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含笑不語。
駱君搖知道他不會再說什麼,便也不再多問只是道:「多謝老先生。」
老頭兒挑了下眉,問道:「王妃就不怕我是騙你的?」
駱君搖笑道:「所以,老先生當初要我收容那些孤兒寡母,就是為了今天騙我這個麼?」
老頭兒頓時無語,半晌才輕嘆了口氣道:「跟那位公子一道兒來的,是一個帶著金蛇鐲的人。」
「多謝。」駱君搖和駱謹行站起身來向老頭兒告辭。
從那昏暗的小樓里出來,駱君搖才忍不住道:「卞老先生說的好像是南疆那個什麼古河部首領的兒子,我還以為他要麼離開上雍了,要麼死了,原來還在啊?」
駱謹行蹙眉道:「你知道這個人?」
駱君搖道:「我見過。」
說罷便將自己之前和駱謹言一起遇到那南疆人的事情說了一遍,駱謹行道:「姓蕭的怎麼會跟南疆人混在一起?」
雖然南疆的事情眼下還沒有放到檯面上來,但駱謹行是駱家二公子知道的自然比外人多一些。
如果南疆真的生事,蕭泓還跟南疆人勾搭在一起,那就是找死!
「誰知道?」駱君搖道:「咱們快走,別讓大哥被南疆人算計了。」
駱謹行道:「就咱們兩個?要不要先調兵來?」
駱君搖翻了個白眼,「你想讓全京城的人知道大哥不知道什麼原因,跟蕭家三公子過不去?」或許旁人現在不會想什麼,有南疆人當幌子正好。
但將來大哥和蘇蕊如果真的成了,那可難保那些人會不會胡亂聯想些什麼。
而且南疆現在還沒鬧呢,那些南疆人如果沒有作奸犯科,也不能隨便動他們。他們私底下做什麼還能推說是私人恩怨,若是公然動用定國軍或者武衛軍,朝堂上可就不好說話了。
「再說了,哪裡是我們兩個?你把翎蘭和藥兒放在哪裡?」駱君搖笑道:「藥兒,南疆人你能不能對付?」
秦藥兒表情有些難看,「王妃,南疆人不會放毒蛇毒蟲什麼的吧?」
「你怕毒蛇毒蟲?」駱君搖給了她一個「你玩我?」的眼神,當她沒見過秦藥兒房裡那些東西?毒蛇毒蠍毒蟲不要太多。
秦藥兒鬱悶地道:「死的我當然不怕,但是我怕活的啊。」
「……」這丫頭是一點兒也不能指望了。
陰暗的小院裡,駱一走到駱謹言跟前,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公子,是屬下失誤。」
駱謹言神色淡然,「與你無關,你也猜不到他會臨時出門。」
駱一道:「駱三已經去打聽了,公子,我們是不是應該先讓人將此事告知蘇家?」這畢竟是蘇家的事情,公子擅自插手到底有些越俎代庖。
駱謹言輕哼了一聲,道:「堪布剌的行蹤還沒有找到?」
駱一搖頭道:「除了蕭泓來這裡第一天,之後幾天與他接觸的都是堪布剌的手下。不知是不是之前城裡的亂象嚇到他了,最近這些日子他十分低調,幾乎沒有在人前現身過。」
駱謹言淡然道:「他早晚會現身的,不然總不是為了來上雍遊歷玩耍的?」
駱一心中一動,「公子抓蕭泓,是為了逼堪布剌現身?」
駱謹言道:「蕭泓還沒那麼重要。」
「……」蕭泓不重要,公子您犯得著親自跑到這種地方來麼?
「公子,找到了。」駱二從房間裡出來,手裡捧著一個灰撲撲毫不起眼的陶罐。
駱謹言抬起手來,駱一駱二連忙齊聲道:「公子,小心!」
駱謹言瞥了兩人一眼,慢悠悠地掏出一雙銀白色不只是什麼材質的手套戴上。
駱一睜大了眼睛,立刻閉上了嘴抬手揉揉自己的鼻子。
是他們多慮了,公子怎麼會衝動行事?
駱謹言接過了駱二手裡的陶罐放在院子裡的石桌上,然後才慢慢揭開了蓋子。陶罐底部是五六條顏色怪異的蜈蚣,這些蜈蚣底下是一些不知名的藥材,幾條蜈蚣糾纏著爬來爬去,時不時會去啃那些藥材。
駱謹言那手套也不知是什麼做成的,蜈蚣似乎很是懼怕厭惡,駱謹言的手才剛扶上陶罐的邊沿,蜈蚣就爭先恐後地往那些藥材底下鑽,絲毫沒有想要爬出來逃出生天的意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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