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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魅花魁狐妖:她的夢

虞銜錦背著醉意朦朧的月予憶,乘著月色奔過皇宮的高牆,奔向了遠方。

「這要是被欽天監知道了,我的妖丹今夜就要被搗碎。」

「那我就去……找欽天監拼命!」

「不許。」

「……」

「我說不許,聽到了沒月予憶?我沒那麼容易死。」

「狐狐,我不想你死……」

「我知道,我還在呢。」

離開皇宮後,虞銜錦輕巧地落地,放慢了腳步,背著月予憶往前走。

清冷月色淋了一地銀霜,華燈初上,遠處傳來乾京城的熙攘。

月予憶環著虞銜錦的脖子,下巴墊在他的長髮中。虞銜錦感受著耳邊溫熱的呼吸聲,將月予憶又往上託了一些。

晚風似乎吹得醉意消散,朦朧中,月予憶小聲嘟噥著:

「狐狐,好多星星啊……」

虞銜錦被逗笑了。他抬起頭,看著環繞著皎月的繁星閃爍,眼眶不知怎麼就開始發酸。

真是奇怪,月光莫非還能灼傷他的眼睛嗎。

月予憶的髮絲垂下,與虞銜錦的長髮糾纏在一起,曇花的香氣將他們溫柔地籠罩其中。

虞銜錦就這樣背著月予憶漫無目的地向前走,明明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心中卻只剩下寧靜平和。

如果永遠都能像此刻這樣,就太好了。

但是「永遠」才是永遠都不會存在的事情。

好在此刻,他們還在彼此身邊。

「狐狐……我做了個夢……」

「夢到什麼了?」

「不記得,夢裡大家都在哭……雪柔姐姐穿得好漂亮,站在玄熠兄身邊,但是……但是她在哭,石緋姐姐也在哭……」

虞銜錦的腳步頓住了。

「我還夢到,夢到了另一個男人,他和玄熠兄吵了起來……然後那個男人離開了,再後來,雪柔姐姐抱著一把折斷的長槍……大家都穿著白衣服,都在哭,好奇怪……」

虞銜錦的心沉了下去。

為什麼會夢到這些?

杜雪柔嫁給傅玄熠,石蒼賭氣離京戰死沙場,石緋憂思過度病重,這是虞銜錦原本見到的,屬於他們四人的結局。

為什麼月予憶會夢到這些?

月予憶含糊的聲音繼續傳來:

「我覺得好生氣,因為他們都不開心,而且……狐狐,我沒在夢裡看見你,我特別生氣,我就……」

月予憶突然緊緊抱住虞銜錦的脖子,醉意朦朧地笑著說:

「我就在夢裡大吵大鬧,我不要這樣的結局。有一個聲音問我,那你想要什麼結局……我說,我要他們都能開開心心的活著……

「然後,世界就一點點倒退,倒退到了我剛從曇月池中睜開眼,看到這個世界的時候……」

尾音落下,月予憶在虞銜錦的背上沉沉睡去,只剩下清淺的呼吸聲點綴沉寂黑夜。

虞銜錦在原地佇立了很久,才重新背著月予憶向前走。

難道是妖氣的影響嗎?

狐妖的預兆,怎麼可能到了月予憶的夢裡。

虞銜錦於今夜再次試圖預言四人的命運,依舊是一團迷霧。

他的預言在看到自己的死亡結局後,就再也沒成功過。

莫非是老天要給這些不講理的預兆個新歸宿,就把它落到了月予憶身上?

這怎麼可能呢,預言從來都是狐妖一族才能學會的妖術。

可虞銜錦沒辦法解釋月予憶剛才的那個夢。

他背著月予憶,乘著月色走在寂寥偏僻的小巷裡,穿過夜晚依舊喧嚷熱鬧的乾京城。

「狐狐,我們這是去哪?」

月予憶迷迷糊糊地問虞銜錦,聽聲音像是逐漸醒了酒。

虞銜錦收回妖術,不動聲色地回答:

「回醉宵閣,給你煮一點醒酒茶,下次不許喝這麼多了。」

「哦……狐狐,我剛才又做了個夢。」

「這次夢見了什麼?」

「夢見你和雪柔姐姐、石緋姐姐、玄熠兄,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都坐在曇月池邊上,花池裡的曇花盛放著,大家看上去都很幸福。」

她的聲音帶著柔和的喜悅:

「說不定是剛才那個噩夢太嚇人,才重新做了一個美夢。」

虞銜錦輕輕應了一聲。

或許真的只是夢吧。

————?————

【星目,好感度多少?】

【90%!】

【石蒼還有多久回乾京城?】

【十五天到二十天左右的時間。主人,我剛才收到監管部門的警告了,您剛才……是不是做了什麼?】

【那個警告你怎麼處理的?】

【我給監管部門回了個『1』,我知道主人要做的事情,肯定有主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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