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心機畫家:她曾害怕
【主人,您還好吧?】
【嗯,沒事。】
【您剛才的情緒波動太大,都把我嚇到了。】
【我在想亞爾林。我應該去問亞爾林,問他想要怎樣的結局。】
【對不起啊主人,是我不夠厲害,沒能找到給亞爾林續命的道具……】
【別這麼想,星目,我是專職死遁的攻略者,我比很多人都明白死亡意味著什麼。我和亞爾林的存在已經違背了這個世界的常理,死亡是難免的結局。】
【可您現在看上去好難過。】
【我沒事。星目,這個世界三百年之前的錄像,任務結束之後,發給我一份吧。】
————?————
房車停在花海之外,月予憶上車之後,就一直安靜地坐在床上,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團,盯著車窗外發呆。
蘇逐墨從烤箱中取出黃油曲奇,把一塊蝙蝠形狀的小曲奇放在了月予憶的手上。
月予憶只是把曲奇餅乾塞進了嘴裡,沉默地咀嚼著。
蘇逐墨坐在床邊,安靜地等待著。
此時說什麼都顯得蒼白,讓月予憶自己安靜一會兒更好。她那麼驕傲的性格,一定不想被看到太多狼狽的樣子。
就算是蘇逐墨,也不能在月予憶決定敞開心扉之前,莽撞地說出「我在這兒,你可以大哭一場」之類的話。
亞爾林的葬禮正占據著蘇逐墨和月予憶的思緒。蘇逐墨深知亞爾林對於月予憶來說有多重要,正因如此,一切都不能輕率。
月予憶不再流淚了,只是怔怔地看向窗外的花海出神,蒼白的皮膚在房車裡暖黃色的燈光籠罩下,精緻脆弱如同雕像。
她的面容映在車窗上。蘇逐墨看向窗外,就這樣與窗中月予憶的倒影對上了視線。
蘇逐墨伸出手,從月予憶的發間摘下了幾朵纏在髮絲中的花瓣。他輕聲問:
「亞爾林有什麼興趣愛好嗎?」
「很多,音樂、藝術、旅行,他都喜歡。」
「你的想法,亞爾林知道嗎?」
月予憶輕輕搖頭:
「亞爾林應該沒想到,我已經知道他在籌備葬禮這件事了。氣死了,這個老傢伙,從之前就是,有什麼事都瞞著我,還當我是小孩子呢,明明我都三百多歲了……」
她故意嘟囔了幾句,看向車窗中倒映著的蘇逐墨,清了清嗓子,故作傲慢地說:
「小信徒,過來給我當抱枕。」
蘇逐墨穿著柔軟的白色亞沙襯衫,坐在了月予憶的身後,看著鏡子裡的她,問:
「殿下今天想要什麼形態的抱枕?」
月予憶勉強揚起嘴角,朝蘇逐墨揚手:
「坐到我前面,今天需要你扮演一動不動的樹幹。」
「殿下想當樹懶嗎?」
「要當在樹幹上掛著的蝙蝠。」
月予憶從身後環著蘇逐墨的脖子,掛在了他的身上。
蘇逐墨盤腿坐在床上,看著車窗上的身影,剛想握住月予憶垂在他身前的手,就被月予憶輕拍了一下:
「都說了是一動不動的樹幹。」
她把蘇逐墨的側邊馬尾拂開,蘇逐墨配合地歪著頭,露出白皙的脖頸。
月予憶這段時間都沒取食,蘇逐墨的脖子上已經很久沒出現新的傷痕了。
可是和蘇逐墨所想像的不同,月予憶的尖齒並沒有刺破他的皮膚,只是留下了兩個小小的印子。
她在蘇逐墨的頸側停頓了很久,才說:
「你知道為什麼我從一開始,就對你說我喜歡玫瑰的香氣嗎?」
蘇逐墨看向鏡中的月予憶,靜靜地回答:
「曾經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因為月予憶試圖讓蘇逐墨用玫瑰馥郁的香氣,掩蓋住屬於血液的香甜。
因為月予憶不允許自己對蘇逐墨的血液上癮。
因為月予憶想要活下去,卻不想以吸血鬼的身份活下去。
月予憶同樣被困在了毛線團中。
「我以後都不會咬你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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