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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個名字還沒有死在心底。

方尋歸仰望著窗外的月色,眼底帶著荒涼的笑意。

他是誰,早就沒有意義了。

也只有今夜這樣沉靜的月色,能容許他再次想起「方尋歸」這個名字吧。

……

【他真的好可愛。】

【確實。】

【所以明天我就應該趕他走了。】

【……好的主人,您開心就好。】

第6章

冷漠純情殺手:她讓我走

方尋歸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醒來的時候,天色大亮,月予憶坐在桌前記著帳。

這樣的清晨,寧靜得不像話。

多少年了,遊走在最黑暗的邊緣,做一把無情無心的刀,這才是「斬空」所習慣的生活。

至於「方尋歸」,已經很久沒出現在這世上了。

月予憶第一時間注意到了方尋歸的甦醒。

她放下了手中的狼毫,望了過來,眼神平靜:

「早安。」

方尋歸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這五天居然真的一直與月予憶同榻而眠。

偏偏月予憶的表情坦然得不像話,倒顯得現在還覺得彆扭的方尋歸有些矯情了。

他啞聲回了一句早安,不知道應該再做些什麼。

傷口癒合的速度比他想像得更快。

方尋歸從七歲來到斬血閣開始,已經十六年了。

他身上的新舊傷痕早就織成了網,將他殘破的軀殼分割成支離破碎的血腥過往。

斬血閣配有江湖上最頂尖的一批醫者,但那些「醫者」的目的只有一個——

讓斬血閣的殺手們好好活著,好好為閣主賣命。

至於殺手們會不會疼,這不是斬血閣的「醫者」們應該考慮的問題。

為什麼會想到這些事呢?

方尋歸垂眸看著月予憶為自己上藥時,那輕柔得過分的手法,眼神微顫。

他忍不住低聲說:

「我不怕疼。」

所以沒必要這樣費心對他。

月予憶沒抬頭,繼續以溫柔的手法給他的傷口塗藥,輕聲說:

「不怕疼和不會疼是不一樣的。」

又是這樣。

方尋歸忍不住呼出一口氣。

數不清這是第幾次了,月予憶總是能用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將他的全部言語堵塞。

他果然是不善言辭的。

潔白的紗布再次溫柔地擁抱住那些傷痕,月予憶的墨色長髮垂落,披散在她的肩頭。其中一縷,不巧落在了方尋歸裸露的肌膚上。

方尋歸下意識屏住了呼吸,調節了幾息才讓自己別顯得太過丟人。

他這是怎麼了,太久沒有這樣安逸的時光,連帶著把最引以為傲的冷靜自持都忘了嗎。

這對一個殺手而言,太過於危險了。

不該這樣。

月予憶大概是沒注意到方尋歸的古怪,纏好紗布之後就起身走到了一邊,洗淨自己手上的血污。

「現在我欠你多少錢了?」

方尋歸問月予憶,語氣帶著幾分沒來由的乾澀。

月予憶洗淨手,思考了一會兒,回答:

「七十九兩銀子零一百六十文錢……應該是這樣的。」

方尋歸乾脆地點頭:

「好,我知道了。」

該離開了。回到斬血閣取銀子給月予憶,然後再也不回到這個荒院。

這是方尋歸給自己的命令。

他不配繼續沉溺下去。

月予憶繼續說:

「你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了,武器和你的隨身物品都放在床邊。我相信你不會賴帳,就不遠送了。」

什麼?

方尋歸愣住了。

他消化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月予憶是讓自己走。

對,他應該走了,他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理由。

但聽到月予憶的話,方尋歸還是無法抑制地心口一緊。

好吧,這場美夢為期已經太長了。

方尋歸不再看月予憶,視線匆匆轉向一旁,自己沾染著無數性命的佩劍就在那裡。

各種暗器堆疊在他被縫補好的夜行衣上面。

針腳細密奇特,將衣服上的裂痕縫製成了別出心裁的樣式。

「我順手縫補的。」

月予憶注意到方尋歸怔忪的神色,笑著解釋。

方尋歸伸出手,撫摸著那套從未被如此精心對待的衣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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