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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各行其事,井水不犯河水就很好。

「這個雷門,什麼來歷?」

冷霜道:「近十年雷門和問劍閣,塞北黑風堡並稱江湖三大勢力。這一代門主雷雲暮,今年三十五歲,六年前繼任門主之位。在中原,這幾年雷門漸漸有蓋過問劍閣和黑風堡風頭之勢。三年前,王爺在邊城曾經與雷雲暮切磋過一次,雷門主以一招之差落敗。如今風雷堂的堂主雷恪是他的堂叔。」

喻明秋道:「我記得…定陽侯世子是問劍閣嫡傳弟子?問劍閣的穆長鋒,還沒死吧?」問劍閣是頗有些年頭和底蘊的江湖勢力了,怎麼會讓一個晚輩蓋過自家的風頭?

冷霜道:「問劍閣主這些年一心參悟劍道,很少過問江湖事。定陽侯世子畢竟不是真正的江湖人,將來問劍閣也不會傳到他手裡。」

喻明秋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明天我去見他。」至於那些江湖勢力的角逐,目前也不關他們的事。只要知道個大概底細,別回頭被人找上門才知道就行了。

冷霜聞言一怔:「將軍,您的傷……」

「沒事,我心裡有數。」喻明秋道。

冷霜點點頭,思索了一下還是提醒道:「這地方人多眼雜並不怎麼安全,將軍如今的身份,如果可以最好還是勸喻夫人換個地方住。」

「多謝你提醒,我知道。」喻明秋點頭道,心中卻有些苦澀:希望他真的能勸得動真娘吧。

蘄族使館裡,白靖容美麗的面容此時顯得十分陰鬱。昨晚曲放沒能從王泛手中取得錦鸞符,還讓王泛趁機逃走了。如今城西被武衛軍封鎖,哪怕他們知道王泛肯定躲在裡面,進去容易但是想要找到王泛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大廳里靜悄悄的,白靖容下首兩邊分別坐著曲放和余沉,再往後便是穆薩和那之前跟著白靖容去過攝政王府的黑衣青年。

沉默了良久,白靖容方才輕嘆了口氣,道:「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再想想。阿沉留下。」

曲放沒有說話,逕自起身往外走去,另外兩人卻都是遲疑了一下才站起身來。

「阿放。」白靖容叫住了曲放,思索了一下才問道:「天歌什麼時候能到上雍?」

曲放回頭看向他,劍眉緊蹙,道:「他已經離開上雍了。」白靖容定定地望著曲放,她明白曲放的意思,他不想讓曲天歌回來。

上一次曲天歌來上雍做的事情讓白靖容心中很不滿意,但她卻什麼也沒有說。比起曲放,曲天歌更不好控制。白靖容心裡清楚,曲天歌從小就對她有敵意,若不是有曲放這個師父在,她壓根使喚不動曲天歌。

白靖容嘆了口氣道:「阿放,不是我想麻煩天歌。上雍的局勢只怕對我們很不利,昨晚的事情…你不覺得奇怪嗎?城西那巴掌大的一塊地方,哪裡來得那麼多高手?」一流高手又不是吃飽了撐了,都聚在京城這種地方做什麼?

對江湖中人來說,京城大概是他們最討厭的地方。條條框框限制太多一不小心就會引來官府的注意和干涉,根本無法肆意瀟灑快意恩仇。城西是稍微好一點,但城西就那麼點地方,縮在裡面有什麼意思?

曲放自然也察覺了,昨晚出手搶奪錦鸞符的高手不在少數,確實不像是城西那樣的地方能有的。

白靖容嘆息道:「恐怕是有人故意將這些人引到上雍來的,暗地裡還不知道有多少。咱們畢竟算是外來人,多做些準備也是好事。」

曲放沉默了良久,轉身丟下一句話跨出了大門。

「我讓他儘快回來。」

聽了曲放的話,白靖容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側首對穆薩二人道:「你們也回去休息吧,這兩天別到處亂跑,不要去城西。」

「是,夫人。」

大廳里很快便只剩下白靖容和余沉兩人了,兩人都沒有著急開口,沉默對坐了良久白靖容才輕聲問道:「阿沉,你的傷如何了?」

余沉淡然道:「並無大礙。」

「那就好。」白靖容望著他道:「我們若是拿不到另外一半錦鸞符,可還有別的辦法?」

余沉搖頭道:「沒有,母親留給我的線索都表明了,只有得到完整的錦鸞符,才能找到余績留下的寶藏,召集真正的鸞儀司舊部。」

白靖容秀眉微鎖,眉宇間帶著淡淡的愁緒。她輕聲道:「來了上雍之後,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當初傳信給你的不像是鳴音閣的人,但是如果真的不是……那麼,到底是誰假冒鸞儀司給我們傳遞的消息?又是誰提醒你錦鸞符的事情的?不管是誰,這個人對鳴音閣和鸞儀司都有一定的了解。」

余沉也不知道,他生母過世的時候他年紀還很小根本沒什麼記憶。雖然錦鸞符一直待在他身上,當時連白家都不知道錦鸞符的存在,更沒有人知道這樣重要的東西竟然是一塊琉璃製品。

因此余沉也一直將它當成自己母親唯一的遺物收著,雖然十五歲那邊意外失落了半塊,他也從來沒有想太多。只是在心中暗恨那人竟然偷走了自己母親的遺物罷了。

直到不久前,有人突然找上他,對方自稱是他外公的舊部。而他的外公,正是東陵末年赫赫有名的權臣余績,他母親是余家覆滅之後余績唯一倖存的女兒。

之後他與對方陸續接觸試探過幾次,也漸漸知道了更多的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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