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宵有些好奇,以攝政王妃的身份還需要稱呼對方一聲公子,可見這人必然有不凡之處。
駱君搖笑道:「世子應該見過他的。」
謝宵疑惑地看著她,駱君搖提醒道:「安瀾書院。」
距離上次去安瀾書院也還沒過多久,謝宵當然記得當時有哪些人。而唯一一個他不知道身份的人…便是那個抱著一把劍的黑衣男子。
駱君搖道:「以後謝世子應該會經常和他見面,不妨多接觸一下,也免得以後合作起來不順暢。至於他的身份來歷,世子可以自己問他。」
謝宵點頭表示明白。
天牢深處
一縷光線照亮了幽暗的牢房,不知過了多久,地牢底部的角落裡才有人緩緩動了一下。
那人似乎才剛剛睡醒,一隻手掩蓋住在雙眼上,好一會兒才漸漸適應了光線將手放下抬起頭來看向頭頂。
頭頂的地牢邊緣站著一個修長挺拔的人影,正低下頭神色淡漠地看著下面。
躺在地底的人緩緩坐起身來,輕笑了一聲道:「攝政王殿下,好久不見。」
他似乎很久沒有開口說話了,聲音有幾分沙啞。
謝衍居高臨下平靜地看著底下的人,即便是在這樣地環境裡待了這麼久,他似乎依然從容不迫臉上沒有絲毫的狂躁之色。
謝衍道:「雪崖公子,好耐性。」
雪崖哼笑了一聲,道:「王爺若是以為這就能讓我屈服,未免可笑。你大約是忘記了,我從小…便是在黑暗中長大的。這裡,也不過是更黑一點而已。」
謝衍並不在意他的嘲諷,道:「既然如此,就出來吧。」
說罷謝衍轉身便走了,留下坐在牢底的雪崖愣了愣,似乎不太相信謝衍真的會這麼輕易放他出去。
片刻後,有人上前來打開了扣在牢房頂上的鐵欄柵,在雪崖還沒來得及站起身來的時候已經十分粗暴地用鐵鏈將他撈了出去。
一刻鐘後,換了一身衣服的雪崖被人帶到了一間空蕩蕩的房間裡。
石壁都是石牆,房間裡有一張桌案,桌案後面是一把椅子。
牆角還有一排書櫃,柜子里放著些卷宗書冊之類的東西。這裡顯然是天牢里某個官員平時辦公或者是審訊犯人的地方。
雪崖負手站在房間中央,哪怕押解他的人已經退出去了,他依然沒有貿然去觸碰房間裡的任何東西。
他在思考,謝衍到底為什麼將他放出來,他想要做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謝衍才終於推門進來,看了一眼雪崖之後謝衍走到書案後面坐下。
「雪崖公子可知道,本王為何來見你?」謝衍問道。
雪崖嗤笑一聲道:「在下不過階下囚,如何知道攝政王想要做什麼?」
謝衍道:「來見你之前,本王去見了阮廷。」
提起阮廷雪崖臉色瞬間一沉,眉宇間陰鬱之氣累積不散。
顯然即便是過了這麼久,雪崖對阮廷的怨氣依然沒有消減半分。
他有些陰惻惻地盯著謝衍看了一會兒,才道:「攝政王想說什麼,還請直言。」
謝衍拿起桌上的一份卷宗道:「這是三天前陵川侯派人送回來的,這應該就是雪崖公子所謂的底牌吧?想看看麼?」
雪崖閉嘴不言,有些漫不經心地看著謝衍手中的卷宗,似乎在猜測他的話是真是假。
謝衍也不在意,抬手輕輕一用力卷宗便脫手飛向了雪崖。
「雪崖公子。」謝衍淡然道:「你不是謀朝篡位的料。」
「謝衍!」雪崖咬牙,話語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
對一個一心想要謀朝篡位且極度驕傲的人來說,謝衍這樣的話無疑是對他最大的羞辱。但是偏偏他多年籌謀失敗,落入了謝衍手中。這讓他想要反駁也顯得十分無力,更像是失敗者無能的挽尊。
謝衍道:「雪崖公子不妨先看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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