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屬院裡,黑痣大媽跟趙大媽最不對付了。雖然她先前也被陸家馨懟了,但是她又沒做虧心事,現在看到姓趙的被懟得都不敢說話,她心裡是樂開了花,看陸家馨也格外的順眼。
黑痣大媽說道:「家馨,你心怎麼這麼大呢?知道你後媽對你不懷好意,你就應該早點說出來,有你爸護著她哪還敢算計你?」
「還有,你恢復記憶後應該先給你爸打電話,讓他去古都接你。都吃過一次虧了,你這孩子以後可長點心吧!」
看她帶著一股說教的口吻,陸家馨很反感,不過她不是原身不會傻得去懟薛大媽,這樣就如了某些人的意了。
她嘴角勾出一絲冷笑,然後丟下一句更讓人毛骨悚然的話:「我要打電話給我爸,那才是真的回不來。」
說完再也不顧眾人震驚的模樣帶著薛茂上了樓,今天的瓜給足了,應該能滿足家屬院這群八卦大媽們。
到了三樓,陸家馨看到門是鎖著的,毫不猶豫地從包里掏出一塊磚朝著鎖砸去。
跟上樓來的幾個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
陸家馨以前雖任性矯情,卻也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彪悍了。
跟上來的趙大媽,想到丁靜往日給她的好處,只能硬著頭皮上前拉住她,說道:「你這孩子,想進家門也不急這一會,你丁姨去買菜很快就會回來。」
陸家馨真的厭惡透頂,這老女人真是牛皮糖一樣甩不掉,簡直找死。
既然給臉不要臉,她索性用力甩開了趙大媽。沒提防的趙大媽往後退了兩步,也虧得後面人多接住了,不然肯定要摔倒在地。
陸家馨冷漠地看著她摸著後腰哎喲喲的叫著,說道:「別裝了,丁靜給你的那點好處,不值得你如此賣力。」
趙大媽忍著疼說道:「家馨,我跟丁靜沒關係,你這孩子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陸家馨嗤笑一聲道:「你跟丁靜沒關係,都是我污衊你?要不要我將你拿的東西都報一遍給大家聽;」
其實原身不知道,但做了虧心事的人禁不起詐。
趙大媽臉青一陣白一陣,都後悔跟上來了。
陸家馨看著圍在門口的眾人,一臉兇狠地說道:「各位嬸子嫂子們,你們也給我做個見證。丁靜與趙思怡毀我前程害我差點殞命。他們是我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趙思怡就是丁靜的女兒。雖然原身是自己主動離家出走,但趙思怡卻是罪魁禍首。若不是她在高考之前弄那一出讓原身受刺激,以原身的成績,穩定發揮上四九城的大學不是問題。
原身沒了,母女兩人欠下了一條命。她不能殺了那對母女為原身報仇,但她們以後別想有安寧日子過。
眾人被她眼中的恨意驚得不行。不過想一想也能理解,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阻人前途者更甚。
薛茂走上前,將陸家馨手裡的板磚接了過去。眾人覺得這小伙子挺懂事的,卻不想他拿到板磚繼續砸。男孩子的力氣大,他砸了幾下鎖就鬆動了。
陸家馨很滿意。
鎖一砸開陸家馨就推門走了進去,等薛茂進屋就將門反鎖了,將眾人擋在門外。至於外頭的人怎麼想,她壓根不在意。
薛茂站在客廳中間,看著乾淨整潔的房子以及琳琅滿目的家具,覺得自己的眼睛都不夠用了。
他指著柜子上方形的鐵疙瘩,疑惑地問道:「馨姐,你家的電視怎麼比別家的要大啊?」
陸家馨正在開電風扇,聞言轉頭看了一眼說道:「這是彩電。」
電風扇打開以後,她又從冰箱裡拿出兩瓶汽水出來。先開了一瓶遞給薛茂,剩下的一瓶開了自己喝。現在是夏末秋初,熱得她都快要冒煙了。一瓶冰汽水下喝下,就一個字,爽。
薛茂接了汽水沒急著喝,而是認真地看冰箱:「馨姐,這就是冰箱啊?真好看。」
陸家馨覺得這冰箱丑爆了,不過現在這玩意還是稀罕貨,只有家境特別富裕的才捨得用。因為它不僅價格昂貴,電費也不是一筆小數目。她笑著說道:「冰箱裡還有好多汽水,你儘管喝。」
薛茂將一瓶汽水喝完,然後有些擔心地問道:「馨姐,你剛說的那些話,你爸要知道了生氣怎麼辦?」
那日雨夜看到陸家馨的穿著,他就知道是富裕人家的姑娘,畢竟那樣的連衣裙普通人可買不起,事實證明馨姐家比他想的還有錢。
陸家馨不在意地說道:「生氣就生氣,大不了翻臉。在古都無依無靠我都熬下來了,回到四九城更不會流落街頭。」
「姐,那咱們被趕出去住哪裡啊?」
作為一個曾經露宿街頭經常被驅趕的人,薛茂最怕的就是居無定所四處流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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