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將他的神經切斷也行啊!
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那根骨刺刺入了大腦,異能者的力量還是很大的,他當時怕自己不樂意,還讓藤蔓加了一股力。
幾乎是一瞬間, 他感覺自己被炸成了碎片, 這只是一種形象的比喻, 渾身上下從頭到腳被灌滿的痛感, 是滅頂的痛感,晏塵直接暈了過去。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因為他直接睜開了眼睛,在床上猛地坐起來,開始喘著粗氣。
他看了一眼光腦的時間, 凌晨2:18,上次也是這個時間吧?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 兩點左右……是個鬧鬼的好時間。
許是他的動作太大,原本還沉睡著的蘭斯洛特也被鬧醒了。
因為系統已經甦醒, 他的痛覺又恢復到了正常人的水平, 所以今天鬧得比較厲害, 他沒想到自己會吵醒蘭斯洛特。
「怎麼了……」
蘭斯洛特迷迷糊糊帶著沙啞的嗓音響起,晏塵連忙躺了回去將他抱在懷裡:「沒事,你睡。」
對方無意識的在他胸口蹭了兩下, 挑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直接躺好,半天一隻手扒在了晏塵的臉上。
他有些迷茫, 伸手握住蘭斯洛特的手腕,然後低頭對上了一雙清澈的眼睛。
晏塵:「……」
為什麼有人能清醒的這麼快啊?為什麼他就做不到呢?
他低頭親吻蘭斯洛特:「怎麼醒了?」
「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有事。」
他動了動, 往上挪了挪,和晏塵面對面。
被子裡伸出一條光溜的手臂,蘭斯洛特捧起他的臉,十分認真的問道:「所以發生了什麼?」
「就……就做了個噩夢。」
晏塵眼神捨不得挪開,在他親眼見到了蘭斯洛特的死亡之後,他就更捨不得讓蘭斯洛特離開他的視線了。
他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什麼噩夢?」
蘭斯洛特裝作不經意的盤問,直接順著晏塵的臉頰下滑,從他的脖子到胸前帶著血絲的牙印,還有抓痕。
晏塵本來想盡力忽略掉他的手,但奈何這個老婆是實在不老實,他紅著臉一把抓住蘭斯洛特的手,然後曲起,放到他倆的中央摁住。
「你問就問……干、幹嘛動手動腳的……」
本來悲傷的情緒都醞釀好了,這樣一搞,悲傷是徹底的煙消雲散,曖昧倒是剛上心頭。
「調戲你一下呀,蠻好玩的,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
蘭斯洛特掙扎了一下,十分輕鬆的擺脫了晏塵的鉗制,解放雙手,然後整個撲到他的懷裡,照著他的胸口就來了一下。
「嘶……」
晏塵一把抓住他後腦的頭髮,向後扯,蘭斯洛特十分配合地昂起頭,隱隱約約還能看見眼底的得意。
「你是小狗嗎?」
「不是,我是你雌君。」他的語氣中完全沒有一絲抱歉的意思,反而充滿了嘚瑟。
他說:「作為雄蟲,滿足你的雌君是你的義務。」
晏塵被氣笑了,他貼近蘭斯洛特的臉:「你告訴我哪一個憲章寫了?」
「沒有嗎?」他故作沉思,隨後完全放棄思考,無所謂地伸出手勾住晏塵的脖子,「沒關係,等打完了仗我讓科波菲爾加上這一條。」
晏塵:? ? ?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晏塵忽然感受到有點崩潰,他的雌蟲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蘭斯洛特果斷兩隻手按住他的胸膛,然後翻身一躍,直接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髮絲下垂,掃過晏塵的臉,被子堪堪遮住他們……只是在晏塵的角度,風光盡收眼底。
他立馬閉上眼睛,蘭斯洛特看到他這個樣子輕笑一聲,暴力的將他的手扯開,然後挑起他的下巴,點評:「好看。」
晏塵立馬接話:「廢話,我當然好看。」
蘭斯洛特點頭附和:「漂亮死了。」
晏塵此時此刻完全沒有想到他有能力將蘭斯洛特掀下去,嗯,他光顧著不好意思了。
蘭斯洛特卻像是談論家常一樣看著他的臉:「其實我更喜歡第一次的感覺,你好像很激動,是因為痛覺更敏感嗎?」
晏塵呆住,他完全沒有考慮到這一層的原因,蘭斯洛特趁他愣神的時候,牽起他的手,咬在他的虎口。
見晏塵沒什麼反應就加大了力氣,晏塵這會兒才感受到疼痛,但他卻沒想著把手縮回來,而是呆呆地問他:「你咬我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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