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快穿:白月光她刷滿好感就死遁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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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月予憶眼中的疑惑簡直要溢出來了。

她問方尋歸:

「幽火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他是誰?薛寧朔又是誰?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方尋歸閉上眼睛,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是啊,這一切和月予憶有什麼關係。

他才是一切的起因。

如果不是他把幽夜引到了這個荒院,月予憶不會去處理幽夜的屍體,自然也不會被幽火發現。

方尋歸攥緊了拳頭,死死地忍住心中的怒火。

從一開始就全錯了。

他眉頭緊鎖,不放心地問月予憶:

「你能確定幽火沒說謊嗎?」

此言一出,月予憶也皺緊了眉頭。

方尋歸心中暗自低罵了一聲。

他不是在質疑月予憶的能力,可這話明明帶著不信任的意味。

方尋歸剛想出言補救,月予憶已經開口了。

她緩慢地說:

「應該不會吧?真言蠱能引出人心中最真實的想法,無人能抵擋。除非被下蠱的人和我一樣,從小被餵過各種蠱蟲,早就百蠱不侵了。」

月予憶不知道自己平淡的一句話,給方尋歸造成了多大的衝擊。

從小被餵過各種蠱蟲?!

方尋歸從沒想過月予憶會有這樣的經歷。

身為斬血閣殺手,經受各種訓練是必然的。冷兵器、毒藥、攻心術、還有蠱蟲。

蠱蟲是其中最為詭譎的一種。

江湖上視蠱為禍,說到底也是因為幾乎無人有能力驅使蠱蟲。

斬血閣曾經重金請一位蠱師訓練斬血閣殺手。

那位蠱師只有一個徒弟。

幾年前,蠱師和徒弟都死於蠱蟲反噬,自此江湖上再也沒出現過用蠱之人。

正因如此,方尋歸一直想知道「縹緲川」和月予憶的師尊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方尋歸艱難地問:

「你……從小被餵過各種蠱蟲?」

月予憶點頭:「怎麼了?」

方尋歸用最後的勇氣問:

「寒蠱、炎蠱、你都被餵過?」

月予憶的眼神有些驚異,而後露出笑容:

「原來你也懂蠱術?嗯,被餵過,這是最基礎的蠱啊。」

最基礎的。

這四個詞把方尋歸的心臟捏得生疼。

方尋歸成為「斬空」的第一年,那位蠱師給他先後餵了寒蠱和炎蠱。

短短七天時間,成了方尋歸此生不願再回憶的噩夢。

先是深至骨髓的嚴寒,冷到失去一切思考和反應的能力,眼前一片黑暗的虛無,耳邊只剩下聒噪的嗡鳴聲。

三天後,終於能用盡全身力氣站起身,在寒蠱的作用下恢復最簡單的思考能力,緊接著就是炎蠱。

灼熱與刺痛瞬間布滿每一寸肌膚,就連雙眼都疼得仿佛在烈火上炙烤。尖銳的刺痛感一刻不停,眼前的炫光如同地獄,甚至分不清耳邊的尖叫嘶吼究竟來自幻覺、還是來自自己的喉嚨。

那是比此前經受過的所有刑罰都更為痛苦的折磨。

可月予憶說,「這是最基礎的蠱」。

她究竟經歷過什麼?

方尋歸一直以為,只有從未有過傷痛、被幸福溫暖簇擁著的過往,才能養出月予憶這一雙澄澈溫柔的眼睛。

月予憶靜靜地看著方尋歸一再變換的臉色,終於開口了:

「你在心疼我,為什麼?」

方尋歸下意識地想要反駁,對上那雙眼睛,卻說不出一句話。

他不知自己沉默了多久,才低聲說:

「我沒想到你經歷過那麼不好的事情。」

月予憶思索了一下,淺笑著搖頭:

「從那之後,我學會了各種蠱術,得以自保。你看,今天如果沒有真言蠱,我就沒辦法從幽火嘴裡撬出這麼多信息。至少那些痛苦不是白白遭受的。」

她不想多談這些,換了個話題:

「你還沒說完呢,幽火和薛寧朔是誰?」

方尋歸努力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開始解釋:

「幽火是幽冥殿主殿的殺手。薛寧朔是斬血閣的閣主。我這幾日頻繁出現在荒院,幽火以為你和我一樣,都是斬血閣的人,才會對你出手。」

說到這兒,方尋歸的愧疚已經要漫出來了:

「是我給你帶來了這麼多麻煩,實在是抱歉。我會負責的。」

月予憶忍俊不禁:

「你怎麼動不動就要負責這個,負責那個的?不都說殺手是最冷血無情的人嘛,你這也太……」

方尋歸微微抬起頭,忐忑地等著月予憶的下一句話。

月予憶卻只說了一半,就笑著結束了話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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