵交給他的系統資料,他記得裡面有一部分是關於興·巫和含·巫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是一張照片,那張照片的名字叫《珍寶》,他曾經仔細研究過這些資料,《珍寶》的拍攝地點應該就是在維什亞,克里斯汀的藏寶庫中。
也許這件事他也可以利用一波。
他還在思考,晏塵在一邊坐起了身,他漸漸清醒過來,腦海里多了些許模糊的記憶,他只是隱隱約約的覺得胥壇是一隻很好的雌蟲,其他的就沒有再多了。
他走到蘭斯洛特的身邊,看著他的聊天界面發呆,一邊是他和伏恩的聊天內容,一邊是那張名為《珍寶》的照片。
他打了個哈欠道:「你要算計他們?」
蘭斯洛特點頭,他已經有了基本的計劃,只是還沒有完全捋清楚這些蟲之間的關係。
「反叛軍最近有些缺錢,我想給他們下個套子。」
晏塵讚許點頭:「挺好的,所以你是想用維什亞的財寶騙他們?」
蘭斯洛特點頭,但臉上仍然是愁容滿面:「但是我要**。」
晏塵的小金庫加上拉斐爾的小金庫,裡面怎麼會有**呢?
這就成了這個計劃裡面最大的問題,他們缺少**,並且不可能現在就開始準備,現在開始製作**的話未免也太大張旗鼓了一些。
蘭斯洛特眼神一暗,看來這項計劃就得放棄了。
「那你不應該去問問拉斐爾嗎?」晏塵手撐在桌子上,身子靠著桌子,他立馬掏出光腦給拉斐爾打電話,對方很快就接通了。
晏塵沒有絲毫的猶豫,開口直奔主題:「拉斐爾,維什亞有**嗎?」
拉斐爾似乎是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疑問給震驚到了,久久沒有回答,晏塵再接再厲,繼續問道:「我們要給反叛軍下個套,你知道哪裡有**嗎?」
雖然對一個整個蟲族最大的斂財銷金窟的老闆詢問**這件事顯得很荒謬,但是能接觸到這方面的只有他,畢竟晏塵完全不參與他名下產業的具體運營。
他只負責投資罷了,所有的金錢全都是光腦上的一串數字。
拉斐爾被他這兩句話硬控三分鐘,最後緩緩吐出一句:「嗯……其實你維什亞的金庫里全是**啊。」
晏塵:「……???」
蘭斯洛特:「……」
這句話真的很荒謬,這一下震驚的人變成了晏塵和蘭斯洛特。
晏塵連忙追問,眼底還帶著尚未消散的震驚:「你說什麼?那我的錢哪去了?」
拉斐爾不緊不慢地說道:「被我運走了呀,我另外在你莊園的一片森林裡給你挖了個新的地窖。」
他似乎對他的傑作十分滿意,洋洋自得,帶著炫耀的語氣:「怎麼樣?這是貝蒂交給我的,狡兔三窟,金幣不能放在同一個保險柜里。」
晏塵沉默了,這一把唯一的高端玩家只有拉斐爾,未卜先知,佩服佩服。
蘭斯洛特也很震驚,有些事情就是陰差陽錯,他笑了笑:「那就最好了,既然如此,我就先掛了。」
拉斐爾道:「好嘞!」
電話掛斷,蘭斯洛特開始詳細講述自己的計劃,順便和晏塵對一對信息、捋一捋思路,分析一下這些蟲之間的關係。
他先道:「一年前你發現了興·巫的不對勁和他與含·巫之間的關係,但是當時興是反叛軍的成員,含在警署內工作,你懷疑含是反叛軍的臥底。」
蘭斯洛特將這兩人的名字寫在紙上,然後將紙張往晏塵的方向遞了遞,繼續道;「剛剛伏恩的信息表明,這兩隻蟲的動作胥壇都一清二楚,甚至其中有胥壇的參與,他至少指使了含明里暗裡配合興的動作。」
他看向晏塵,眼裡似乎有探究:「為什麼?難道胥壇也非正義?」
晏塵聞言也有些奇怪,但是他並不覺得胥壇有問題,不僅僅是因為新網上發布的那個虐殺的視頻,更是因為他的直覺。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覺得胥壇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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