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月面上閃過一絲愧疚,不忍道:「姑娘竟為我做得如此地步,但我見月豈是貪生怕死之輩?本就是我對不住姑娘,現下更不能使姑娘陷入險境。」
見月垂眸頓了頓,似是下定某種決心,道:「姑娘,此蠱我不解了,我將知道之事告知少卿證實姑娘清白,便自刎而死,只是我死後還請姑娘與少卿多多關照我那苦命的兒子與丈夫....」
姬綾道:「姑娘放心,既然姬綾決心幫助姑娘破解此蠱,便定有壓制椿蠱的辦法,否則可就得不償失了。」姬綾眸色真摯的看向見月。
說罷,姬綾低頭看了看木盆,見血液已經留至手腕之上便道:「少卿別愣著了,將見月姑娘手腕劃破放入木盆中,並動用內里將見月體內椿蠱壓製出來,不然等會椿蠱再次發作便不好引入了。」
姬綾眼神堅定的看嚮慕風,慕風與姬綾對視片刻,選擇相信姬綾,道:見月姑娘還請相信姬綾,她...」慕風話語頓了頓,突然想到蠱陣中那抹衝到自己身前的身影,道:「她從不做無打算之事。」
見月見兩人如此堅決,便退了一步,拿起一旁的長劍劃破手腕,放入滿是鮮血的木盆之中。
慕風見此,匯集內力,向見月身後施壓。
見月只覺渾身一陣燥熱,好似無數螞蟻啃食骨髓般疼痛。
半晌後,一隻青綠色的小蟲便順著手臂的血管向外爬去,白皙光潔的手臂上鼓起一顆小小的鼓包,漸漸向手腕處移動。
不出片刻,小蟲順著盆中血液鑽入姬綾體內,姬綾緊閉雙眼強忍蠱蟲鑽心之痛,額間漸漸布滿細密的汗珠,由於失血過多面色蒼白,她強撐著意識微微起身,想要拿起桌上慕風找來的紗布便突覺頭昏的厲害,一頭栽了下去。
慕風見狀趕忙摟住姬綾的腰身,面色擔憂道:「快叫大夫!」
見月見狀急急忙忙將傷口包紮了下便跑出去尋了大夫。
——
翌日午時,姬綾是被餓醒的,這幾日發生事情太多,一直沒有好好吃飯和睡覺。
屋外烈日炎炎,偶爾吹過習習清風,帶來些許涼意。
姬綾盈盈起身,抬手揉了揉眼睛,餘光瞥見被紗布包紮好的手腕,微微嘆了口氣。
心道:自己這孱弱的身子,還是得好好休息啊。
她將雙腿盤起,坐在床榻上,微閉雙目,準備先調動體內同生蠱將椿蠱吞併後在出門覓食。
半柱香後,姬綾睜開雙眸,感覺身體舒爽許多,才下了床。
剛走到門口處,房門便在外打開,迎面走來的便是見月。
見月見姬綾醒來,眸色泛著光,上前握住姬綾的雙手,詢問道:「姑娘醒了,可是感覺身體不適?」
姬綾搖了搖頭,反問道:「你呢?」
見月:「我很好,昨夜感謝姑娘救治,現下少卿與景元正在膳房,正催促這我尋你吃飯呢。」
姬綾點了點頭,跟著見月前去膳房吃了飯。
待到未時,慕風便叫景元帶幾個兄弟將昨夜捉到的黑衣人與殺人案夜值班的兄弟帶到公堂,準備一併調查。
見月扶著姬綾進了公堂,景元見狀還特地為姬綾準備了個凳子,姬綾朝景元微微一笑,以表感謝,便坐了上去。
姬綾抬眸,只見慕風坐在正位,左手欲拿起桌上的案板,但案板耶斯不動,怎麼也拿不起。
慕風面色一沉,一記眼刀甩向景元,站在姬綾身邊的景元嚇得一激靈,急忙擺手,道:「不是我,真不是我,昨日我雖那麼說,但並未落到實處。」
「怕是某人有意為之吧。」姬綾開口,視線微微掃過黑衣人後與慕風對視一眼。
黑衣人瞬間急了,尖聲道:「怎麼?姬綾姑娘見到我擺弄此物了?或亦是見到我進公堂了?」
姬綾聞言,聳了聳肩,輕笑一聲,「我可沒說是你。」
黑衣人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具體是何人所為顯而易見。
慕風道:「將她的面紗摘下來!」
景元聞言,向前走去,一把撤下黑衣人的面紗,眾人屆是一驚。
景元不可置信的喊出她的名字:「笑笑?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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