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條莫名其妙就被踢出了魚塘的可憐小魚苗。」
曾經用來笑話顧縱的話,現在變成了藍焱給自己的迴旋鏢。
顧客打量了一遍藍焱,詫異地笑著,轉頭問月予憶:
「不應該啊,你沒主動出擊?」
月予憶頭也沒抬地回答:
「試過了,失敗了,受挫太深,我直接封心鎖愛了。」
聽起來每件事都是真的,可經這麼一組合,就變成了完全不同的意義。
藍焱用手指敲了敲大理石吧檯,故作不滿地對月予憶說:
「這個鍋太沉了,我可頂不動,我剛從對面一路小跑趕過來的,你看看你看看,我這額頭上的汗還沒消呢!」
月予憶笑著反唇相譏:
「明明是你自己想見我了,少裝。」
顧客又笑了一陣子,才擦掉了眼角的生理眼淚,感慨地搖頭:
「我就說吧,就算你真的要斷情絕愛,你這隨時隨地開釣的習慣也沒法改。走了,下周我再過來。架子鼓用你這兒的就行,挺順手的。」
男人離開後,藍焱注視著他在二樓的裝飾酒櫃之間穿梭的身影,好奇地問月予憶:
「你真的不擔心他胳膊上的肌肉把你的酒櫃撞翻?」
月予憶雲淡風輕地回答:
「酒柜上的酒都不是多貴的類型,名貴的那幾瓶,我都放在身後的酒櫃裡,才不讓它們拋頭露面。」
「哦。」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以上內容僅指代我對於酒的態度,沒有其他引申意義。」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比較厲害。」
藍焱有些挫敗地把氣泡水裡的冰塊攪得叮噹作響,幽幽地說:
「我還以為你是在暗示,我比你的前男友大軍更重要一些。」
月予憶壞笑著說:
「知道你很期待,很可惜,沒這想法,我最近有其他事情要忙。」
「什麼事?剛才聽你那位前夫哥說什麼演出什麼架子鼓的,你準備在酒吧里辦live?」
「準確來說不是我想辦的,是剛才那個前夫哥牽的頭。」
「他是誰?」
「我的搖滾樂前任之一,之前是紅色頭髮。你上次看到的那位綠色頭髮,之前是紫色頭髮。」
「想起來了,兩位搖滾前夫哥。他牽頭演出幹什麼,對你余情未了?」
「哈,他就是純粹的一天到晚的閒不住。我的所有前任里,他是唯一一個在我們確認關係之前,就說了我們只談一個月就分手的。」
藍焱一怔:
「和你一個類型的人?」
月予憶想了想,搖頭回答:
「我是為了感情可以閒不住,他是太閒不住了才想找感情。架子鼓是他唯一真愛,但是他那個性格,不可能一直在一個地方駐場。聽說我酒吧開業,他正好來湊熱鬧了。」
「真好,還能和前任做朋友,我和之前的曖昧對象都變成單方面仇敵了。」
「別想著來我這兒測試自己的心機段位,藍焱小朋友。」
月予憶抬眸對藍焱笑了笑,又畫風一轉,突然對他說:
「把你的手借我。」
她伸出右手,示意藍焱把自己的手放在上面。
藍焱聽話地照做,掌心向上。他輕笑著問:
「要給我看手相?還是,要給我變個什麼魔術?」
「你看,你又以為自己能猜出我的想法。」
月予憶低頭擺弄著藍焱的手,滿意地捏著他的手指和骨節,玩得不亦樂乎。
溫熱的觸感在手掌和指尖上為非作歹,藍焱不是沒牽過手,但是這種奇異的感覺,還是第一次。
又被月予憶當成觀賞品了。
「月予憶,你占我便宜。」
「確實。」
「不準備解釋一下嗎?」
「送上門的美色,不玩白不玩。嗯,好看,我能不能用你的手做個倒模,放在店裡當工藝品?」
「行,你再把我整個人都做個倒模,放在酒吧門口給你當門神。」
「那可太驚悚了。」
兩人的離譜笑話又進行了一會兒,有腳步聲逐漸靠近了吧檯。
月予憶抬起頭,眼眸一亮,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藍焱原本懶散地趴在吧檯上,感受到月予憶的動作停下來,他微微坐起身,順著月予憶的眼神向身後看。
一個年輕清秀的男生目標明確地走了過來。
他在吧檯前站定,青澀的臉上帶著緊張又期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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