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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湘只覺得心中一片淒涼,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到底算什麼了。

她想到了在駱家的玉砌院,想到了曾經第一才女的名號,想到了曾經對她笑得毫無保留的表妹。

她甚至想到了蘇氏和駱明湘。但是現在…無論她想什麼都沒有用了。

駱府。

駱三拿著一封信走進書房,「公子。」

「何事?」

駱三上前將手中的信呈上,低聲道:「表姑娘說想見公子。」

駱謹言將信拿在手裡卻並沒有打開,只是淡淡道:「不見。」

駱三有些意外地抬頭看了自家公子一眼,他知道公子是還想要利用表姑娘的,如今表姑娘看來是被逼到絕路真心低頭臣服了,公子怎麼反而不見了?

駱謹言輕笑了一聲,淡淡道:「一個才十來歲的小丫頭就敢算計搖搖,你覺得她當真會這麼容易聽話麼?」

駱三有些詫異,駱謹言淡淡道:「她還在想跟我做交易,可惜…她沒有這個資格。」

說罷駱謹言將手中信函遞還給駱三,示意他自己打開。

駱三遲疑了一下還是拆開了信封,低頭一看內容臉色也有些難看,竟然跟公子的猜測分毫不差。

雖然沈令湘的用詞十分委婉甚至可以說謙卑,但也改變不了她認為自己可以跟公子公平交易的實質。

駱三自然明白公子的意思,沈令湘這種人若是真的跟她交易,被她出賣的可能非常大。

若要用她,就只能讓她一次次遭遇挫折,直到不敢再起反心。

自從沈令湘嫁給謝承佑之後,這兩人就一直在倒霉,其中未必沒有自家公子推波助瀾。

「那…屬下該如何回復?」駱三問道。

駱謹言道:「不必回復。」

「是。」

「公子,老夫人請您過去。」門外有府中管事急匆匆過來稟告。

駱謹言微微蹙眉,「祖母所為何事?」

駱謹言對駱老夫人這個祖母一向不怎麼親近,除了隔兩天去請個安基本上沒什麼交集。再加上前幾日太華公主登門求親下聘之前他特意去找祖母談了談,當時祖母氣得不輕,按理最近應該都不大想看到他才對。

雖然心中這麼想著,駱謹言還是起身往榮樂堂去了。

無論關係如何,祖母召見做孫兒的明目張胆的忽視,總歸還是要被扣上個不孝的罪名的。

縱然他可以不在乎外人如何評價,也要顧念幾分父親的心情。

駱謹言搖搖頭,說起來上雍還真不如邊關來得自在。

踏入榮樂堂,毫不意外地又聽到裡面傳來駱老夫人憤怒的呵斥聲。

至於呵斥的對象…

駱謹言踏入榮樂堂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竟然不是繼母而是父親,或者應該是說不只是繼母。

駱雲和蘇氏坐在大廳里,蘇氏捏著帕子微微垂眸,神色平靜恭敬仿佛是在專心聽著婆母的訓斥。

駱雲臉色卻有些難看,一隻手放在扶手上,拳頭卻已經攥起,顯然是在極力忍耐自己的脾氣。

駱雲並不是個脾氣很好的人,雖然他在家中女眷面前一般都表現得相當溫和,對女兒更是百依百順。

見駱謹言進來,駱老夫人這才停下了口中的斥責,長長地喘了一口氣。

侍立在一邊的陳漁兒連忙上前給她遞茶順氣,小心翼翼地看了駱謹言一眼沒敢說話。

「謹言,你快進來。」

駱老夫人喘勻了氣,這才招手要駱謹言過去,口中道:「謹言,你快來聽聽你爹在說什麼?!他這是要把咱們家搬空啊。君丫頭嫁到攝政王府不愁吃不愁穿,要那麼多嫁妝做什麼?也不怕折了她的壽!」

「娘!」駱雲臉色陰沉,他生平最對不起的就是這個女兒,母親說嫁妝就說嫁妝,還咒女兒折壽,這他如何能忍?

駱老夫人被他這一聲嚇了一跳,心中越發委屈了,「你這是想要做什麼?我還說錯了不成?我難道是為了我自己?我一個老東西還能活幾天,要那麼多銀子帶進棺材裡不成?還不是為了謹言和謹行兄弟倆……」

駱雲沉聲道:「他們兄弟倆我自有安排,搖搖的嫁妝是嫁妝,以後他們兄弟倆也斷然不會短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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